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傅大壮的话——“……有时候啊,黑的能洗成白的,白的也能染成黑的。”
顾明成勾着她脖子吸吮她的唇,带着点生吞活剥的架势,狠狠咂弄她的小舌,而傅末丽则握着他的手掌去覆盖她的胸,他大手紧捏,下身往上微微一顶,她扭了扭腰,伸手摸进他幽深处的硬处——湿润,坚挺,硕壮……
末丽赋(14)(肉)24小时限免
傅末丽身上只围了一条白毛巾,头发湿漉漉,光着脚就走到屋里冰凉的地板上,她浑身上下似乎还冒着热气,水汽,甚至是色气……
顾明成弹了弹手里的烟灰,听见卫生间的门开了,本能抬头去看,猛然,他滞住,眉头逐渐聚拢,低声责备:“你怎么不听话?”
可他没有问,垂下眼睛,沉默。
唔,他沉沉一叹,吻滑落下来,一路顺着她的脖子到胸脯,张开嘴轻轻含住她胸尖的红晕,她浑身战栗,也跟着发出一阵呻吟,而在他身上的手却不断地游动,手指摩挲,掌心揉握,轻抚,撸弄……
此刻,屋内灯光昏暗,墙上映衬人影交叠,女子在上,凸显曼妙曲线,男人在下,拉抻壮臂宽肩,二人牵动,如沙漠魂应,如翻滚巨浪。
傅末丽吸了口烟,淡淡笑了:“人人都爱英雄的英勇无畏,功劳远大,而我偏偏爱英雄的落难和委屈,美人尚未迟暮,英雄又何惧白头,顾明成,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几乎就要再问一句——你为什么喜欢我?
那么,他便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异类了?可惜,这世道的异类走到哪里都要被消灭掉。
他看她,眼神清澈坦荡,毫无掩饰的专注在他脸上,她的头发贴在头上,还滴着水,人也像条湿滑的鱼黏在他身上,他动不了了。
就在她的手要探深一步时,他抓住了她的手腕,黑漆漆的眼睛里寒光冷冽:“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傅末丽伸手去摸他,脸颊,脖子,肩胛,胸膛,小腹……他浑身紧绷,肌肉线块分明,竟无有多余的赘肉,哪怕那些每日练肌肉的男明星们也难做到吧,傅末丽更要贪婪抚摸,再解开他的裤子——
顾明成指头上有层厚茧,是他年轻时练枪留来的,粗硬有棱角,磨得她有些麻痒,待到长驱直入时,她更觉穴壁嫩肉一阵阵发酥,小腹忍不住抽了抽,汁水泼出来,扭扭身子呜咽:“叔叔,给我……”
“叔叔……肏我。”
她清亮的眼睛看他,伸手去抚摸他健硕的胸膛,紧实的小腹,以及硬挺的肉身——这才是真正男人的雄物,原来如此美丽挺拔——她还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与一个男人做爱,交融,结合……哪怕她知道这不对,不应该,他已婚,有老婆有小孩,她这样就是勾引有妇之夫的第三者,应该受万人唾骂的,可她还是想要他,从里到外的要他,是生命的需求。
顾明成松了松手,重新抬起眼睛,眯着眼看她,她的头发湿哒哒贴在眉毛上,白净的面孔透亮红润,眼睛黑亮,燃着七情灼灼的火焰,她的嘴唇圆润美好,紧紧抿着,像小时候那个不服输的扎羊角辫女孩。
她没摸那里,而是摸到他的腿上——那只藏在裤管里残缺的腿,她的手指温柔灵活,掌心抚在他虬曲盘结的旧伤疤上,他浑身一颤,只觉伤口纤细敏锐的神经微微被拨动,在她手掌里忍不住蹦跳,他几乎控制不了,好像又有了那种久违的幻肢感,虽然那里肌肉早已呈萎缩状,甚至可能会有呈现一个残疾的丑陋的样貌,可她不怕,她反而一遍遍抚摸。
傅末丽已经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扯,白色浴巾滑落到脚下,她整个人赤裸地立在那,顾明成别过头,挣扎想起身,她却不让他走,倾身上前,跨坐过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拿过他的烟,轻轻吸了一口,又缓缓喷在他脸上。
“啊……”傅末丽轻轻叫出了声。
傅末丽闭上眼,轻声吟哦,不断富有节奏的盈动腰肢,顾明成一边欣赏她渴求的痴醉模样,手一边滑过她雪白隆起翘圆的乳房以及平坦紧实的小腹,柔婉的臀胯还有两条健康美好的长腿。他的大掌盖上圆鼓鼓的臀,捏住她的臀沟,用力揉掰,另一只手就摸到她腿间的三角带,那里刮得干净,两瓣嫩肉夹折一口,热润滑腻,他往里点刮,磨一磨狭缝肉珠。
他把她手里的烟拿掉,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脖子,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嘴,傅末丽没料到他会主动吻她,还这么突然,甚至是缠绵又激烈,她被堵得无路可去,便努力迎他的搅缠。
“因为我喜欢你。”
她偏偏叫他叔叔,诱他欲火焚烧,黑眸一沉,把她往身上揽,低头舔她的粉红鲜亮的乳头,也不由地顶了顶她,低吟:“你学坏了,末丽,唔……我的小茉莉。”
她大胆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顾明成胸腔一激,感觉心口轰然紧缩,他咬了咬后齿,训斥:“穿上衣服,你别冻感冒了!”
顾明成抬头看她,虽目光沉定,但内中早已炽欲难耐,他也发疯想要她,要亲她吻她咬她……甚至要狠狠地肏她——他几乎快被自己的狂野念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