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吃饭,我只能吃狗饭。
“我变成现在冰冷的人,所有人说我自私、刻薄,对我避之不及……
“我只是不会温和的处理一件事,就要被扣上不近人情的帽子。他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不管你经历了什么,又不是我造成的,冤有头债有主,去找伤害你的人啊。”
她突然笑起来:“可就是伤害我的人把我变成了这样啊。”
邢歌腐烂的脸慢慢恢复到她最美的时候,她轻轻揽住邢愫:“愫愫,你当然不用释怀,我永远站在你这一头。”
……
这个梦并不完整,邢愫醒来还记得的,只剩这些。
如果她拥有跟邢歌一样的待遇,哪怕只有她的五分之一,她或许都能成为一个温暖的人,但命这个东西就是这么讨厌,她没有邢歌的命,所以她注定对人有所防备,也总会刻薄以待。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她最后一次梦到过去了,也是最后一次梦到邢歌。
往后那些年,有个人一点一点填满了她心上所有的缺口。
69
邢愫比林孽醒得早,也是酒在她体内一直烧着,让她睡不踏实。
起床后,她去洗漱,刷牙刷到一半,林孽迷迷糊糊走进来,搂住她的腰,下巴垫在她肩膀,眼都没彻底睁开,问她:“饿不饿?”
邢愫接着刷牙:“不饿。”
林孽就把她转了个身,然后架着她胳膊,把她掫到洗手池上坐好,吻住她:“我饿了。”
邢愫嘴里还有牙膏,双手推他:“起开。”
林孽不要,拿漱口水漱了漱口,就把她抗在了肩膀,带回到床上,压了上去:“想不想我?”
“不想。”
林孽就摸她了:“你想。”
邢愫看着他漂亮的眼睛,没反驳,她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想想,她是真好色。她问他:“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解决的?”
林孽开学就很忙,没空想这个:“过不去了?非要给我定个罪?”
邢愫也不是那么不自信的人,但这个事情她就是控制不住:“那天我……”
林孽没让她说完,亲住她,手探进她底裤。
邢愫被他亲得心跳都快了。
林孽还使坏,问她:“有没有新姿势要教我?”
邢愫有的是,就不想教:“你起来!”
林孽就不起,咬了一口她的鼻尖:“那我临场发挥了。”
他往下,拨开她底裤,亲她下边那张嘴。
太敏感,邢愫屁股都夹紧了。
林孽给她口到一半,把东西拔出来,递到她嘴边,声音有些哑,也有点nai气:“我想要这个。”
邢愫发现他现在花样越来越多了,以前还会勤勤恳恳给她口到一次再提要求,现在口到一半就开始耍混蛋了。她可以给他口,但不能白口:“我有什么好处。”
林孽就趴在她身上,含着她耳垂,叫她:“姐姐,我想要。”
邢愫呼口气,她还真受不了这个。
林孽现在是彻底摸透邢愫了,以前无论是做爱,还是俩人相处,都是邢愫带节奏,林孽在跟她相处中虽然说知道一些规律,但还不是很敢施展,就控制不住的时候耍耍混蛋。
现在他底气足了,就把心里那头狼放出来了,他爱邢愫无法抵挡他的所有状态,他爱极了。
邢愫给他口时,他还牵着她的手,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她嘴里进出,然后越来越大,他就很满足。
最后他忍不住了,拉起她,抬起她一条腿,捅了进去。
邢愫很注重保养,也懂让自己子宫年龄更年轻那一套,所以不到一个月,她就有点难入了,他很疼,但欲望跟前,疼算什么?
他不知道,邢愫心里想的是,Cao他妈又大了!这玩意也跟身高似的,有成年之后窜一窜那说法?
俩个人带着对彼此的瘾,在这六间房里留下了太多ye体,做做停停一直到下午。
林孽坐在沙发区的地毯,靠着沙发,怀里是虚掉的邢愫,皮肤上粗粗的一层汗。已经结束二十分钟了,她心跳还是很快。
邢愫闭着眼问他:“你就不累?”
林孽把玩着她的手指:“说不累的都是装逼,这个比什么运动都累,但只要是跟心里想的人做,就能抵消多一半吧。”
邢愫睁开眼,抬头看他,突然跳到一个话题:“知道我多大吗?”
林孽听她说过,她好像说三十来着:“你要没骗我,那就三十。”
邢愫从他身上起来:“把我包拿过来。”
林孽挑眉。
邢愫拉他胳膊:“去。”
林孽就去给她拿了来。
邢愫从包里拿出两张身份证,两张都写着邢愫,她先把那张年龄小的递给他:“这是我。”
林孽看着那个出生年月,抬起头来,看她:“二十五。”
邢愫又把那张年龄大的递给他。
林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