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跑出来,冲她摇尾巴。她突然很庆幸,昨天出门前不小心把它关在了卧室,不然它听到贺晏己的动静,一定会跑出来的。
小狗对主人总是格外宽容,她不想看到它跟贺晏己其乐融融的画面。
她去给它拿了盒罐头,蹲下来摸摸它的脑袋:“记住,我只会比他对你更好。”
*
中午了,林孽找老赵签假条,老赵头都大了:“你又往校外跑什么?”
“吃饭。”
老赵眉头高耸:“食堂没饭?”
林孽就不答了,学校饭怎么样,老赵也知道。
租林孽房的老师也在办公室,帮林孽说话:“人老给你拿第一,出校门吃个饭还磨磨唧唧的,赶紧签了吧。别的学生没准儿,林孽还没准儿吗?”
老赵一个白眼翻过去:“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主任找我好几回了,说我给他特权太多了。”
老师说:“没林孽保证咱们这届学生质量,明年招生还不被三中比下去?”
老赵没的反驳了,在林孽的假条上签了字:“早点回来!”
林孽拿上假条往外走,老师跟他一道出来,他也要出去一趟,买两本书,顺便吃个驴rou火烧。他问林孽:“出去吃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邢愫没跟他说,最后一节课时发消息说在门口等他。
老师邀请他:“要不跟我吃火烧去吧?西胡同那边有个驴rou火烧的店做的不赖。”
说着话,俩人出了校门。
林孽在门口停了会儿,看到邢愫的车,直接走过去。
老师也看到邢愫的车了,他开始还以为她是过来找他的,身上所有细胞都在笑,兴冲冲地走过去,却在快到跟前时被林孽先一步上了车,他当下就懵了。
车在坡中,老师站在车的东南方向,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看到邢愫亲自给林孽系上安全带,左手就放在他大腿。这么亲密,竟然这么亲密。
一直到车开走,他都没从这画面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
邢愫带林孽去吃了饺子,是新开的店。
坐在雅间里,邢愫拿着菜单,问林孽:“虾仁?”
林孽不挑:“随你。”
邢愫就照自己口味点了几份,再来几个小菜,最后把菜单交给服务员。
服务员出去,邢愫看向林孽,他今天穿了校服,但也不是好好穿那种,外边套了件chao牌,还挺好看。
林孽冷不防偏头:“看够了吗?”
邢愫摇头,手托住下巴,歪着头看他:“皮肤真好,是遗传吗?”
这话林孽没法接,直接跳过:“你不是不方便?还叫我干什么?”
邢愫不假思索:“我只是有一个地方不方便。”
林孽知道她只是想调戏他,可心还是烫了一下,他侧开脸,不想让她看到他什么表情。他总觉得她能从他表情里读到很多东西,他不喜欢被人看透的感觉。
他动作时,手摸了摸下唇,是个掩饰的意思,邢愫却刚好看到他伤了手背,好看的指骨泛了青,周围红成一片。她微微皱眉,站起来,走过去,拉起他手腕:“打架了?”
林孽把手抽回来:“没有。”
邢愫进门时看到旁边的药店了,想着,往外走。
她刚转过身,突然被林孽捞住腰,往后一拉,她就这么坐在了他腿上。
林孽凑到她耳朵:“我说,没有。”
邢愫扭头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脸,只要能够一直对着这张脸,她觉得她甚至能原谅贺晏己对她的背叛。
林孽跟她对视,慢慢靠近,轻轻亲了她一下。
邢愫把手放在他心口,嘘声说:“跳的好快。”
林孽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只有一丝,转瞬即逝,他还是很擅长管理表情的。“你管我?”
邢愫手游走到他手臂,缓缓向下,握住他的手,拉到面前,微微张嘴,伸出一小截舌头,咬住舌尖,像一只小猫,舔了舔他手上的红肿。
林孽用实际行动给她这系列动作打了个分数——他又硬了。
邢愫坐在他的物件上,硌得她那块嫩rou都不舒服了,就扭动了两下。她表情没变,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而不管故意与否,林孽都受不了:“别动。”
“我疼。”邢愫说。
这话直接要了林孽的命,他管不了了,又亲上去,霸道,疯狂,不给她喘息机会。
邢愫被亲得缺氧,心跳也跟着快了。
林孽感觉到她呼吸不顺畅,适才放过她,可仅仅是放过她不饶人的嘴:“帮我。”
邢愫吻了吻他的鼻梁:“弟弟,你要说好不好。”
林孽那玩意儿要胀开了,只能对她妥协:“帮我好不好。”
邢愫从他腿上下来,钻到桌子底下,解开他的裤绳,隔着内裤抚摸他的东西,好烫,烫的她不敢就这么握住了,只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