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许在他看来,尹之年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人到迟暮却妻离子散,这样的惩罚也够了。
“对贺家的人,长宁打算怎么办?”
贺长宁微微笑着,怀了孕以后皮肤较之以前滑嫩了许多,温暖的阳光扑在脸上,柔和的带着慈爱的光泽,也许正因为怀着身孕对有些事也看开了,“我不想见,既然我妈已经不再是贺家的人,那么我于贺家来说也没什么意义,所以不见是最好的,而且现在我也不想见任何人。”说着手掌轻轻地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生产了,这期间我不想出任何的意外影响到我们的孩子。”
“好,都依你。”一手抚摸着贺长宁的肚子,一手固定他的头,深深地吻上他的唇,吮吸撕咬。
自从贺长宁怀孕,已经禁欲了快八个月的夫夫俩,因为这个吻而情动,手伸进彼此的衣服里尽情的抚摸挑逗,吻变得热切激情,啧啧的水声伴着轻yin的唔侬声回荡在唇齿间。身体的温度节节攀升,仅有的理智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商御尚稳稳的抱起贺长宁大步得走向卫生间,仔细看会发想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俩腿之间开合的尺度有点大。
卫生间里,商御尚扶着贺长宁的腰让他坐在洗手台上,彼此交缠亲吻着,没敢做到最后,只动用了五指姑娘为彼此纾解□□。
收拾干爽后,商御尚把已经累的睡着的贺长宁抱上床,盖好被子。自己也半靠在床头上目光温柔的看着熟睡中的爱人。
瓷白盈玉的肌肤因为刚刚的□□还没有退去的粉红色布满微微起伏的胸膛,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下片淡淡的Yin影,被他吮吸的嫣红莹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一道缝隙,笔挺的鼻尖上还挂着一层细小的汗珠,额前细碎的长发有几根俏皮的翻卷在外边,圆润的耳朵此时也泛着淡淡的红色,白净的脖子延伸到衣服里,微敞开的衣领里Jing致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那上面还能看到一朵朵殷红的玫瑰在绽放。
商御尚看的入迷,仿佛是要将这一张Jing致如玉的脸深深地印在骨子里一样。
贺家老宅。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久久的不说一句话,管家安静的站在一边。
沙发上还坐着另外几个人,老爷子不说话没人敢发出一丝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老爷子才开口说话,“铭君,说说看,你怎么看这件事?”
贺铭君一丝不苟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爸,事有蹊跷。”
老爷子眼里闪着睿智的光芒,“恩,继续说。”
“即使铭兰当初和咱们家断绝关系,长宁也没理由不见我们,除非他心里有恨。”
“还有呢?”
“还有就是,长宁已经和商家少爷结婚快一年了,不想见人也有可能是没办法见人。”
老爷子老眼Jing光闪烁,忽而笑了,“猜得没错。”
在座的几个小辈都不太明白爷爷和大伯说的是什么,只有坐在一边的贺铭羽知道爸爸何大哥说的是什么。
老爷子又不目光对准贺铭羽,“顾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贺铭羽回答,“也在密切的关注,但是恐怕和我们一样都进不了那栋别墅。”
老爷子呵呵的笑着,“商家这小子还挺有手段的,把长宁护得滴水不漏。”
贺铭君皱了下眉头,“爸,以您怎么看?”
老爷子喝了口茶,“以我们的实力在这方面远不如商家,为今之计只能由我亲自过去一趟,当年的商家可还欠着我一个人情,虽然狭恩图报有损我们贺家的名声,但是也没别的行之有效的办法,姑且试试吧,但愿商老夫人能卖我个面子。”
贺铭羽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爸,当年的事,铭兰即使没全部告诉长宁,但是从他的反应看,他还是多少知道一些,您这样过去,他会见您吗?”
老爷子闭上眼睛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状似在闭目养神,其实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对唯一的女做了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贺长宁知道了全部的真相,别说把孩子送回贺家教养,就是杀了他的心都会有,可是为了贺家能繁衍下去,他又不得不这么做,唯一对不起的只有自己的女儿。
当年那个整天缠着他的可爱女儿再也不会回来了,是他亲手把她毁了,如今又要打她外孙的主意,不知道九泉之下的女儿会不会怨恨的找他来报仇。
他深信有关圣子的传说,因为顾家就是凭借着养育圣子才会繁衍生息至今的。贺家从他接掌开始已经有了颓败的趋势,尽管自己一生都再努里改变这个事实,但是他还是拗不过命运的齿轮,唯一寄希望于贺长宁孩子能改变贺家人的命运,说他荒唐的把一个家族的兴旺寄托在一个小孩子身上有多异想天开也好,说他为了贺家不惜出卖自己的女儿冷眼看着外孙生活的不如意也好,他有他的责任,他有他的坚持,所以就算牺牲所有人他也要保着贺家,这是他的执念,偏激又固执的执念。
许久之后,老爷子睁开眼睛,“他会见我的。”
当年的事,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