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心思了。今天我这样做,也是他的授意。那晚你在司令部偷取情报,老师都知道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只要你不再狡辩,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
文慧抬起头,绝望地看着小林“我没错,为什么要认?那晚是你约我去司令部,啊!”
小林把一旁的细针牢牢地扎进文慧纤细的手指中,鲜血溢出,他抓起那个手指摁在递过来的供辞上。。
“你,这是,要,屈打成招!”
“随便你怎么看。你不是爱我么,那这个罪名你就替我背下吧。”他把一只匕首刺入文慧的心脏,文慧瞪大眼睛,头一歪死了。
“把她处理了。”小林丢下染血的白手套,擦了擦手,接过供辞走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沉落“怎么,害怕了?”他抱住她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她恶贯满盈,做了那么多坏事,早就该死了。”
“你,你到底,唔!”沉落哆嗦着想问,却被小林低头吻住。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他松开惊骇的沉落,笑着替她撩起碎发“你很聪明,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对吗?”他松开她,大步走了。
“小姐,大佐让我送您先回去。”方才接她来的士兵毕恭毕敬地走上前。
“好,好。”沉落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转身跟着那士兵走出这暗无天日的人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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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浮慕(十)
沉落病了,她开始整日整夜的发烧,咳嗽。起先她坚持不去医院,每每看到小林都是怯怯的。到了第三天,直接陷入昏睡。
小林慌了,忙亲自把她送到医院去。然后守在病床前,寸步不离。医生检查完,小心翼翼地告诉他“徐小姐得了肺炎,没什么大碍。大佐您放心。”
“那就好好给她治病。”小林没看医生,眼睛仍停留在沉落苍白的脸上。她那样脆弱,他生怕他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是。刚才徐小姐打了针,等烧退了,她就能醒。”医生又补充了一句。
“行了,你先出去吧。”小林摆摆手,不耐烦地看了医生一眼。
那医生忙鞠了一躬,逃也似地关上门离开了。
空旷的病房里只剩下小林和沉睡的沉落。
小林坐在沉落身畔的椅子上,他伸出清洗干净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沉落的脸蛋,末了又拉起沉落没输ye的手握在手里。
“沉落,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看那场审讯,求你原谅我。求你醒过来,我好好补偿你,沉落。”他眼中沁出大滴晶莹的泪珠,落在沉落瘦削的手指上。
他一连照顾了沉落两天,第三天司令部有急事,他极不情愿地换了衣裳抛下还没醒来的沉落离开了。
听医生说,沉落睡了这样久是因为之前太累了,这次借着病好好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只是不巧,他刚走沉落便醒了,听了身边护士的汇报,她没说话只是哀伤地坐在床上。
当晚小林回到医院时,沉落已经睡下了。她的病好了大半,面色红润了许多。小林很高兴,表扬了医生护士后独自来到走廊里抽烟。
他一边走一边抽,走着走着便看到了坐在一间病房前的许秋霖和清桐。他掐灭了烟站在Yin影里,听他们谈话。
“祖母还是没醒,我不想等了。”
“清桐。你别这样,如果你还想得到祖母的原谅和祝福就必须守着啊。”
“为什么?许秋霖,你为什么一定要看着她醒过来?姑母不是那种不守孝道的人,若是祖母醒了,她一定会找我。要等你自己等,我走了!”
清桐站起来不顾许秋霖的阻拦和劝解,气冲冲地走了。许秋霖站在远处摸了摸头,似是不甘心地看了看病房的门,也走了。
小林眯着眼,看着走廊另一端他们消失的方向出神。
“大佐,我们查到许秋霖确实在享善大人死前一段时间潜入了新京,但是很快又回了南京再从南京偷偷转到重庆。”
“嗯。”办公室里,小林站在窗前听完手下士兵的汇报轻轻摆摆手。
那士兵会意鞠躬后便要离开,却被小林叫住“等等,村上。你今晚带人和我去一趟医院。”
“是。”村上领了命令离开了。
小林走回办公桌前,从一沓文件里抽出一张叠好的纸,他靠在桌子上打开纸张低头细细地看:叶赫那拉·享善,死因,子弹穿透心脏。
叶赫那拉·绣懿,死因,难产、不明药剂中毒。
叶赫那拉·德庆,死因,因跌落而导致内脏破裂。
他合上纸放回衣兜里,目光Yin沉地扫过桌上写着许秋霖的纸条。
夜里,许秋霖到底还是独自到了医院守在病房门前。用他和清桐的解释就是,他觉得自己愧对祖母。
清桐单纯,又想着他可以替自己通风报信祖母的现状便也就同意了。
只是这晚许秋霖发觉老太太的病房似乎有些异样。
他走近些,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不一会明善和医生笑着走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