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很爱你。”他揽着她的脖子,脑袋埋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可以打我,骂我,朝我发脾气,但永远不能离开我,更不能说走就走,知道了吗?”
他的灵魂像是一棵树,在一片荒原土地上生根、发芽。树离不开土地,它希望这片土地也只有它这一棵种子。
“我是你老公,你要相信我。”他收紧了臂膀,把女人牢牢禁锢在怀里,最好,是无条件的信任,“知道了吗?”
“嗯。”宋晨晨被勒的紧,只能草草地回他,“知道了。”
孟呈予听出了她的敷衍,无奈地沉了沉肩,稍微松了点力,忽然,他转了个话题给她科普猫咪:“我们橙橙是波斯猫,它属于长猫毛,今年快五岁……”
“我知道!”她手脚并用地推开他,背对着他躺着:“不想听,我困了,我要睡觉。”
死要面子。他也懒得说。孟呈予也翻过身,两人同时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
第二天,孟呈予起了个大早,第一件事就是从柜子里找到指甲钳,给还在睡梦中的宋晨晨剪指甲。他把她白皙纤细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花了十分钟,把长出的锋利坚硬的粉白色指甲剪的一干二净,剪的秃秃的,露出饱满的指头rou来。
工作完成后,他才看见自己胯间勃起的小兄弟,欲望噌地爬满全身,他放下指甲钳。身旁的宋晨晨睡的正熟,也很安静,睫毛随着呼吸颤颤微微。他磨搓着她手,掌心rourou的,摸起来光滑细腻,柔软无比,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看着裆里鼓出的一团,欲望愈发强烈。
他挑起裤头,往下拉了几分,释放出挺立已久的性器,粗硕的性器在他眼前活泼地跳动了下,随后,他握着那只沉睡的手来到自己性器根部,一边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边紧紧贴合她的手背,从根部向上套弄,女人柔弱的掌心擦过他的rou棒,和自己撸时又是另一种感觉,奇妙、美好。
性器勃的厉害,硬的有些发疼。宋晨晨睡的很香,丝毫没有要醒的趋势。他沉下心,施力握紧她的手,也不顾她会不会醒来就飞快地上下套弄,女人的手贴着他的棒身,抚着那性器上的青筋上下撸动,敏感的性器感受到了女人掌心的柔软和芬芳,将舒爽传送出来。
“啊……”孟呈予仰着头叹了声气,手上频率不减,直到射Jing的感觉传到脑袋,他把女人的手移到根下的两个囊袋,轻轻地按摩抚摸,同时自己快速地撸着rou棒,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他呻yin出最后一声重喘,身体抖了一阵,把浓稠的Jingye释放到纸巾上。他弯下腰,挨着宋晨晨休息了一会儿,亲了亲她的脸颊后去了洗手间。
宋晨晨什么都不知道,醒过来时已经十一点了,孟呈予也不在房间里,她昏沉沉地刷牙洗脸,手臂有些酸,伸了几把懒腰依然没缓过来。
她缓缓走到客厅,喝完一杯满满的白开水,眼睛瞟到在衣帽间的孟呈予,衣帽间被他收拾的干净,而他正找着自己的衣服换,大概是要出门。
他们是前三个月搬去的新家,他的好多衣服都不在这,只剩几件松垮的旧休闲服,穿在身上竟也显得少年气十足。
孟呈予用手抓了抓额前的头发,发现宋晨晨门口那在看着他,虎视眈眈。
“去哪?”她问。
他瞧了她一眼,睡衣扒拉在胸口上,一头黑色长发乱七八糟地披在胸前、肩上。他顺手往包里装进水杯和运动服,没有回头,“健身房。”
宋晨晨走进去,抬头看他,“我也去。”
傻女人才会无条件相信男人,尤其还是她这个城府越来越深的老公。
“那走吧。”孟呈予抱着胸靠在镜子边,定定地望着她。
他求之不得。
宋晨晨在健身房呆了两小时,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为什么她要来这个地方折磨自己。在跑步机上跑了十分钟,就没了力气,只能坐在一旁盯着孟呈予,一个女人没看到不说,被健身房里的一群肌rou男的痛苦呐喊呻yin声包围,她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她还看见了,孟呈予在偷笑,一定是在笑她!
“王八蛋!”坐车回去的路上,宋晨晨锤他的肩。
孟呈予单手把她按住,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你自己知道!”
想到了她躲在健身房角落无所适从的样子,孟呈予抿着嘴,极力掩饰内心窃喜,摇了摇头,“不知道。”
“嗬,跟她提前说好了吧?不敢出来见人?!”
“跟谁?”他扬起淡淡的微笑。
“我懒得和你说。”她生气地别过脸,即使今天什么都没做,她也累的够呛。
第二天,趁孟呈予出去健身,宋晨晨把自己围成一个木乃伊,顶着太阳到距离家里两个小时车程的宠物店,店面很大,开店的时候她在远远的路边见过一面,因为怕过敏,她从来还没去过一次。
孟呈予除了开这个宠物店,还在不远的附近投资了宠物医院。
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做宠物的。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