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更多无辜者,还不如由自身来承担起这份罪恶。
何况这些发疯的人,并不都是手无寸铁,枪械、棍棒、刀刃……但凡他们能拿来当做武器的东西,他们都不会有任何顾虑的举起来攻击自身以外的任何人。
「我没事……」只要我留在这个世界,只要我的异能还在,我就不能去回避这些事。
直到银灰带着我找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区域,躲进了一家人去楼空的唱片店之后,他才把我放下了地。
我的腿因为长时间没有移动,已经麻痹到失去知觉了,如果不是银灰扶着我,我可能已经一屁股摔坐在地上了。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异味,胃部的灼烧感还在继续。
等我缓过劲来,表示自己能站稳走动后,银灰就脱下了自己披着的黑色斗篷兜头罩在了我脑袋上。
「做你想做的事吧。」他说。
黑色的斗篷很大,我把自己连同脑袋一起全身都裹了进去,鼻间充斥着银灰身上的味道,让我原本持续反胃的不良反应也有所缓解,或许是他带给了我足够多的安全感吧。
「谢谢。」
「不客气。」
我隐于斗篷中,扯起嘴角,想露出微笑却又有着无法言说的苦涩。识海中浮现出干员列表,我找到了早已决定好的名字。
「丽兹……这是我的名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完整的记忆。」
夜莺,真名丽兹,萨卡兹族即魔族的医师,擅长群体治疗。
我想在这样的事件中,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浅金色长发如瀑般披撒在身后,魔族少女的眼瞳仿若最透亮晶莹的磷叶石,发间一对似牛角的恶魔之角代表着她的种族,手持的机械结构的法杖比她的身高还要高出不少,杖首悬挂着一个小小的散发着幽蓝荧光的鸟笼,一只同样小小的青鸟立于杖顶。
「丽兹……我需要你的力量。」
「如果这是博士的命令,那么请将我的力量,尽数收下。」
少女的声音虽娇柔但却透着坚定,曾被囚于牢笼,却仍旧渴望以自己的行为证明生存的价值的夜莺,或许……是现在与我相性最合的干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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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终目的不变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这是我的想法。
由银灰负责一路上的防御与进攻,而夜莺则负责为受伤的人进行紧急治疗,她的治疗范围很大,可以不动声色的让失去行动力的人,在最短的时间恢复逃跑所需要的最低程度的行动能力。
只需初步的治疗即可,毕竟我不能过多的暴露自己的异能,将自身置于危险之中。
最后再将那些人集中引导到最近的避难场所,由警察或者政府的志愿者接手。
我的计划确实挺粗糙的,从银灰听完之后皱眉不语的反应,我就知道了,但结果还算顺利。银灰的剑术高超,保护我和夜莺两个人也显得游刃有余。
在绕开港黑位于市区的一处基地时,我曾在移动中不经意间仿佛有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但小心地隐藏住自己身形的我,不敢四处张望。
我们救助了一些受伤的人,也放倒了不少因诅咒陷入疯狂的人,但还有更多的疯子在街上游荡着,相互残杀着。和整座横滨市的常驻人口相比,我们所做的顶多算是九牛一毛。
而当我们从路过的街道公园救出几个小整文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孩子送到附近的避难所之后,视力极佳的银灰就找到了我们的最终目标——坠天的白发少年。
由于夜莺的生理不便,我将她暂时收回了干员列表,让银灰带着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少年的降落点。
落地化作白虎的少年一心只想着把结束事件的诅咒玩偶送到太宰手里,所以并未发现偷偷跟在他身后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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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银灰是在太宰出现后,才现身的。
黑发青年看到银灰和全身都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看不清脸的我时瞬间浑身充满了戒备。
只是当坐在银灰臂弯里的我脱下罩在脑袋上的斗篷露出面容时,他的鸢眸瞪大了一秒,再然后,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直接喷笑出声,最后弯腰捂着肚子差点笑到断气……
让趴在地上被炸得浑身是伤暂时无法起身的少年一头雾水。
还好他笑归笑,没有忘记启动喷雾的机关,阻隔天上狙击手的攻击视野。
我和银灰则板着脸,看那不正经的家伙到底准备笑到什么时候才肯停下来。
「所以,小矮子,这是被小姐NTR了吗?」
太宰抹着眼角的水珠,脸上还维持着无法抑制的笑容。
「……你胡说什么呢。还想被物理超度吗?」
到底是活的太宰,一说话就让人想揍他。
何况我并非中也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哪来的NTR一说!!!
另外我很庆幸现在身边的是银灰不是送葬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