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这么冷的天想吃火锅。”
“要不去超市买食材回家吃?”
“超市都被这座城市的叔叔阿姨们一抢而空了。”
“那怎么办?”
“老公带你去自家开的火锅店。”
“孟浮生你业务还扩展到了火锅店?”
“我哥他年前遇到个客户破产了付不起钱,就把火锅店抵给他了。”
“这是什么奇葩客户?”
“还有更奇葩的呢,有个客户的女儿看上了楚诚,非要和楚诚在一起才订单。”
“然后呢?”
“我哥让楚诚舍小家为公司,和那个女的谈一个月的恋爱,但他誓死不从。”
“哈哈哈哈哈哈。”
四个少年,即使明天是洪水猛兽,他们也将并肩同行。
凛冬已至,他们一步一步,逐渐消失在了大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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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对于ptsd的一个误解是这种病大多只存在于军人或退伍军人身上,其实90%的病人并不属于,大多属于虐待、殴打、车祸、见证死亡、自然灾害或其他创伤中的幸存者。患者会继续焦虑,闪回不好的记忆,噩梦,极度悲伤。他们会情绪麻木,对生活失去兴趣,影响工作、社交、家庭,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姚汀后来变成了那样。
创伤会让们情景再现,比如在经历了便利店枪击事件的人可能以后看到便利店就会发作,姚汀是因为在大雪中看到有人被冻死,她的记忆和白色有很大关联,所以她后来就每天只上夜班。如果童年遭受了性侵、虐待或亲人死亡,之后遇到创伤就更容易患上这种病,如果有朋友感到有类似的症状,要尽快寻求帮助。
病症参考资料来自网络和作者身边朋友的亲身经历。
终于在最后一刻赶完了稿,想哭。
7200 相当于加更啦,就不拆开啦。
没有珠珠没有爱,心痛2019
眷恋
吃完火锅,楚诚送浅念,他们回家,一路开车回来,姚汀都觉得孟浮生今晚的话很少。
收音台里放着的歌叫做情人的眼泪,电台主播介绍这首歌于1955年发行,即将播放的是姚苏蓉翻唱的那一版。
许是那个年代的原因,歌曲低缓悠扬,还带着些留声机的杂音,听起来像是很多年前的上海,在整夜喧嚣的歌舞厅里,一个穿着华美旗袍风韵犹存的女人,站在麦克风前一句一句慢慢唱着,唱着曾经或许早已忘记她的情郎。
“要不是有情郎跟我要分开,我的眼泪不会掉下来...掉下来。”
姚汀望向车窗外,在歌曲的最后孟浮生牵起她的手,一切变得缓慢。
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院子里的积雪能没过脚踝,想着明日天亮了一定要堆个雪人。
刚进家门正脱着大衣,孟浮生突然紧紧的拥抱住了姚汀,他身材高大,臂展很长,温热有力的手掌附着她单薄的后背,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姚汀一下愣住,他的拥抱带着依恋,带着说不出的安慰,觉得孟浮生现在很像是一只等待了很久,等主人回家的狗狗。
被自己脑海的想象逗到,姚汀笑着问他,“你怎么了呀?”
孟浮生还是一言不发,就这么抱着她。
“嗯?”姚汀滞空的手臂也将他环绕。
玄关的灯已经自动灭下,也没再说话,就那么在黑暗中听着彼此的呼吸声,闻着淡淡的的薄荷香味,感受着这个单纯的拥抱,连心跳的频率都变得一致。
温柔缱绻,他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许久,孟浮生松开她,帮她挂起大衣,想吻她,又盯着她那张小脸,“小漂亮,长的怎么还和高中生似的。”
姚汀长的干净小相,只要心情比较好脸部表情放松的时候,孟浮生每每做些成人的事儿时都有种自己在欺负高中生的错觉。
“哪儿有。”姚汀笑着推了推他,开了家里一盏落地灯。
“喝些红茶吧,安神。”孟浮生说着去厨房热水。
“好呀,我去换下衣服。”
等姚汀下楼的时候,客厅的落地灯昏黄,孟浮生划着一根火柴,将壁炉里的燃木点燃,夜晚煮茶听雪,时钟慢慢转动。
两人坐在沙发上,他揽着她,姚汀手里握着茶杯,感受着杯壁的温暖,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靠在孟浮生的肩膀上。
高二有次上晚自习时,姚汀不想写作业就偷偷看杂志,看到好玩儿的就碰碰孟浮生的胳膊和他分享。
“诶,你看这个。”姚汀指了指杂志左下角的一个板块。
“这上面讲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看火焰燃烧的样子,是因为我们有追寻本能的想法,因为我们祖先就一直在点篝火啊,钻木取火什么的。”
孟浮生合起来他正在看的那本《最后一场雪》,两人一个看杂志,一个看小说,谁也不干正事儿聊起天来。
姚汀凑的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