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军装完完整整的穿在他的身上,军徽,肩章,十字领结,袖扣,金色麦穗修饰着这身利落的军装,皮带把天赐的腰带圈的紧紧的,双腿笔直,套着军靴的长腿贼让人看的欲罢不能。更别说还带着皮鞭和军色大氅了。妥妥的帝国主义少将风范。
云朵简直爱极了这样子,只想亲上去,但怕脱妆,便也收手了,她把另一只娃也穿上白色军装,虽然款式是一样的,但白色军装穿出来的风味硬是不一样,英姿飒爽的,看着很清爽。
叔体很大,所以云朵专门在房间内辟开了 小块地方用来摆放叔体娃娃。就这样,天赐被接回来的当天就被摆进了那处地方内。
云朵在很久以后,才明白天赐所谓何意。
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其意为:失去好机会,反而会遭祸。
今天又是云朵一个人睡的日子,保姆阿姨很早就回了家,她做完作业就只能待在房间里摆弄自己的娃娃。所谓越珍爱越不会动,天赐就是这样,他与兄弟从未得到过主人的抚摸,只能长久的呆在这个地方,不能说话,只能看到主人与别的娃娃相处。
嫉妒,怨恨。
罪责成美,天赐的美貌越发的强大了。云朵看到天赐的脸总会失神,但又因为他的美貌而克制着不去碰他。
云朵随着年龄逐渐长大,天赐随着主人的冷淡越发的美貌,已经超出了人类的审美,似乎脸蛋就能成为杀死人的利器。云朵很惊异,娃娃的脸还能不断变漂亮不成?她家天赐简直美到人神共愤了。
而对天赐来说,主人从未碰过他,从未抚摸拥抱过。嫉妒,怨恨这种东西一旦生成便会逐渐壮大,直至发展成想要把主人抚摸拥抱全都加诸在自己身上,是以,欲望生成,欲望成美。
他走出了那个他一直待在的地方,走到了主人的旁边,不是以儿子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美学者的身份出现。
云朵是被天赐的动作给惊醒的。
她发现她是被人抱在怀里的,与其说人,不如说是——她的娃娃天赐,它的身体几乎是一个青年男子一样,而云朵被他抱在怀里,就像只雏鸟一样弱弱小小,天赐抚摸着她,拥抱着她,几乎是立刻就被满足了。
主人好温暖,柔柔软软的,好舒服。
他的灵魂简直想要喟叹出声。
只是同人类不一样的是,由欲望支配的物体往往是没有表情的。
云朵看到天赐的脸是带了原始出产的妆,非常具有攻击性,更何况天赐的脸有欲望美的加成,一眼过去就会被迷惑,心甘情愿的成为禁脔的想法油然而生。
只是,我的娃娃——会动????
云朵害怕了起来,她开始挣扎,企图脱离天赐的怀抱。
天赐不会允许。
衣服的撕裂声在房间里响起,云朵的睡衣被拉扯了几个洞,一只娇ru被迫探出,腰间的肌肤也露出了几块来。而云朵还在为解脱禁锢努力着。
房间里的气息顿时晦涩起来。
沉重的欲恋渐渐成为房间的主调,黑暗中的动作变得不可捉摸,也分不清有些什么人。
一只修长的手蓦然的从云朵身后窜了出来,拢住了那一只裸露在外的娇ru,手掌很大,足够全部包住娇ru。那只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指节不断摩擦着ru尖,刺激的ru尖直立立的挺立起来,而藏在睡衣下没有被暴露的那只ru儿,也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
云朵呼吸骤然一止,全身都失了力气,整个人落入了天赐的怀抱。
到底是哪个天赐呢?
云朵分不清。
她只知道自己的睡衣被完全的撩开,另一只ru儿也被暴露在空气中了。随即也被一只手裹住,不断揉搓着。
云朵渐渐的适应了黑暗,也看得清自己面前只有一个天赐。
突然视线一暗,她的嘴唇被天赐摄取厮磨,天赐完美的脸就那样贴着自己,修长的睫毛刺得皮肤有点痒,他的眼睛一直是睁开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感情。
双ru上的手不知何时撤回了去,云朵现在整个人都跨坐在天赐的怀里,私密部位正对着天赐的腰部。
天赐拥住了云朵,每做一个动作,天赐的关节都会咔咔响,这种声音云朵听到了不少次。逐渐的随着天赐的亲吻,云朵感觉tun部下方有异物矗立。上过生理课的云朵自然知道是什么:男性的生殖器。
天赐怎么会有?
嘤。
天赐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伴随着咔咔响,天赐的手移到了云朵的ru儿上,一手握住,手掌抓出不同的动作,指节咔咔的响起,rurou不断变换形状,听在云朵耳朵里便是莫名的节凑,带着自己沉沦。
内裤被悄然扒去,天赐的手顺流而下,探入了那芬芳地。
指节毫不留情的刺入那未被扩张的小洞,丝毫没有感情可言。
云朵被疼的惊醒了过来,她赶忙用手阻止天赐的侵犯,却剥不开天赐的力道,只能徒劳无功的放弃。
小洞不断被指节开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