来了。
这种感觉直白的来说,不太好。他扫了一眼已经断了尾巴,目测已经杀青的钩蛇,对敌我双方做出一个简单的评估,顿时感觉更加不好。如果非要加个形容词,那大概是,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不太好!
他总觉得现在案板上的鱼rou已经换成了自己,只等冉雍一声令下天禄就能把他这个分宠者,活生生咬碎从皮到骨的碾碎。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脑补和天禄争宠?
蔺言要被自己的脑补惊呆了。他目瞪口呆的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走上了更高的维度,快要走上巅峰了,面前一扇巨大雕漆的大门不断对他呼唤着:来吧我的孩子,推开它,你将走上人生巅峰,迎娶帅气CEO,从此走上康庄大道。
妈的智障!
蔺言挥舞手臂感觉自己再不停下就要Jing神错乱了!
等冉雍兴趣盎然的把他打量了一圈,蔺言脑袋里已经交战了好几个回合。拒绝大门的邀请简直要了他的老命,尤其是那扇大门金光闪闪仿佛要闪瞎他的狗眼。
蔺小爷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好不容易从天人交战的状态回过神,就见冉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瞬间‘砰’。好像是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如果非要说是什么,大概是他刚刚好不容易做的心理建设吧。
冉雍伸手撑墙,做了个标准壁咚的姿势,而蔺言被他圈在怀里,此刻还在不停的靠近。近到什么距离呢,差不多就是如果他偷袭就一定会成功的状态。
蔺言体内狼血沸腾,有句话叫送上门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白吃谁不吃!亏他还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大局统战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呸!
就在蔺言默默一寸两寸努起嘴靠近时,冉雍觉得有点好笑却也没拦他,对他来说这不过像是小孩子邀宠一样,论性质大概和天禄扬起四蹄求摸摸头差不多。
只是他心里仍然有一点悸动。眼看蔺言越靠越近,冉雍伸手横在他嘴边:“想什么呢?”
被拦住的蔺言睁开眼悲愤欲死,神情凶狠的简直想要杀人灭口!
冉雍神情分外无辜:“我们该出去了。”
蔺言这才分神看着周围,天禄已经回到裂缝中去。半透明的钩蛇已经奄奄。
它身上的花纹也黯淡了下来,正往外渗出一缕一缕的黑气,有不少怨魂被填充在它的体内,强大的怨气铸就它千百年不死。
怪不得在那片大型的屠宰场似的地方,他们明明发现了钩蛇的蛇尾,它本应算是死了。只是又在另一个层面上,借助无数死去人的怨气重新活了过来。
而借助怨气活过来的它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好处是它可以继续苟延残喘,坏处自然是它的胃口越来越大,且一般的‘食物’已经无法满足它。
它坠落在地上,蛇瞳已经有些涣散。最开始它挡住的洞口也露出了光线,冉雍在背包里翻出一条绳索。只是不知为何,他心里那种烦躁的感觉突然又涌了上来。
坑道的尽头有细弱的光线映照而来,冉雍神色一冷似乎明白了那种焦躁感到底从何而来。
转身就看到坑道中举着手电,半边身上皆被血染的周升。他的瞳孔死气沉沉,脸色更加苍白的像是即将赴死。
他无视冉雍和蔺言,反而惋惜的摸了摸钩蛇:“真可惜,用了那么多年才能让你从水中适应岸上。”
他话锋一转,神色中露出杀意:“用了那么多年也不见效,没用的东西!”
周升伸手朝钩蛇头顶的凸起,下一秒手中便多了一个物件。迎光看去,却是半只破碎的云纹盘。那云纹盘原本的血线牢牢伸进钩蛇体内,这时被周升硬要拉扯出来,只不过加速了钩蛇的死亡。
周升却不在乎,他满手血腥,云纹盘上的血线猝然扎进他的血管。周升却十分惬意如同享受,逐渐的,他的脸色居然红润了起来,焕发出他这个年纪本应有的生机。
冉雍脑子里有根弦轰的一声炸裂。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种焦躁感挥之不去,如同跗骨。他再看向周升的视线也带了三分冷然恨意。
而周升舔了舔手掌被云纹盘扎出的血迹,像在品味一场饕餮盛宴:“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冉雍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他有个念头虽然有些怪诞却又不容忽视,那只钩蛇真的不是在拖延他们,只为等周升而来吗。
像是为了迎合他的想法一般,周升慢吞吞的抬起头。嘴角暧昧弯起的弧度,美好的像在邀请旁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哭到抽噎想要戏份的朱厌:你说!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戏份QAQ
蠢安:你是妈的小智障啊~乖,给你糖吃憋嗦话打扰人家谈恋爱是要被打死的!
哦对,附带一张求摸摸头吃醋必杀死的小天禄~
☆、二十六章
蔺言发现从这人出现开始,冉雍的举止行为就像变了一个人。他额上青筋暴起,身上的威压快要让人喘不过气。
周升却好像没事人一般,他轻巧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