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凌晨三点。
林潇潇再次醒来时,发现床的另一边是空的。她用单薄的空调被裹住赤裸的身体,往亮着灯光的客厅走去。
“醒了?”听到脚步声,傅希扬声问道。话是对她说的,但是他却没有抬头看她,目光专注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里的一堆报表。
林潇潇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随口问:“你呢,怎么还不睡,不是说明早的飞机吗?”
“是今天早上。”傅希纠正道。
“行行行,知道你时间观念强。那你继续忙,我去床上看电视了。”林潇潇拿了一罐咖啡,放在他的桌上后,自顾自地趿着拖鞋往回走。
傅希笔记本,揉了揉鼻梁,突然低声问:“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听闻,林潇潇停住脚步,转过身,半是自嘲半是懊悔地说:“记得啊,我倒是希望自己不记得呢。”
一年前,林潇潇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竟然劈腿了自己的闺蜜,关键是这对狗男女半点没有悔过之心,反而一起嘲笑她没用,是床上功夫太差才会被人插足。当天夜里,伤心欲绝的林潇潇独自一人跑到酒吧里去喝酒,结果迷迷糊糊地闯进了男厕所
其实一年前的事,傅希要比她记得清楚。那天,他的发小刚回国,他们一众兄弟在酒吧里为朋友接风。席间,他在走廊里抽了根烟,在厕所洗完手手后,刚想走出去,一个穿着姜黄色连衣裙的女生就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和酒吧里其他的女生不同,她的穿着一点都不暴露,长裙及小腿处,连衣裙的领口又是复古的方形,不露沟也不露背。她刚一进来,男厕里就有男人吹起了轻佻的口哨。
一个纹着花臂的男人走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暧昧地说:“小姑娘,很不舒服吧,哥哥可以让你很舒服哦。”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硬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裤裆处按。
“你谁啊,别碰我”林潇潇想要推开他,可她那点绵弱的力气无异是螳臂当车。
花臂男隔着她的衣服,大力地揉捏着她的胸,流里流气地笑道:“看着跟个高中生似的,没想到nai子还挺大,看样子被不少人Cao过了吧。”
声色犬马的酒吧里,这种事情层出不穷。傅希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抽出纸巾,擦干手后,目不斜视地往门外走去。
“你走走开!”
“别碰我”
两人推推搡搡间,花臂男一脚踩在了傅希的鞋上。傅希低下头,只见自己崭新的白色球鞋上,赫然多出了一个黑乎乎的脚印。
花臂男更是有恃无恐地拍了拍傅希的肩:“兄弟,一起来爽一下吗,我看这妞不错。”
傅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抄起拳头就冲着他的脸砸了过去。
毫无防备的花臂男一个踉跄,捂着鼻子跌坐在了地上。猩红的鲜血顺着他指间的缝隙流了出来,他低咒一声,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靠,碰上神经病了!”
花臂男刚走,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快步走了进来。每走一步,女人就发出一声浪叫:“啊这样一边走路一边插,真的好爽”
两人直奔厕所的隔间,进去后,里面便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女人的呻yin声刺激到了林潇潇的男友出轨的敏感神经。她红着眼眶,突然抬头问傅希:“你们男人都喜欢浪的女人吗?非要把Cao啊,爽啊,大鸡巴这种话说出口,你们才满意吗?”
傅希只觉得莫名其妙。
“行啊,这些我也会啊,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着,林潇潇突然蹲下身体,去拉他的裤裆拉链。
“你干什么?”
“做爱啊!”酒气上头的林潇潇理直气壮地说,“我先给你口。”
隔间里的男女还在进行活塞运动,女人不断地浪叫着:“啊再更用力地Cao我”
而眼前的林潇潇拉开他拉链的动作不成,又开始主动地脱衣服。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眼看走廊里又有男人要走进来,傅希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进了隔间里。
林潇潇动作利落地解开了扣子,姜黄色的连衣裙顺势整条掉在了地上。接着她脱掉了粉色的卡通内衣,一对饱满而白皙的rou团挺立在他面前。可她还没有停下,又把内裤也脱了。全部脱干净后,她对他说:“你愣着什么,上我啊。”
“……”傅希哭笑不得。
林潇潇见他不动,再次试图去拉他的裤链,而这一次他没有阻拦。她拉出他尚且软绵的Yinjing,含入了嘴里,上下吞吐着。
傅希低头看她——显然她的技巧并不好,动作生涩得很,只是反复吞吐,不懂得用舌头去舔弄。望着她白净而略显稚嫩的脸,他还在犹豫。
渐渐的,嘴里含着的东西开始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长,这时,林潇潇光是含着就已经很吃力了。
“你满十八了吗?”傅希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未成年人他是绝对不碰的。她的脸圆圆的,看上去跟一个高中生似的。
“什么十八,我都二十二了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