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那还要走吗?”肖子泫试探性的问道,一会儿又露出无赖的一面“洗澡还是在我的房间里呢,而且这就是我们的房间,我受伤了……伤口很疼……睡不着……”
“……”我杵在门口,进退不得。尤其是他那一句,受伤了。
见我不说话,也不转身,肖子泫更是恬不知耻地叫起来 “啊啊啊……痛痛痛……青聆,好痛啊……睡不着……睡不着……”
“那等你睡着了我再走。”我慢慢踱到他床边,看他嬉皮笑脸地望着我。“坐嘛坐嘛!”他一激动又要伸出受伤的胳膊来。我急忙摁住他要伸出来的手臂,“我坐下了。”
“嘿嘿……”他笑的很开心,踹开被子,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帮我盖好被子!”
真会玩!我伸手拽过被子替他盖好。
“我要喝水……”
“嗯。”我点点头,到客厅到了一杯水来。他已经自个儿坐起来了。真好,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我扶他起来。他也只是伤了右胳膊,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我把杯子放到他的左手,他轻轻呡了一口,皱起眉头,将杯子递给我,“怎么了?”我不安地看着他。
“太烫了,味道怪怪的。”
怎么会,我可是试过的,明明温度刚好。见他瞪大双眼看着我,一脸‘这是真的’的意思,我只好将杯子放到嘴边,喝了一口。
没有什么怪味,也不烫。难道他对茶的温度的高低感与我的不一样。我喝的刚好的温度,对他来说有点烫?
“是有点烫……”我笑道。可是再等一会儿就变成冷水了,真的不烫啊!
“就说嘛,没有怪味吗?”他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没……好像是有一点。”既然我们对水烫不烫的温度感都不一样,那么对水的味道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吧。
“就说嘛,你也觉得怪是不是?”
“……”我无可奈何地笑笑。
“……我尝尝你喝的是什么味道?”肖子泫笑笑。
“这个怎么……唔……”这个怎么尝?我刚想把被子递给他,却被他一把托住后脑勺吻住。
shi滑的小舌轻巧地攫住我的小舌,细细吮/吸,绕着我的小舌打转。脑子里一阵空白,而后脸上一片滚/烫,麻酥酥地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几乎无力地要扑倒他,肖子泫轻笑一声,伸手将我压在身下。
“砰砰砰……”一阵响,“杯……杯子……”我伸手要抓住什么。肖子泫的小舌深入地扫了一下我的小舌,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一个舒适的激灵。
“不认真!”肖子泫抱怨道,“可是我的手臂受伤了又不能惩罚你……下次一起算回来!”
☆、祸不单行
三十四、.祸不单行
从肖子泫受伤到手臂恢复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也就是说我整整照顾了他快一个月。(回去看三伯他们的那几天不算,因为某人是同我一起回去的。)
期间月浅与云瑞的婚事也泡汤了,准确地说这原本就是一场商业联姻,当事人之间全无好感。这样的婚事注定是不幸的,既然已经知道了这是一件不幸的事,长辈们却还要以长者的身份,从利益的角度全力撮合这样的事,不仅是对晚辈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良心的不负责。这样做,只是纵容膨胀了自己的利益之心与富贵欲望,丝毫不会让他人有好心情……
记得当时我就是以这一席话去肖子泫父亲面前替月浅讨一个合理的理由的。对于肖子泫的父亲,我是不陌生的,就是这个老者告诉我,我其实是个孤儿。是他让我明白待在肖子泫身边并不是什么囚笼,说不定是个机遇的。
这个老者给我的印象是智慧老练,善于抓住人心,自然也是和蔼的。所以我不能相信是他应诺了月浅与云瑞的婚事……
难道他不了解月浅的性格吗?与云瑞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更何况云瑞比她大了五六岁。虽说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可是还是有人是接受不了的。比如说月浅。
月浅不是我的妹妹,可是云瑞不知道。他们一直以为月浅是我的妹妹,月浅也的确将我照顾的很好,还一口一个哥哥的亲密地叫着。也许在心底我已经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妹妹,就像雀儿一样。所以我从未向他们道破真相。
也就难免云瑞会打电话问我,是否愿意将妹妹交给他照顾?
其实回国是为了探望云瑞,可是到目前为止,我连一次电话都没有打过给他。像我这样的朋友,多半人是不想要也不愿意要的。
本来约定是昨天去探望云瑞的,可是昨天公司事情太多,熬到了凌晨两点。我顶着熊猫眼,迷迷糊糊地拿起牙刷往嘴巴里塞,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看一看云瑞。
“上官云瑞已经出院了,你要看他就要去他们家,我不同意。”刚吃完饭,我便急急钻进车里,缠着肖子泫送我去医院。没想到他当头一棒。
“出院了?”我眼睛瞪的老大,“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