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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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汀被一言一句弄的有些头疼,实在忍不了了,“停!停!”
“你俩能成熟点吗?人家主办方都要讲话了。”姚汀看着周围的人都望向这边,被搞的都觉得有些尴尬,挣脱开先去落座。
比起女人来说,男人有时幼稚的让人无语。
主办方从什么年度优秀企业开始讲起,到对井和市经济来年发展的展望,发言冗长而枯燥。
姚汀喝了些酒渐渐觉得昏昏沉沉,一晚上待在人这么多的室内,迫切想呼吸些新鲜的空气。
孟浮生察觉到了她的闷,拉过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俯身贴近她的耳朵,像是诱惑着她一般低声说,
“汀汀,我带你逃课吧。”
姚汀半眯着的杏眼一下睁大,扭头疑惑的看向孟浮生。
片刻后,孟浮生就牵着她的手,不顾一切的奔跑出了宴会厅。
门口的男人追着跑过来,在身后呼喊着,“孟先生!孟先生!待会儿还有您的采访!”
可曾经的少年与女孩似乎再次一同逃离这个世界,将钟声拨回,翻回一张张日历,一切又回到原点。
井和街道旁的堆雪被昏黄的路灯照耀,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冰凉的气温将呼吸吹出白雾,少年青涩的白衬衫如今幻化为华丽
的燕尾服,女孩散落的长发飘洒在绚烂的红裙上。
姚汀在奔跑中看向孟浮生,像是望向了时光,像是一切迅速倒流,像是回到了09年的夏天。
只是这一次的她不再惶恐,这一次她握紧了牵着自己的手,再也不想分开。
我们一定不要再错过。
甩掉了身后跟着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孟浮生将外套披在姚汀身上。
两人在寒风中,都意识到了应该跑去停车场的。
突然相视而笑,笑的弯了腰,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依旧这么没有策略。
笑着笑着就莫名想流泪,姚汀问他,“怎么办,没钱连车都打不了。”
孟浮生揽着她肩膀暖着她,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现金,笑着说,“有,这些打车总够吧。”
姚汀愣了愣,这年头谁还带现金啊,“你不拿手机怎么还随身带钱啊。”
学生时代的我们总是没什么钱的,那时总想着若有一天自己能赚钱了,一定要和心爱的姑娘做任何想做的事。
只是后来的我们赚了好多好多钱,当初那个女孩却已不再自己的身旁。
路灯下人影拉长。
孟浮生招了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头对她说,
“因为,每一天,我都在等你回来。”
“无论你什么时候回来找我,我至少不用再带你去吃泡面。”
月光倾流,星辰闪烁。
姚汀的眼眶终究抑制不住的shi润了,鼻子也被冻的通红,爱意迅猛涌上心口,试图找到一个出口。
两人在计程车上一言不发,十指紧扣,沿路的光影不断滑过,温柔而细腻。
彼此都期待着车能早点到达目的地。
刚进家门孟浮生便迫切的要吻她,姚汀紧张的不行,试图拖延时间小声呢喃了句,“浮生,我,我口渴。”
孟浮生一把将她抱起,身上的外套和她的高跟鞋都随之跌落在了地上,姚汀搂着他的肩膀,tun部坐在着他有力的胳膊上,紧贴
着他。
一手抱着她快速的走进厨房,一手打开冰箱拿了瓶红酒启开,家里漆黑一片,只有冰箱发出的柔光。
“怎么是酒呀。”
孟浮生一本正经的说,“助兴。”
姚汀本就有些醉,摇摇头,“我不要喝。”
孟浮生勾起唇角,自己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直接压着她的唇,一口一口渡了进去,微甜的酒滑过嗓子。
姚汀一下被呛着了,“呜..”,她咳了几下,红色的酒水从唇角流出,沿着她白皙的皮肤流到了胸前。
他看着眼热,哑着声问她,“还渴不渴了?”
姚汀被酒呛的有些难受,赶忙摆摆手,“不..不渴了。”
三步并两步,将她抱上楼,扔在了松软的床上,急切的动作都变得不再轻柔。
姚汀躺在床上看着孟浮生没几下就将身上碍事的衬衫脱下扔在地上,欺身扯着她的裙子。
她有些同情的看着自己的红裙,好好地衣服不能好好的脱吗,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孟浮生,你干什么呀。”
男人身体炽热,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用力一撕就将裙子撕裂,发了狠似的说,“干你。”
身下的女人扭动着腰肢,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动情,薄薄的皮肤都透着粉,脸色绯红,嫩ru微微颤栗,两条长腿紧紧地合在一
起。
想到宫观洋今晚看他的眼神,孟浮生胸口闷的紧。
他不能想象有除了他之外的人也看到过这样的姚汀,光想一下他都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