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几乎是将整个人的总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透明的爱ye从她的xue口中源源不断的溢出,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形成了一滩暧昧的水渍。
他揉搓着她富有弹性的rurou,拉扯着她红通通的ru头,仿佛永远都不会厌倦她的身体。如果从他们对面的角度看去,会发现这实在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和女人白皙如瓷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一手揉捏着她的Yin蒂,一手捏着她的胸,舌头舔在她的耳廓上,Yinjing在她白嫩的下身,不断地重复插入抽出的动作。
一旁暖黄色的烛光,照在两人身上,将赤裸的身体修饰得更加立体。
啪啪啪——
性器交合在一起的声响,混合着水声在卧室里此起彼伏地响起。
林潇潇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送上高chao了,男人的速度始终没有减缓过,甚至还有越发猛烈的趋势。不是林白术不累,而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欢悦,让他舍不得停下。
林潇潇累得瘫在床上,只盼望他能早点射出来。她现在连夹紧内壁的力气都没有,恹恹地试图用言语诱惑他:“人家想要射进来”
“想要热热的Jingye灌进来”
又被折腾了几十下,他总算是射了。滚烫的Jingye喷在她的最深处,烫得她一个哆嗦。
Jing疲力尽的林潇潇歪着头,沉沉睡去。
林白术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激情过后,巨大的空虚席卷了他。他摘掉了她的眼罩,目光细细地落在她的脸上,仿佛要把她此刻的模样烙印进心底,片刻,他轻手轻脚地为她盖上了被子。
他想要抱着她直到天亮,可又害怕看到她清醒之后的惊愕,一切终究是泡影吧。
窗台上的蜡烛几乎要燃尽,他穿好衣服走过去,吹灭了它们。
他赤脚走出了卧室,房门被关上时,发出了很轻微的响声,像极了一声叹息。
24?浴室?play(上)
林潇潇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之前为了更好地凸显蜡烛的氛围,窗帘一早就被她严严实实地遮上了。
“现在几点了?”林潇潇问向身边的人。她现在浑身乏力,尤其是腿间因为过度摩擦而酸胀得难受,连翻身的动作都很艰难。
黑暗中没有任何回应。
“傅希?”林潇潇伸手往自己身旁的位置摸去——床边是空的。
这下,林潇潇瞬间清醒了。她往枕头底下去摸手机,然而手机也不在这。她忍着腿间的不适,缓慢地下床,走出了房间,打开了所有的灯。
卧室里没有看到傅希的衣服,浴室里没有人,客厅里也没有——他是悄悄走了吗?还是在半夜凌晨三点?
林潇潇在沙发上找到了手机,然而当她看见屏幕上的未读信息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傅希在昨天晚上七点五十九分的时候,发短信说他不能来了。
那么那个被她拉进屋子,在黑暗中和她做爱的男人是谁!?
一股寒意蹿上了她的背脊。
林潇潇用颤抖着的手指,拨通了傅希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听筒里传来了傅希睡意未消的声音:“潇潇?”
“你今晚来过我家吗?”
“没有,我一直在公司开会,你没收到短信?”
林潇潇沉默着挂了电话,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最后一点血色都随着傅希的回答消耗殆尽了。她几乎是冲到房间里,翻出避孕药吞了下去。
她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能是快递员、送外卖的、上门推销的、甚至是敲错门的路人手指紧紧捏着避孕药的外壳,用力到指关节都泛出了青白色,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脑子乱成一团。
早知道,她就不该关掉灯搞什么惊喜。早知道,她就应该在开门前从猫眼里确认一下,可世上哪有什么早知道?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是傅希打来的。也许是担心她半夜给他打电话有什么事,然而林潇潇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他。如果他没有爽约,又或者他能抽空给她打个电话,也许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
明知这是迁怒,林潇潇还是红着眼眶,摁下了手机侧边的关机键。
卧室里仿佛还残留着那番欢爱的气息,分不清是Jingye还是爱ye的残留味道。林潇潇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换了件衣服,拿上钱包就出了门。她打车来到最近的火车站,买了最近一班出发的动车。
有的女人难过的时候就喜欢花钱,林潇潇便是这种人。她在车上定了一家拥有一片私人海滩的高档酒店,五个小时后,便入住了海景房。
就在她拿着房卡准备开门时,走廊里迎面走了一个熟人。
“林潇潇?真的是你啊,远远瞧见你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呢。没想到世界那么小,能在这里碰见你。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旅行的?不管是哪种,你来的都很是时候呢,现在这个季节吃海鲜最好了。”
来人穿着一身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