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醉清看着眼前乖小的女生,因为内疚,眼睛耷拉着,不敢对视。只话说得倒是一篮子,谈起“补偿”他便忍不住发笑,他念着,这小矮子能拿出什么东西,能补偿,他?
正要问呢,便不经意瞧见她膝盖处,虽已经拍走了灰,但还是留下了灰迹,还有扯他衣角的手,垂然间露出了些狰狞的粉rou。
他不由得想起他压在她身上,貌似她好像擦伤了,他那一压,他不经意间想起她轻微的嘤咛声,当然疲惫没太注意,只如今想来是再次擦着那伤处了。
还有,腰上,莹白的软rou。
他不自在的轻咳声,问了一句,“你怎么到赛道上来了。”
她的眼睛顿时便亮了,她有些激动,像是委屈着向妈妈诉说的孩子。
她说,有人推我,我就一下子出来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也毁了你的比赛,我也有错的,你尽管吩咐我,我会为我的过错承担的。
温醉清看着像是刚正不阿的何云,错便是错,对便是对,疼了也不吭声。只她一个乡下孩子,这样淳朴的懂事样,他心里像是涌出一股暖流。
老实巴交的小妹妹。他想着,便由不得的再心软了一次。
何云瞧着他听了后没说话,还以为他不信,刚要说着什么,就被他扯着书包进到了院子里,她听见他说。
“你没错,不用什么补偿。”
接着,进了门他便唤了一声王婆,令王婆找医疗箱给她包扎,并让她在沙发上等着,只他自己上楼去了。
他,他注意到了。
何云摸着自己跳动的心,一蹦一蹦的,快得一点也不真实。好似是冰破裂的砸砸声,又或许,是枝头雪掉落的声,全落在她心上。
咔嚓,咔嚓。
“咋弄成这样,以后小心点走路,现在的孩子就是不爱看路,遭罪了才晓得痛。。。”王婆不知实情,虽板着脸说着教导,但手下的动作却很轻,怕她疼了。
今天,真好。
她又抿着嘴笑了,抬头看了看他紧闭的房门,便垂下头,凄惶间,她恍然觉得,三年,这个数字,好短。
一个小巧的女生,紧紧的压在他的身下,她细棉的,嘤嘤哭泣的挣扎声,在他的耳边回荡。
他粗重的呼吸缠着她的耳后,拂过脖间那一抹白嫩。
他的双手握住那段盈盈一握的腰肢,校服撩到腰间,只有那块白rou,嫩得五指陷进似要挤出水来。
他的身子难耐的上下扭动着,他那东西便蹭着一片又一片像云的肌肤。
那女生嘤咛着一声,小小声声的,哀求着。
“哥哥,不要。”
他一下愣住。
半夜的温醉清猛然间醒来,身下shishi的粘稠得紧,他掀开被子,看着床上泥泞的一片,皱着眉撇了下嘴角,起身便进了浴室。
他把这归结于,他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所以一时男人的本性,情难自禁。
水冲刷着他的头发。
他想,或许是该跟雾笙亲密些了。还有,离何云远点。
第二天温醉清神色正常,似乎完全没这个梦境的影响,如常的吃着饭,看着手机,只唯一的,他对何云,更冷淡了。
温母在沙发上正看着电视,看着温醉清已经到了门口,何云还在桌上,便唤着何云要快些哟。
何云连忙狼吞虎咽的吃下面包,急匆匆的跑到门口穿鞋,温醉清也在穿鞋,她着急的想把那凉鞋的带子系上,结果一个用力,带子便断了。她一下尴尬无措的站起身来。
便点了点他的脊背,却被他一下转过身,神色厌弃的看着她,她害怕的缩着手,舔了舔嘴唇说。
“能等等我么,我去换个鞋子。”
温醉清漠然的点着头,说了句“快点。”语气中带着不耐烦极了。
何云被他的态度怔了下,只愣着一会子,心想着他怎么了,又怕他更不耐烦的生气,便赶忙去自己的卧室拿出那双粉色的鞋子,手忙脚乱的穿上。
再看着温醉清不与常时般,虽是冷漠但也温和的神色,如今的他像是长着刺,扎着她。
是昨天说错话了么,她想。
有些难受得紧。她又念着。
五十八。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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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欺压
这一天,对何云来说,像是恐怖书籍里狰狞的青酱色人脸般,不愿回想的一天。
她想,或许,从他冷漠厌烦的那一刻清晨起,一切仿佛都有着征兆。
明是与往日般,车里常态的寂默,今日却好似多出一丝一缕的烦意,似是她隔着两人的距离还碍着他眼般,他只轻轻的瞟她一眼,何云便像是闻出里头含杂的,远离的意味。
她默默的下了车,手指抓着肩带捏成了条状。渐行渐远的黑车像是一尾黑羽,在她眼中成了一个点。
她想,许是昨天生她碍他比赛的气了。虽是嘴上说着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