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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嫣半睡半醒的意识里只觉得全身像是泡进了暖洋洋的水里,全身除了不知名的渴求外全部都舒服的要命,肋骨上作弄她的痒意让她又将脸往对方的胸口处深埋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说:“是,是老公……”
潜意识像是害怕受伤的蚌rou,因为药物的关系又回到了坚硬的外壳中,记忆寻找到一个最舒服最安全的角落,面前又出现了一团藏蓝色的人形。很是熟悉,又让她觉得内心妥帖。
桃嫣努力想隔着水汽将这个人形看个清楚,于是在她如今生活里唯一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出现了,那是沈白的脸,等同于是她老公的脸。
沈白并不知道那只看起来无害的鞭子上是淬了药的,见到她迷迷糊糊的只当是chao后的疲倦,心里微微闪过的念头让他无端有些焦躁起来,可是出院前医生再三跟他保证过的话还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于是几乎冒险般的,吐出一口浊气,又靠近了一点点问道:“你丈夫是谁?说一说。”
紧接着又像是个用尽了身家性命在豪赌穷凶极恶之人,输的一败涂地,又窃喜着也许能偷得一丝天机。
桃嫣紧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微微,扭着身子躲避他的瘙痒,终于不耐的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咕嘟,“沈…….shi了,shi了呢……很痒啊……”
沈白有一瞬间几乎没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单单一个沈字就已经让他足够狂喜了,不是那个名字就好,即便是他的一个姓也好。
本来在瘙痒的手指忙不迭的又帮她蹭了蹭胸侧的肌肤,男人探过俊俏的面庞,在她面上“吧嗒”亲了一口,之后又有些自顾自的觉得自己这模样着实可笑,不好意思的双腮泛红,声音又止不住的柔下去,轻声问:“不痒了吧?我不吵你了好不好?好好睡吧。”
他的话音刚落,桃嫣在恍惚间也是知道这人要走的,已经用双腿无意识的夹上了他的胳膊,shi漉的不像话的Yin户一贴到男人的衣料上,她自己便小幅度的开始磨蹭起来。
嘴里断断续续的分明发出的是欢好时候的呻yin声。
沈白僵直着手臂,任她动作了片刻,眸光向下,这才发现她说的痒到底是什么地方。
手臂上的衬衣被他卷起到了小手臂的一半,而正跟她腿心紧密相连的衣料已经变成了深色,濡shi又光滑的Yin户和滚烫的花唇不停的在小手臂上磨蹭,时不时的来到他裸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片水渍。又是吮吸又是舔弄,小臂上像是让人用针瘙出了细密的痒意,直奔心口。
沈白皱了皱眉,动了动手臂,想把自己的胳膊从她的两腿之间抽出来,可是身旁的美人早已经发觉了他的意图,在睡梦中哼唧着将他的胳膊夹的更牢固,柔白的小腹蠕动着,更快的磨蹭起来。
沈白好气又好笑的捏了捏眉心,让桃嫣在他面前欲求不满的自慰,这种事情他显然是不乐于见到的,况且他此刻下腹已经肿胀的站了起来,还不是怕她下头受不了才将将停下来了。
她倒好,睡着了还做起了春梦,还把他这只举枪的,发号施令的,威严的胳膊当做了自慰的工具。
沈白漆黑的眉眼里几乎滴下来潋滟的绯色,手指宠溺的捏上了她的脸颊,扯了扯道:“又不睡了?”
桃嫣没有睁眼,神思还游弋在一汪温水里,双腿则专心致志的励志于将自己从这yIn糜的药性中解放出来。
“懒骨头。”一声温温的轻嗤挡不住缠绵。
她始终赖着半睡半醒,他没有别的法子办法,只好用另一只手将她单腿扯开,随后抽出手来去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
欲求不满的美人在漆黑的床上将床单磨蹭的乱七八糟,自己个儿的头发也海藻般的铺散开来,双腿搅动着难耐的摩擦着,一副睡颜的纯真与女性放荡的完美结合。
他慢条斯理的脱这身上的衣服,打心眼里是没有在她不清醒时占有她的恶趣味的。
说来这高高在上又手握兵权的少年是不懈的,可是难见她这样难过,也难以自持,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脱净了身上的衣物这才双手支撑悬在了她的上方。
身下的人似乎在睡梦里也感受到来自上方男性的荷尔蒙,大腿紧绷着主动打开,露出了艳丽到极致的美景。
小xue里还流着他刚刚射进她身体里的Jing水,天下即便是最正经的绅士也不会能忍得了自己爱的人露出这种隐秘又勾人的地方。全心全意的为他打开双腿。
何况他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如此冷嗤了自己一句,他慢慢的将性器抵在她的xue口,吻了吻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睫毛,指尖摩挲在她美丽的眉眼间,呓语般的,“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的一切都该属于我,对吗?”
当然得不到的回答没响起,他却在心里替她补充了一句,同样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狰狞的gui头毫不费力的顶开了她身体里通往天堂的地方,窗外的月亮尤其圆,主卧里的旖旎仍然在继续,男人不停的撞进她的身子,她则用欢愉的呻yin来回馈他。只是不同的是,床上身体紧密相连的两个人中,有谁的一颗心已经自顾自的软了个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