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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被他用嘴和手送到了高chao几次来着?纪南泠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了。?
明明还未被插入,她就已经香汗淋漓,娇弱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仿佛经历过几场大战一般。?
“难受的话就告诉我,不要忍着。”岑律也已经憋得满头大汗,刚才他为她做扩张的时候,发现了纪南泠的膣道又小又窄,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他还是担心会弄疼她。?
“嗯。”她心疼地理了理少年耳边结在一起的乱发。?
他生得唇红齿白,容颜如玉,胯下的那话儿也是颜色浅淡,形状漂亮,虽然粗硕,却一点都不显得狰狞可怖,反而是充满生机与美感。?
岑律取了一汪shi腻的情ye,仔细地抹在已戴好安全套的roujing上,便搂好了纪南泠的腰,用火热的前端顶了过去。?
“南泠……我要进来了。”他顶着发红的双眼,沉声道。?
“呃啊……好大……”?
她本已做好了承受那种被劈开两半的剧痛,却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纪南泠无比确定这具身体是处女,而且作为名器,花xue比常人还要狭小,可是在那根堪称巨物的rou棒进入时,痛楚竟然比想象中小上许多,看来岑律那长长的前戏确实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他真的太温柔,也太爱惜她了。?
“很疼吗?”见纪南泠微微皱眉,岑律担心地停下了进入的动作。?
“不……不是很疼……”这点疼痛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令人难耐的是不断叫嚣着的空虚感,她主动往前靠了靠,柔声道。“所以别停下来……”?
“好。”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继续挺腰向前推送,刺破了那层薄膜。?
rou体毫无缝隙地嵌合在一起的瞬间,两人都满足地将彼此抱得更紧。?
纪南泠在岑律的背上留下浅浅的挠痕,从内到外都被他的气息所侵占着。?
他嗜甜,总是随身带着一些糖果,所以身上不知不觉间就沾染了那种甜甜的香气。然而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点,倒是经常和岑律在一起的纪南泠先察觉到了。?
“我现在,在南泠的身体里。”他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道,声音中不复往日的镇静,充满情欲。?
最脆弱也最坚硬的男性部位,现在正被shi软的嫩rou包裹着,收缩和挤压之间带来的舒爽,几乎要把他给燃烧殆尽。?
光是这样不动作地插进去,就已经很舒服了,所谓置身天堂,就是他如今所感受到的快慰和满足吧??
“啊……填得……好满……”她努力放松身体,适应着那把小xue塞得满满实实的阳物,饶是不怎么疼,可他的rou棒顶得太深,她都要喘不过气了。?
岑律暂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以舌尖shi润了纪南泠红得滴血的耳朵,又捏住她胸前的雪丸揉来搓去,软泥般的rurou在指缝间漏出成圆润又不规律的形状。?
“岑律……要我……”她因这番抚慰而败下阵来,软声发出邀请,双腿在他的腰上盘紧。?
听到恋人的这番话语,他几乎就想狂放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但到底是自制力占了上风,身下插送的动作有力却不失分寸。?
“差点就忍不住,弄疼你了……”他将更多的情热灌注到了手与唇舌上,在她白如画布的肌肤上画出情事的花朵。?
“哈啊……啊……呆子……”在深深浅浅的戳弄中,方才的痛楚消散而去,凌乱的呼吸间,纪南泠还不忘出言撩拨道。“啊……我又……不是……嗯啊……易碎品……”?
她听见他无奈地淡笑了一声,之后的冲撞自然而然地变得更深更重。?
“呀啊……唔……啊……”?
这样的愉悦,足够让她无暇再在脑中编织出任何话语。?
岑律粗重地喘息着,抬起头看向此时正沉浸在情欲中的纪南泠。?
他想要领会世间的一切,更渴望……能了解眼前的少女。她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平日里眉眼中的媚意被温和的气质压了下来,但在动情的此刻,那勾魂夺魄的妖异之美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因为见过纪南泠拒绝他人时的冷淡疏离,岑律才对她在自己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千姿百态由衷地感到欢喜。?
他忍不住将她的腿往腰上再缠紧了点,倾身下去重重地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动作已不似刚才那样有节律,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准确地冲击着每处敏感区域。?
“唔唔……唔…唔……”?
岑律的舌头在纪南泠的口中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两人的唇边皆溢出了多余的津ye,却完全分不清那是属于谁的。?
两人相连的下身泥泞一片,浅蓝色的被褥上积了一片漂着白沫的水渍,隐约可以看到其中混杂的丝丝红色。?
纪南泠承受着上下两处的冲击,在落雪般堆积起来的快感中,以忽然收紧的手臂为征兆,被岑律撞开花心的一记深顶,送到了极乐之园。?
大量的蜜ye从花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