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高兴啊,当然高兴,若我有条件,明年就换个房子,到时你们搬来住不是更方便!”
我虽憧憬这一幕,但也觉得挺愧疚,艰难笑应:“阿姐,我假期会出去打工的,一定帮你分担些生活费!”
阿姐那边又有人在喊她,她匆匆与我道别便挂了,我心里倒并没有那么兴奋,还是想从网上寻点工来做,同时也想着添点什么来置办我们几个人的家。
我求学在外,阿姆阿爸是一直很支持我的,从来没有断供我的生活费,哪怕我说我足够大了要经济独立,可阿姆还是每个月给我的卡里打上几千,经常还会给我打电话告诫我这钱勿要让阿姐知道,也别要我傻乎乎借给阿姐过度生意的事。
“阿白啊,你得提防你姐姐那个人,她可是老滑头,要是知道我们把钱攒下来偷偷给你,她肯定要跳脚的,不敢闹我也要闹你爸爸!可她也不想想,当初她去香港结婚还不都是我们凑的路费,后来还借了你爸爸五万块去投资,现在翻番地挣,从来没见她寄回家一毛钱哎!好像我们帮她都是应该的!还有你那个姐夫,哎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两个人都削尖了脑袋往钱眼里钻,你可记得哦,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你那个姐夫,我看可一肚子鬼!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你可要小心。”
我实在被阿姆唠叨烦了,只好把听筒放在一旁,由她说去。
等过了一个礼拜,阿姐倒是主动给我来了电话,说她和姐夫帮着把床买了,也填了点东西,又担心我假期在学校住得不安全,要我结束考试就速速搬过去。
虽然还差一门要考,但心也早飞出去了,二话没说起来把书本装包,又拿了几件常穿的衣物和化妆品就往阿姐那奔。
天气正是闷热,我走到楼下忍不住买了冰淇淋上楼,谁知,刚一出店就碰见姐夫从小区停车场那边走过来,他一见我拎着这些东西就笑了:“这是回娘家了?”
“哈,可不是,投奔组织来了!”
他帮我接过包,又看我费劲地要去拆冰淇淋的包装纸,便把东西放下,伸手帮我打开袋子,搁在我嘴边,喂了我一口,我抬起眼睛冲他笑,他挑着嘴角说:“不要贪凉,女孩子还是要注意一点。”
“哈姐夫还挺会疼人!”
他又喂我一口:“你也别转移话题,你看你姐,我现在都不让她吃这些……”
“姐夫是想和阿姐要小孩吧?”
陆绍礼的脸忽然闪过一道阴影,挑起眉毛问:“她跟你说的?”
“我猜的。”
“你别瞎猜,没有的事。”他再往我嘴里送的时候,奶油顺着我嘴唇留到下巴,我双手都占着,只好叫起来:“啊,姐夫姐夫……”
他手边也没个纸巾,只好掀起拇指帮我擦,擦到嘴角时,我伸出舌头去舔奶油,一抹白浆,又不小心舔到他手指,他看着我一怔,我笑起来:“姐夫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吧?”
他收回手,但却凑到我耳边说话了,低音震得我耳朵丝丝热痒:“嗯,想起那天你吃我的样子了……”
我受不了,听神经带动整个人都发颤,看他色气又迷人的黑眼睛,真想和他马上做爱,哪怕这张脸大写着渣男二字,我也渴望立刻沉沦,让他用漂亮的嘴唇吻遍我全身,用颇具技术性的手给我指交,用游刃有余的九浅一深来玩弄我……我回想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刻,一时竟沉迷而忘乎所言。
他则根本不在意,在化软了的冰淇淋上顺着我舌头的印记舔了几口:“哎,还挺好吃。”
一掉头,他自己倒先走了,我追逐过去:“我的冰淇淋怎么成你的了,姐夫欺负人!”
我俩一同进了电梯里,可怜的冰淇淋在他手里就剩下残余的一小点蛋筒,不过他还是把这最后一口送到了我嘴里:“欺负你的时候可多了……”
他还真是坏,送到我嘴里也不甘心,还要自己上前贪着吃,冰凉的嘴唇伸出甜甜的舌,堵得我满口,蛋筒也搅碎喷香,我笑着被他吃,也吃他,他一把搂住我,而我却没手还击:“哎呀电梯里有摄像头!”
不过即使有,也拍不到多少,电梯很快到了,陆绍礼这才松开手。
“他俩应该都在家。”姐夫走到门口要掏钥匙,我忽然想起什么,拦了一下:“你说,他们会不会……”
我这句话没完,姐夫手里的动作就停住了。
我们站在黑漆漆的防盗门跟前都静下来,似乎一起竖起耳朵去听,巴不得从门外能听到点什么声音来。
“也不知道他俩做到哪一步,一旦被我们打断了兴致也会很烦躁吧!”
陆绍礼朝我讥笑:“你还挺体贴!”
“你不也是?”
我俩相视,有种默契在彼此的眼神中迅速达成,好像此时也不需要任何言语去说什么,我觉得我好像总是很容易就懂姐夫的心思,甚至是他那些变态、阴暗的念头。
姐夫插进钥匙,轻轻转动门锁,尽量不弄出任何响声,就像一个小偷,我也提着心看他旋锁,门打开了一个小缝,他轻轻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