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走到阳光下。”沉落声音很轻。
“我,我会试着相信。我知道那次日本人被中国人坑了两次,这两次都有许秋霖参与。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我过去确实很笨,以后我想变得聪明。”清桐抬起脸“你呢?你其实没必要留在小林身边的。”
“委身不是我的本意,确实我的选择。我不后悔。”沉落平静地说。
清桐起身离开后,沉落坐在那,直到许秋霖推门而入“谢谢你。”
“谢我什么?”沉落喝了一口冷掉的茶。
“你知道。”
“你别再辜负清桐了,她现在很难受。”
许秋霖坐在清桐的位置上,伸出手慢慢摸着沉落在桌子上留下额泪痕“我爱她。我真的爱上她了。”
“爱是尊重。你尊重她,别再去缠着她,好吗?”
“好。”许秋霖认真地看着沉落“你还是那么美,别再担心她,你该想想以后离开小林该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我没空想以后了。”沉落拎起包走了。
许秋霖坐在远处盯着沉落的空位出神。半晌他掏出烟抽起来。如今他得到了地位和钱财,却和徐沉落一样背上汉jian的骂名。徐沉落是不是也是这样和小林虚与委蛇呢,他不想去想了。
抽完烟,许秋霖理了理身上裁剪得当的西装,离开咖啡馆坐上车回报馆了。
他开始试着不去打听清桐的消息,渐渐地也就淡了不少。反正她一直都在那,自己每天下班后都会开车去她的房子前看一看她房间亮着的灯火。这灯光让他安心。
可这份安心在年末终于破碎了,那天他如往常一般开车到了清桐的家,却发现屋中一片漆黑。
他有些害怕便去敲门,可敲了好久都没有人。对面的邻居被他吵到,索性推门出来看。
“你干什么的!”
“我来找这家主人。”
“这房子挂上牌子卖了,那个夫人走了几天了。余下的仆人今天都遣散了。”
“什么?她去了哪里?”
“这我怎么知道?我们才搬来几个月。那主人是个疯子,天天在家作法事,说是给小产的孩子超度,听说她哥哥一家是汉jian被人暗杀了,她又未婚怀孕,哎呦,真是晦气。也不知道这房子怎么卖出去的。”那邻居说完便要关门。
“您等等!”许秋霖伸出手制止了她关门“她真的走了?”
“哎呀,对啊。走了走了。你和她有关系吗?”
“她不是未婚生育,我是她丈夫!”许秋霖恨恨地说。
“欧呦!那你还找不到!”那妇人嬉笑着关上门。
许秋霖失魂落魄地退后几步,他转过身看着清桐的房子“清桐,清桐。”他终于忍不住扶着围墙大哭起来。
那晚他去新天地大醉一场,醒来时身边躺着玉荷,他心底突然一阵烦躁,起身赶走了不乐意的玉荷后在屋中走来走去。
最后,他拿起电话拨给沉落“清桐去哪了?”
沉落接到许秋霖的电话她正被小林压在身下抽插着,见她接电话,小林便停了下来,只是仍然插在她体内抱着她去接电话。沉落正沉浸在情欲里,拿起电话劈头盖脸就是许秋霖的责问。
“你把清桐弄丢了,就别找我要!”沉落愤怒地回应着,听到是许秋霖,小林也就肆无忌惮起来,他又耸动起来,不过动作很慢,沉落尽力调整着呼吸堪堪忍受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弄走了我老婆,现在和我说这个?”
“许秋霖,我告诉你,啊!大佐!”小林深顶起来,还不忘啃咬沉落的ru头,沉落的声音沾染了几分慵懒,在许秋霖听着像是发着幽情的猫。
许秋霖听到小林的笑声和粗喘生,他猛地挂了电话,现在不到六点,十二月份,天还没亮,他当然可以想到他们在做什么。
他继续踱着步,最后他挫败的发现,自己在清桐突然离开这件事上,其实毫无办法。可他心底好不容易灭掉的火又升腾起来,且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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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风尘之慕(一)h
1941年四月初,沉落正在报社的办公室里处理工作。许秋霖请假一个月了,也不知去了哪里,这报社的事务便又都落到了沉落肩头。
正忙得焦头烂额之际,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沉落眉头一皱便要骂,可一抬头见看到梳着大背油头的许秋霖春风满面地看着她。
“徐老板最近辛苦了。”他翘起腿坐在沉落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眼下我回来了,你也就不需要再忙了。”
“你去哪了?”
“我去接回清桐了啊。”许秋霖挑眉笑着说。
“什么?”沉落的笔掉到桌子上“她在哪?”
“这你就不用管了。难不成你还想再把她偷偷送走吗?”他眯起眼睛。
“许秋霖,你别折磨她了好吗?她没欠你什么,反而是你欠了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