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幡然起身,摸着自己的脸,吐出一口血水,嘲讽似的说道。
“你不是有女朋友么?劈腿也就算了。劈腿的对象居然还是这个小村姑。我没看错吧。人家都说大鱼大rou吃惯了,换换清粥小菜,你这直接吃的土吧。”
温醉清没有理会,只紧紧的压制着何云扭动的身子,朝他冷冷的说了一句。“陆叔叔的车还在外面等着,你快迟到了。”
陆归舟顺时骂了句Cao,抬起头来,摸着自己被打的那处,“行,温醉清,这笔账我们之后再算。”转身便走了。
此时的何云,像是被困入另一个恶魔手中。她的双手都被他一手握得紧紧的,一点也挣脱不得,腰身也被他揽着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不得动弹。
她看着陆归舟已经走了,低着脸,怕惹着他,小声的、断断续续的说道,“谢谢。能。。。放开我么。。。”
只温醉清抵着头,一点也不放松对她的挟制,声音也是咄咄逼人般,这几天的憋闷像是终于有了个发泄口,他沉了声,捏紧了她的手腕。
“我的云云妹妹,这几天躲我还躲得起劲么?明明是你自己同意了交易,我都还没动手呢,还给你穿好了衣服。还是我哪句话说到你的心坎上了?为男捐躯?还是那句对你身子恶心?”
何云垂着眸子,听着他的话,手不再挣脱了,很无力。可她要回他什么话,才能放开她。总归不是应说些什么“是的,是我同意了交易。谢谢你还帮我穿好了衣服。让我还有些尊严的站着。还有,你每句话都戳到我了。如果不是为了戏耍我,你为什么提出这种要求!”
你永远不知道,那个开满了暖气的房间,我的身子会有多冷。
她喘着缓缓的一口长气,又是那副懦弱的样子,下意识的又想搅着手指了。
她说,我只是最近在学习,怕耽搁你了,没有别的意思。
她的话只让温醉清的手劲捏得更紧了,紧得她咬住了牙,才不从嘴里溢出一丝痛呻。
“而且。”她吸了一口气,看着那颗熟悉的纽扣,缓缓的说着,“我虽然是从乡下来的,但是。。。我真不想成为破坏别人感情的坏女生。或许我是不太懂你对于感情关系的建立,是放置在什么基础上的,对于我。。。我只知道,如果关系成了,就不应该。。。”
她说不出口了,她其实不想诋毁她心里的少年的,即使她知道,他对感情,是有多么的不当一回事,对于关系,他只当成一条脆弱的细线。
“我对雾笙没有感情。。。我。。。”他脱口而出,不经大脑般,那句最后让他红了脸的话顿时被他吞进嘴里,又怕何云猜到般,赶忙又说,“我只是希望你主动些。我都放任你跟男生做朋友了,跟他去吃饭,夜不归宿的,可是你不解释,怎么能还硬着心肠跟我谈交易两个字呢,明明就是你先做错了。”
何云第一次听到温醉清宛如稚气的孩子,跟她叙说着自己的委屈,待听进去了,一面又觉得是自己错了些,是她让他误会了,只她不能说出顾鹿深的事。但总归这是个小错,真正的大错。。。
“哥哥。”她又轻声唤他了,“你的女朋友叫雾笙。所以你只能是哥哥。”
只能是她的水月。
两人,不欢而散。
七十五。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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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一直
蚕月缓缓拉开了白帘。
听着同学之间的八卦,何云才晓得陆归舟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不知为何陆父改了主意不让他念书了,直接将他送进了军队进行磨炼。
而她跟那个人,关系似乎降到了零点。
他不再踢她的椅子,也不再找她搭话,和雾笙近乎高调的出现在教室门口,只不过她看了一眼,便压抑着继续做自己的题了。
最后一次缓和的关系,是发生在陆归舟咬她后的第二晚。第一晚,她颤着声音回绝了他的补习。第二晚,他还如往常间进她的屋子,只他的话,带着施压。
“我爸看你最近考试太差了,说让我照顾你一点,快开门,快点讲完快点结束,省得他念叨。”
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是nainai留下的,只提拉着领口,没有理由回绝他的,开了门。
那时他有着一米七八的个子,轻而易举的看着她耷拉的领口,无自知的露着两片rurou。
她把他对身体欲望的烦躁,误解成了对她做题做慢的不耐烦,下意识的说着对不起,捏着他的衣角,像是那次运动会上,泫然若泣的模样。
他戴了一副眼镜,是刚开学买的,没戴上几次,只平常补习的时候,掩盖他眼里的欲望。
他取下了眼镜。
这一次,他不准备让何云挣脱。
“温老师教你这笨学生都累坏了。”他把下巴轻柔的搭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自然的清香,朝着她的耳朵,说出的话的语气中含着戏弄。
他的手刚好搭在她软软的胸脯上,他的五指渐渐的收拢,又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