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周难刚刚翻上来,单手将她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
“今天不讲干净了,赤着脚就跑过来。”
他将她放在春凳上,准备去浴室拧了毛巾给她擦脚,段绒却揽住他的脖子吻了下去。
美人计的厉害,周难总算知道了,他本来带了几分气恼来的,现在却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
不知吻了多久,最后段绒软倒在他的怀里,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分外乖巧。
周难总算想起她上午时的“狠心”,捏着她的鼻子开始问罪:“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多看我一眼也不看,怎么?准备和我划清界限。”
段绒握了他的手求饶:“我没有,我偷看你好几眼呢,那不是身边有人么,我刚才还去阳台接你呢。”
她讨饶也认真,一条一条列证据,实在可爱,值得奖励一个亲吻。
周难失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想起了林管家,脸色又黑起来,“能不能把那个林管家遣送回去。”
整天堵他的心。
段绒有些为难,“把他送回去我哥也会派别的人来的。”
周难拧起眉显得颇为不满,段绒低头揉捏着他的手,他的手比她的要大上许多,手指修长,指腹有茧,显得有些粗糙。
段绒穿的睡裙胸前本来是有系带的,可是刚才一通胡闹,系带松散开来,从周难的视角来看便看见了浅浅的沟壑。
他的喉结一动,开口的声音有些低:“毛毛。”
段绒抬头看他,突然被他一把抱起,两人一起倒向了床铺,段绒惊呼一声,却被他用指按住了唇。
“宝,小声点。”
他说了这句话,低下身掀起她的裙子便钻了进去。
段绒的瞳孔猛地聚起,一口咬在手背上才让自己不至于叫出来,她的裙子兜在他的身上,为他的作乱披上一层遮掩,那感觉却是真实的,让人颤栗的。她的脚掌抵在黑色的床单上,踩出一圈褶皱,青白的经络微隆,像是经历着痛苦,又好似是极大的欢愉。
我回来啦!
一起冲浪!
大叶紫薇,,大叶紫薇,大叶紫薇
周难实在是个大流氓!
段绒怕人听见,只能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攥着床单,高chao过后,周难起身脱下T恤,随手丢到一边,他的肌rou块垒分明却不显夸张,宽松的裤子也掩饰不住那鼓起的一大包。她尚在喘息,他又俯身下来。
“你、”
段绒瞪着眼睛看他,只是这水润润的眼眸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周难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她的xue口,笑得不怀好意。
他一点点将自己送进去,这样一寸一寸被充满的感觉还是陌生,段绒红着一张脸不敢去看他,周难将她的睡裙都推了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嘬着一边的ru,又揉弄着另一只。
段绒手推着他的肩呜咽:“疼。”
周难放轻了力道,轻吻着她挺立的红豆,这酥麻的感觉又让段绒觉得痒。
周难也是没了脾气,放过了那对宝贝,握着她的腰动作起来,她温软的内壁包裹着他,他抽送的动作也温柔,段绒舒服的哼唧起来。
“现在舒服了?”
她怎么好意思答他,脸蛋红红的,眨巴眼睛咬着唇笑。
周难一笑,加重力度顶了她一记,他的动作快了起来,顶到某一处时,段绒嘤咛出声,周难知道找到了地方,恶劣的一下比一下更深。
水溢的越来越多,段绒也缩的越来越狠,他狠狠顶了几下,咬着她的耳垂和她一起攀上了高chao。
段绒仰着头失神片刻,周难将她抱进怀里,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段绒觉得自己下身黏腻,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红着脸拧了他一把。
“那个、流出来了。”
周难假装听不懂,摆出一副纯情样子:“什么那个?”
段绒踹了他一脚,周难顺势握住这只白嫩小脚,恶劣地搔着她的脚底板,她痒的一激灵,连忙求饶道:“我错了~”
周难见好就收,抱起她往浴室走,两人坐在浴缸里,段绒正舒服的喟叹时,一只禄山之爪向她袭来,她赶紧并拢了腿。
“你怎么又、”
周难分开她的腿,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段绒听话的分开了腿,“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那就是上天保佑,给我个机会挟天子以令诸侯。”
洗过澡后周难给她穿好睡裙,自己只穿了条内裤。段绒想到他没吃晚饭,不禁问道:“你饿不饿?”
周难背对着她,捡了长裤穿上,腰线分明,沟壑深深。他笑着转了身问道:“怎么,饿了?”
段绒呆了两秒,不自觉的咽口水,“嗯。”
周难带着她下楼去厨房,明明是自己家里却好像是在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下了楼,两人一同进厨房,冰箱里有鸡蛋、香葱、紫菜和海虾米。
“要不要喝紫菜蛋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