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话,倒不介意稍微动动手指帮一下。”
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能给男人什么好处,过来人姜姝再明白不过。
姜姝抬起小脸,美目流转:“您,要什么好处?”
锦从转身往里,抛下一句:“今晚,我缺个暖床的。”
姜姝看着他线条流畅的脊背,和修长有力的一双长腿,唇角翘了翘。
正好,她今晚也缺个暖床的。
见姜姝走来,锦从指着浴室:“去洗。”
他不说姜姝也是要洗的,自然不反对。
浴室内,明亮的镜前灯将姜姝现在这张脸照的纤毫毕现,再挑剔的人也无法挑出瑕疵来,简直是对付男人的致命利器啊!
难怪锦烨对这身子十几年睡不腻。
另一个套房内,锦烨黑着脸在骂人,“这么多人,连个女人都抓不住,养你们有什么用?”
那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踢他老二,抓住她,他就用老二抽死她。
可现在,他养的这帮废物竟让她跑了。
锦烨哪能不生气。
五个男人都垂着个脑袋乖乖挨训,其中一个矮个男人出声道:“我好像看到她进了锦三先生的房间,只是不确定,我们不敢敲门问。”
小叔?锦烨问了详细过程,打开手机却犹豫了,小叔不是重色之人,这些年身边一个女人没有,就跟庙里清修的修士一般,他既然留下了夏禾苗,莫非他也看上了?
也是,那样的姿色不多见,小叔也是男人,贪图美色也正常,没必要为着个女人得罪小叔。
锦烨败兴的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
他那小叔可不是什么好人,对女色更不上心,夏禾苗迟早会是他的。
把腿打断,应该就跑不了了吧?
这边,姜姝洗完出来,走到已换了睡袍,坐在沙发上看资讯的锦从旁边坐了,感觉到人靠近,锦从侧过头看她,条身上仅裹了条浴巾,皮肤水嫩,胸前饱满,许是有意为之,浴巾裹的并不高,鼓囊囊的rurou从浴巾系沿鼓凸出来,露出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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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从不好色,破天荒留下她,更多的是一时冲动,又或是被她蛊惑。
只是,有些事情说明白点比较好。
锦从:“抓你的是锦烨的人?你和他什么关系?”这个楼层,能这么嚣张行事的,除了他的侄儿,不作他想。
姜姝又气又委屈:“我和他半毛钱关系没有。”然后她把她如何被弄进锦烨房间,又如何踢了锦烨逃走,再如何Yin差阳错进了他这里如实说了一遍。没有一点添油加醋。
听她说完,锦从道:“锦烨是闹的有点过了。不过,他能给你资源,长相也不差,你为什么不跟他?”
姜姝想了下原身夏禾苗不愿跟锦烨的理由,很简单,就是觉得锦烨这人太Yin,让她害怕。
姜姝道:“不喜欢就不跟呗!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简单直白到近乎告白的话就这样轻飘飘的扔进锦从耳朵里,他一时沉默下来。
见他不理人,姜姝嘟起腮。
锦从在她气嘟嘟的脸上一戳:“鼓的能塞包子了。”
姜姝美目瞪他,一侧脸就咬住了他戳来的手指,开始咬的不轻,在看到他眉头微蹙时,咬力减轻,舌头从指尖绕了一圈。
shishi滑滑,带了点痒麻的触感一直蔓延至心口,锦从搂过姜姝,扯掉浴巾,女人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便毫无保留的显现于他眼前。在姜姝的一声嘤咛里,锦从抱起她,走向大床。
姜姝被抛到床上,来不及喘口气,男人便紧跟着压上来,将她的手反剪到头顶,凶狠又霸道地亲了下来,他把她压在身下,硬邦邦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柔软,宽掌盖住一只,又挤又捏,姜姝有些疼,又有些爽,除了发出喘息,别的也做不了。
而口中,所剩无几的甜蜜几乎都渡到了他的嘴里。却仍不知足的绞着她舌头好一阵研磨,竭尽所能的榨取她的甜蜜……
他看上去斯斯文文,姜姝却没想到他在床上是这么的色情,狂放,不羁。
原本,和相识不久的人姜姝是排斥接吻的。
但这人是锦从。
她是务实派,自然知道怎么做。
姜姝的脸颊仿佛被羞涩染红,荡漾着无限春意。
难得对女人起了兴致,锦从便急慌慌的直奔主题,对上她的唇,却情不自禁咬了下去,如那沙漠中行走至饥渴的旅人,汲取到了甘蜜。
如啃带撕般,啃的女人圆鼓鼓的nairou。说实话,锦从从没想过他会这么迫切。
姜姝抱着他埋在胸前的大脑袋,把胸挺起来,这相当于主动邀请男人更进一步,她的十一个前男友里,有那么几个也如锦从般一沾她的身就和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啃了去,过程又带感又刺激。
此时小腹似有一把火在烧着,难过极了。
姜姝黑缎子般的乌发铺散在洁白的被单上,腰肢扭摆,舌尖舔过微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