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起。”
而且,诚如他之前所说,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
沈月扭头看着自己的哥哥,眼底的神色格外复杂。
她从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深的占有欲。
22.报复
秦纱没回家,从沈钦北那儿出来了之后,就直接去了西餐厅。
这时西餐厅才刚开门,又没到中午吃饭时间,几乎没有什么客人,秦纱一眼就看见了停在西餐厅旁边马路的那辆玛莎拉蒂。
娃娃脸的男人,靠在车身上站着,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间或抬头往马路这边看上一眼。
视线跟她对上之后,男人将手机扔进兜里,起身走了过来。
秦纱对这张脸可谓是印象深刻,她淡漠的问了一句:“朱先生这么早过来,是来吃饭还是来玩牌的?要是玩牌的话,得晚上八点之后。”
朱亚东笑嘻嘻的:“别这么冷淡嘛,吃饭是次要的,今天过来主要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而且,你们不能别喊我朱先生,听起来像是猪先生一样。”
自以为幽默的冷笑话,却并没逗笑秦纱。
秦纱越过他径直往西餐厅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我不跟在背地里陷害我的人做朋友。”
朱亚东揣着明白装糊涂:“陷害你?什么陷害你?”
秦纱目光冰冷:“我一直觉得奇怪,我跟你并不是很熟,你为什么就那么殷勤的想跟我喝一杯,不过后来我明白了。”
这话其他人听了可能是云里雾里的,但这话落在做了坏事的朱亚东耳朵里,他几乎是一瞬就明白过来了,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
“你都知道了?是阿北告诉你的?”
“真是的,他都已经告诉你了,还这么火急火燎的让我出来道歉,生怕自己替我背了黑锅。”
抬头瞄了她一眼,朱亚东又自言自语的道:“他也不想想,背不背黑锅又有什么区别,不喜欢的还是不喜欢,该误会的还是会误会。”
这话是故意说给秦纱听的,秦纱却恍若未闻,直接去了更衣室。
秦纱进了更衣室,朱亚东还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大意是她跟沈钦北迟早都是要在一起的,他昨晚做的那些不过是助他们成其好事。反正就是没有半点悔改之意。
一番话听得秦纱直犯恶心。
“请朱先生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朱亚东举手投降:“行,我出去等你,行了吧,反正这顿饭是跑不了的。”
更衣室的门关上,秦纱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就这么静悄悄的坐了好一会儿,她这才感觉好些了,低血糖的症状也没那么严重了。
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去,阿美已经过来了,正拿着菜单站在朱亚东跟前,不知道朱亚东说了些什么,逗得阿美掩着嘴唇咯咯直笑。
“爱笑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你的运气一定不错,而且,你笑起来,真的很漂亮。”
秦纱只知道这张娃娃脸极具欺骗性,却没有想到,朱亚东的这张嘴也是顶厉害的。
见她出来,又连忙冲着她招招手:“纱纱,赶紧过来陪我吃饭。”
“不好意思,现在是上班时间,员工不得在这段时间用餐。”
下一秒,朱亚东就眨了眨他那双人畜无害的双眼:“是吗?可是你们店里的另一位员工却不是这么说的哦。”
秦纱看了阿美一眼,后者则是缩了缩肩膀,怂怂的冲她点点头。
“行,我陪你吃。”
秦纱赶在阿美前面去了厨房,问大厨阿贵:“你前几天带的泻药还有吗?”
“有啊,怎么,你要?”
“嗯,都给我吧。”
23.偏帮
夜总会里,一楼大厅人头攒动,舞台上,脱衣舞女郎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慢慢揭开外套的纽扣,随着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台下的气氛瞬间high到了顶点。
脱衣舞女郎一个月才来一次,都是带着面具的嫩模,浑身都混合着那种清纯和妩媚的气息,每个月的这一天,夜总会的客人总会增加一倍。
二楼的vip房间里,厚厚的落地窗在这片喧嚣中隔开了一个安静的世界。
平时最喜欢看脱衣舞的朱亚东,今天却蔫头耷脑的坐在沙发上,连屁股都懒得挪动一下。
周诚凑过去问:“这是怎么了?被雷劈了?看着有气无力的。”
朱亚东只是掀了掀眼皮子:“拉肚子,今天一整个下午,都跑厕所二十多次了,我严重怀疑,那女人给我下了泻药。”
周诚不明所以:“哪个女人?”
朱亚东这回连掀眼皮的功夫都省了:“不就是阿北的那位新欢,我真是一点儿没看出那个女人竟然这么狠,不过没关系,阿北已经将人吃到了嘴,保鲜期很快就会过的,到时候我绝对饶不了那个女人。”
一向不大爱说话的秦白突然开口:“未必。”
依旧是言简意赅,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