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御尚深邃的眼眸溢满惊喜和宠爱,贺长宁看似温润如玉待人和善,但是非常有原则,身为男人他同样有自己的骄傲,能这样承认自己,那是对自己的肯定以及全心的信任,他何其有幸能得这样的爱人全心全意的爱恋,即使为他赴汤蹈火,也是理所应当的。
深深吻上时刻眷恋的温润嘴唇,希望交换彼此的呼吸来告知彼此是对方一生的存在。
酒店里,贺老爷子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床,憔悴不堪的老脸上Yin郁的吓人,贺俊生远远地躲在角落里唯恐爷爷拿他出气。但是他越是躲得远,不愿待在爷爷身边侍奉,贺老爷子越是看不顺眼,这几天没少拿他出气,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是轻的,有时候还会抄起手边的东西毫无预兆的砸过去,搞得一家人都Jing神紧张,不知道下一秒这老爷子又会不会发飙拿人撒气。
贺铭凡相对的冷静的多,其实也不是冷静,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父亲他劝过,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老爷子的固执与偏激,对于贺长宁的孩子老爷子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甚至已经到了魔障的地步。
但是另一方面商家他们又惹不起,这种百年世家不是他们贺家能撼动的,肖想商家的孩子,他们没这个胆,也没这个能力,一意孤行只会至贺家于生死的边缘,也很可能从此消弭于世上。
房间里的低气压压抑着每个人的神经,老爷子脸色难看到极致,贺俊生缩着脑袋待在角落里,贺铭凡坐在老爷子床前沉默着,继而悠悠的叹了口气,“爸,我们回去吧。”
贺老爷子苍白的老脸犹如鬼魅,昏花的老眼散发着Yin冷的光芒,“抢不到那俩个孩子我绝不回去,给家里打电话,秘密调贺家的Jing锐过来,那俩个孩子我一定要带回贺家。”
贺铭凡苦口婆心劝着,“爸,我们斗不过商家的,商御尚的为人您也清楚,一旦惹恼了他,贺家根本抵不住他的报复。”
贺老爷子不以为然,“孩子在我的手上,他不敢造次。”
“他把贺长宁护的滴水不漏,我们没机会抓住他的俩个孩子。”
“哼,贺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爸,商家百年基业,背后的势力更是神秘莫测,据说商御尚已经征服了那股势力成为新一代的首领,他本人的能力就不容小觑,再加上那股势力,我们完全不是对手。”
贺老爷子陷入沉思,贺铭凡以为他的劝说有了效果,但是他再一次低估了父亲的执着。
贺老爷子沉思片刻,“贺家人的能力的确不够对付商御尚,那么我们就请能够和商御尚抗衡的人出马就可以了。”老爷子眼睛发亮像是溺水时突然看见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兴奋。
贺铭凡无声的叹息,这都怎么了,难道真的已经魔障的无药可救了吗?商氏家族传承至今,商场上无人敢望其项背,黑暗中势力更是令人闻风丧胆,试问这样的世家大族谁会不知死活的与之对抗?有谁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给自己找根随时会勒死自己的绳子套在脖子上玩命?
“爸,没人会接咱们的生意,商家不好惹,商御尚更是手段狠辣,他背后还有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这样的人没人愿意拿命去挑衅,给再多的钱恐怕也没人会接这笔生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而且这世上总要乐于挑战极限的人,所以人会找到。马上给你哥打个打电话,让他马上找人,一定要赶在贺长宁生产的时候来到这里,只要计划详细周全孩子一定会抓到手的。”
再劝下去也没什么用,贺铭凡干脆闭上嘴,贺家的生死存亡他无能为力了。
就在贺老爷子还在做着他的春秋大梦的时候,贺家出事了。几个身居高位的贺家子孙突然被查出收受贿赂以权谋私草菅人命等等各项罪名,被拘押审查,严重的已经被司法机关立案调查,短短俩天的时间案件有突破性的转变,证据确凿,被牵连的人数不胜数,一时间,贺家在官场上经营多年的势力被连根拔起。
所谓官商一家,官字被查,商字自然在劫难逃。贺家在商场上的大小公司和经营的产业全面进入被调查的局面,几家上市公司股市动荡暴跌至冰点,贺氏员工人心惶惶,顶头上司每天都会收到几十甚至上百封的辞职信,一时间贺氏集团经营瘫痪,资金链断裂,已经面临破产的危机。
竞争对手趁火打劫,新老客户被截留挖走,合作的伙伴纷纷上门要求终止合作,有资金往来的也上门讨债,所谓墙倒众人推,贺氏集团现如今就面对着这样的状况。
官场上被打的措手不及,毫无还手之力,商场上接连失利频临破产倒闭,贺家正在陷入绝境。
接到电话的贺老爷子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顾不上跟商御尚抢孩子,贺老爷子拖着大病初愈的身子赶回了贺家。
即使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扔了大量的财富也没能将那几个被拉下马的子孙救出来,具办事的人说,上面有大人物盯着这件事,没人敢私下答应贺家的请求,有的有些交情的人已经闭门谢客,显然是不想趟这趟浑水,眼看着子孙被定罪,贺家却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