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恹恹的道:“本想看会书,便回去的,奈何太困了,大概是昨夜没睡好。”
宴之有些自责,“都怪我,昨夜不应该缠着阿瑢的,如此折腾阿瑢,阿瑢都没能好好歇息。”
阿瑢摇摇头,微笑道:“没事,哥哥不必自责,阿瑢心里欢喜着呢。”
隐身站在树枝上的太九,一脸怒气的瞪着阿瑢和宴之,眉头皱得紧紧的,身上的气压低的可怕。
眼前这两人不仅亲过了,还做过了呢,阿瑢的初次便是给了这个男人。
他刚才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现在阻止宴之亲阿瑢又有何意义?
他不在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亲了多少回了,夜里也定是亲热过很多次的。
阿瑢昨夜定是被折腾的惨了,所以今日才会如此的犯困。
可她却甘之如饴,说心里欢喜着呢。
想着阿瑢在宴之身下娇喘的模样,太九便心如刀绞,疼得浑身颤抖,呼吸都不顺畅了。
真是讽刺,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他何必来这里,看他们你侬我侬,给自己添堵呢。
太九气得胸闷气短,他看不下去了,轻点脚尖,一跃而起,树枝晃了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九走后,宴之若有所思的瞧了眼晃动的树枝。
阿瑢没察觉到异常,仍在继续说着昨夜的事,“宴之哥哥,你昨夜作的画上好色了吗?”
“嗯。”宴之点头,抱着阿瑢往屋里走去。
其实,昨夜,宴之只是央求阿瑢做他的画中女郎罢了。
宴之喜绘丹青,画技Jing湛。
昨夜,阿瑢刚沐浴完,鬓发微shi,肌肤白皙胜雪,穿着宽松的衣裙却不显臃肿,反倒颇有一种孕期里独特的韵味。
宴之看得痴了,一时来了灵感,想记录下阿瑢此刻迷人的模样,珍藏起来。
于是便动笔为阿瑢作了幅画。
阿瑢也知宴之对画有多喜爱痴迷,就半躺在软榻上,安静的给他画。
太九听了他们先前的对话,误以为昨夜他们在做亲热的事,气得怒火中烧,仓皇离开,自这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来看过阿
瑢。
*
两天一晃便过去了,阿瑢生孩子那日,太九和妖后一同出现在庄子里。
太九有段时间没见过阿瑢了,今日见到她,心里感慨万千,却只远远的瞧着她,不敢上前同她说话。
怕惹她不喜,影响她心情,不利于生产。
等她肚子开始疼了,要生孩子时,他本想上前去抱她的,可她唤了声“宴之哥哥”,他的脚步便僵住了。
也是,她有她的宴之哥哥,哪里还需要他。
太九有些失落的往后退了两步,任由宴之抱着阿瑢进了屋里,产婆紧随其后,也跟着进了屋。
不一会儿,宴之出来,房门被关上。
相对于太九和妖后,宴之是下臣,但他却没有显露出卑微的姿态,举止妥当,符合礼仪,不卑不亢。
他向妖后禀明自己的身份后,便安静的立在门口的左侧,而太九立在右侧,两人对视了一眼,虽未交谈,却能从眼神中看
出对彼此的敌意。
太九听了宴之刚才的身份介绍,有些嗤之以鼻,什么狐王的养子,阿瑢的三哥。
这两人暗地里做的事,哪里还能称为兄妹,根本就是情哥哥、情妹妹。
130、她走了
虽然太九愤怒于阿瑢和宴之的亲密关系,但他仍放不下她。
阿瑢已经在房里待了半个时辰了,紧闭的房门一直传出她痛苦的喊叫声,太九眉头紧蹙,不免有些担忧。
反观宴之,他脸上的神色也是严峻的很。
焦急的等待了两刻钟后,哇的一声,婴儿嘹亮的哭声打破了寂静,接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产婆抱着孩子出来,她把孩子送到太九手里,祝贺道:“母子平安,恭喜殿下,喜得皇子。”
初为人父,太九有些激动,他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唇角上扬,慈爱的端详着孩子的小脸。
虽然他很喜爱孩子,但他其实更想进去看看阿瑢。
太九抱着孩子正要进屋,宴之却比他更快一步踏进了屋里。
太九身形一顿,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望着屋里低语的两人,脚步踟蹰,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宴之屈膝半蹲在床前,他拿出手帕帮阿瑢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小声的唤她:“阿瑢,你还好吗?”
阿瑢刚生完孩子,脸色有些苍白,浑身酸疼,虚软无力。
她闻声望向宴之,浅笑道:“宴之哥哥,阿瑢没事,别担心。”
张望了一下四周,她又问:“宴之哥哥,我的孩子呢?我想看看他。”
说到孩子,宴之其实有些不悦,但他并没有在阿瑢面前表现出来。
他瞥了眼门外的太九,面色如常的道:“在门外。”
阿瑢向门外望去,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