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而是直奔邢愫家,熟练地摁密码进门,迎接他的却只有小狗,它摇着尾巴,表现得
很亲热。
他换了鞋,把从北京带回来的蛋糕放进冰箱,然后开机,准备给邢愫打电话,结果看到她几个未接。他回拨过去,却被提示无
法接通。
他又给她打微信电话,她居然把他拉黑了……
他慌了,让钟成蹊给她打,结果也被拉黑了。
钟成蹊看到微信聊天界面那个红色的感叹号,整个人都懵了:“你们吵架了?”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他们根本没有吵架,林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邢愫腻了,她又有新的目标了,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就
要疯。
他赶紧跑下楼,打车去了兵工厂,却被告知邢愫已经好几天不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孽突然想到在军训基地出现那位大人物,会是邢愫吗?她是不是出事了?
他又给史通译打去电话,要那张照片。
史通译说删了,他就把邢愫照片发过去一张:“你看看那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她?”
等了十来分钟,史通译才回过电话来,说:“我脸盲,看不出来。”
林孽就把电话挂了。
史通译一看林孽发来那照片,就确定了是军训基地门口那个,毕竟细腰、长腿好找,可要再集笔挺的身姿和气场于一身,就太
难得了,所以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为什么对林孽否认,他就是不想让他知道,他好事儿太多了,这对其他人太不公平。
林孽急得满头是汗,自己电话打不通,就让钟成蹊给她打,可也不通。他知道邢愫有不接陌生来电的习惯,所以他起初让钟成
蹊打也没抱多大希望。
他找不到人,最后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这一路上,车和行人发生的一切声音,都叫他厌恶。
回到家,姥姥正在做饭,看到他挑了下眉,却没多惊讶:“就你有口福,我正做熏鸡呢。”
林孽进门就双腿一软,瘫坐在了门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
姥姥神情严肃起来,小跑过去,第一件事就是摸他额头,也不烫啊,还有汗,那就是没病,没病怎么这样了?北京的学校不
好?她急切地问他:“怎么了?”
林孽双眼无神,只盯着一个地方:“我以为我丢了一件东西,当我发了疯的去找,才想起我就没有拥有过。”
他语气很稳,话也是,可姥姥却听出了无比痛苦的感觉。
他很疼吗?这是怎么呢?
“郝秀梅,我有点难受。”
姥姥心抽痛起来,搂住他的脑袋:“难受的话,就不要了,换一个不难受的。”
林孽闻言比她疼,声音开始打颤:“我不想换,我就想要她。”
姥姥搂他更紧,轻轻顺着他脊梁:“好好好,要她,要她……”
“可她不要我。她没心。”
林孽伏在姥姥肩膀,他完全不敢想象邢愫把对他做的那些事,对其他男人做的样子。
邢愫,她凭什么呢?
她为什么呢?
她是人吗?
她他妈不是!
*
邢愫回到北京的家,谈笑刚洗完澡出来,看她脸色苍白,像个鬼一样,赶紧走上去。到跟前,她身形一晃,差点摔了,幸亏她
有先见之明,把她扶住了。
她有点急:“怎么了?”
邢愫站好,强行挤出一个微笑:“饭局在什么时候?”
谈笑说:“下礼拜二。”
邢愫知道了:“换衣裳,蹦迪。”
要是在邢愫正常情况下,她肯定去了,可显然邢愫现在不正常,她不敢去:“我看你困了,你睡觉吧。我先去给把你热水打
开,你去泡个澡。”
邢愫不泡,转身往外走。
她想要一副新的rou体,现在,立刻,马上。
谈笑拉住她胳膊:“你还说你没吃醋,还说你可以及时止损,邢愫,你不行,你得承认了。”
邢愫攥紧了拳头。
*
林孽请了两天假,星期二上午才回北京。
他这几天不断往邢愫家跑,也一直给她打电话,用不同号码,她一直不接,发短信告诉她他是林孽,她也不回,摆明了要跟他
一刀两断。
可是凭什么呢?
就算是死,也得让他死的明白吧?可一想到她就是这样的人,死得明白这话,就显得特别无力。
刚回到学校,魏罪拿着手机一脸兴奋的迎接他:“你又上论坛了,快看看,这回是跟李泗平!”
林孽越过他,把行李放下,外套脱了,躺在了床上。
魏罪不死心,拿过去:“我觉得这回偷拍的人拍照水平还不错,把你五官那个感觉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