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什么,我不要。我与哥哥说起来也不过是陌生人的关系罢了。”
她说得冷漠,语气却捎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哀怨。
白墨微怔,赤着上半身毫无形象地半蹲着,往她的方向挪了一步,笑得竟然有些孩子气,像耍赖般:“那要我。”
白桔跟着退了一点,手撑在地上的时候被硌了一下,下意识便握住手心里的东西。
是一个小小的、有棱有角却很不规则的东西,两面扁平,像……一颗折纸星星?丑得厉害的那种。
她瞄了一眼地上的衬衫,这东西不可能是她的,那就应该是白墨的,放在了最贴身的位置,刚才掉了出来。
看着没有反应的女孩儿,白墨捡起扁平的刀柄,在手心漫不经心把玩着,墨眸将她紧紧盯在眼底,语调沉沉:“要我还是要手,妹妹选一个?”
白桔悄悄将握紧的手收到身后,一抬眼,便撞入一双温柔而暗沉的眼里,像妖魔的幻梦,要把人摄入其中,永困梦魇。
她心一紧,知道他是说真的。
他在逼她。
她的哥哥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屑于说谎,给的选择亦从没有第三个选项。倘若他说爱……
白桔心惊,猛地摇头,她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她会信的,可是这个男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说出那样的字眼。
白墨垂眼,那里似藏了万年的尘埃,孤寂荒凉。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手心一合,刀尖向里——
“唔。”
不知道是谁的闷哼,白桔再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扑在了白墨的身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腰,脸枕在硬实的胸膛上,撞得严实。
白墨仰躺着,丝毫顾不上洁癖,目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唇角上翘,缓缓笑开。
低沉悦耳的男声在空旷的琴室响起,似有回音,每一声都能直透心扉般,胸腔起起伏伏,传来闷响。
看得出来,他很开心。
白桔懊恼地皱眉,又有点不甘心,气不过就这么妥协,头一扬,再低下时露出了尖尖的齿,狠狠地一口咬在了那白皙的肌肤上。
笑声一顿,在女孩儿发狠地咬着胸前的肉时,后脑勺覆上了一只大手,宠溺地揉了揉。
白桔这次是真的狠极了,一点也不想放过这个人,咬得很用力,直到嘴里舔到浓厚的腥气,她才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笑得眉目柔和的男人,恶狠狠地警告他:“这次就要了你,以后我可是能随时不要的!”
许是因为突然有了底气,能翻身当女王了,她继续恶狠狠地:“要听我的!”
“不许再恶劣地戏弄我!”想起在岛上的日子。
“不许再……再说吃腻了,丢下我自己走了!”那一次让她那么伤心。
“不许再不要我!”就算……就算是为了救她事后也要解释清楚。
一连提了几个要求,后面白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却还没消。
“不许再这样那样弄我!”说着她有点脸热,可是哥哥最过分的事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就算没被催眠前,还是会次次把她弄到哭,然后又哄好。
哼,太过分!
前面几个白墨都默默听着,这时就挑了挑眉,嘴角含笑:“妹妹可以这样那样弄我。”
白桔的胆子越发大了,立即瞪了他一眼。
女孩儿脸红红的,眼睛圆溜溜的,其实很可爱,毫无杀伤力,他只会更心猿意马,她自己却不知道。
又趴了好一会儿,白桔低头,舔了舔那个被她咬出来的血痕,声音很轻:“就原谅你了。”顿了顿,她补充,“暂时的。”
握着纸星星的手心沁了汗,她想,就当看在这颗星星的份上。
小孩子教她折星星的时候,告诉她,装满一个小瓶子,送给生气的人,就能把人哄好了,可她始终没做到。
那一天,她满怀欣喜地捧着装得满满的玻璃瓶子上二楼,哥哥在躺椅上看书,她送给他,他淡淡瞥了一眼,低声嘲笑她,说是小孩子才喜欢的东西,后来就被搁在了房间很不起眼的角落里。
她还为此难过了好一阵子。
可谁会想到这个闷骚的男人偷偷摸摸藏了一颗起来,还是最丑的那颗,是她第一次做的,很不熟练,几乎不成型。
哥哥应当……也是喜欢她的罢?
“好。”白墨应道,注视着身上的女孩儿,心脏阵阵潮热,恨不得把她揉碎,揉进身体里,想把命都给她。
她柔软温热的舌尖轻轻柔柔地舔着他的伤口,怕弄疼他,像羽毛般,一下一下轻撩,很煎熬,却又不舍得让她停下。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且禁欲已久,精力旺盛。
“宝宝。”白墨喊她,嗓音哑得一塌糊涂,双眸沾染了情欲,“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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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待哺的小仙女们:肉肉呢?
墨迹的作者菌(盖锅逃走):下、下一章…
粗长章,算是和好了,可以甜甜甜啦!但哥哥追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