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三人赤裸紧贴,此刻倒也是亲密无间。
眼前的人从小韩到老韩,朱宴眨眨眼,瞧见韩柏辛正不露声色地看她,两眼复杂又不多情绪,她倒心读出了点责备的意味来,只能抱紧他直说:“柏辛,柏辛,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韩柏辛听得五味杂陈,他又能怎么离开得了她?以前明知她犯下乱纲常的淫祸都离不开她,现在更不可能,可看她这副忏悔样儿倒是让他心里好受了不少——至少她也知道她对不起他,这辈子都欠他的!
这样她也离不开他了。
韩柏辛城府到底深一点,玩得怎么疯也绝不表露思绪波动,什么也不说,捏着她下巴吻,齿间品着她柔软唇瓣,手也不停揉捏揉乳,目光却微微一偏,给后面韩诺冬一个眼神。
上阵还须父子兵,二人谁也不用多言,彼此心知肚明,配合得有法有章有效率。
一个托臀敞怀后揽而相吻,一个在前扶腿而手持肉枪已入港,真可谓前呼后拥,在朱宴哼呀声中,二人把她夹在中央,两厢一送,韩柏辛蘸着她滴流不止的温热爱液就挤进窄小肉缝里,缓缓刺压叠叠肉褶,直至肉根完全浸入热肉水穴里,那种酥爽从头到脚再扩散到四肢百骸,而怀中的朱宴也呜地一声媚鸣不已。
她没法张口,小嘴都被后头的韩诺冬堵住了,她扭过去,露出锁骨纤脖,滑腻前胸一览无余,韩柏辛就一口含住红晕奶尖,温柔舔舐一圈,再不轻不重地吮着,朱宴只觉一股热浪袭身,穴道被老公刮磨酥痒难耐又被他如此霸道地吃奶,忍不住摆腰送臀,臀肉也一下下击中后面韩诺冬的肉茎,那物弹跳高翘而急不可待,韩诺冬只好边自我缓解,边吃她耳珠舔她耳廓,滑过云肩嘴唇又含住了另一只乳,缠绕如蛇,把她紧紧锁在当中。
“嗯嗯呃……”韩柏辛忍不住出声呻吟,那穴物实在水嫩紧致,抽插半天也有些乱了章法,每一下都要整根狠插到底,越入越有一波波欲望冲向身下,可他也知这样下去很快就绷不住,可后头还有只小豹子跃跃欲试,决不可让他得了逞,便猛地抽出水滴滴的炙热肉根,把人却搂到怀里,自己就势躺下了。
韩诺冬心想,这老韩,还挺会择地而栖,也好,他正想怎么进的事,想得这腹下男根胀痛吐露,现在倒直接拎了就入,龟头沾水即钻,这穴内因老韩刚一路耕凿,润滑柔软,肏得极度舒爽,几下韩诺冬就觉脊骨酥麻,不得不滞顿再来,学着韩柏辛有张有弛地抽插。
朱宴不懂男人运用技巧和把控全局的心思,只觉这韩诺冬真生猛,这腰椎受过伤也没见他有半点不适,还比从前更会玩,这人啊,大了,在外也会撒野,不知是不是在国外跟别人学的。
她这胡思乱想还没来得及理出头绪,韩柏辛就凑在她耳边呼出热息:“他的鸡巴干得你爽吗,嗯?”
虽是耳边细语,可谁听不见?
韩诺冬笑了,心想这老子也有幼稚的时候,不过他也想听朱宴回答,便也凑到另一侧舔她道:“嗯……我的鸡巴是不是让你很舒服?”
朱宴知这题有诈,可不能轻易作答,只嘤嘤嗔道:“……你们父子一起欺负我!”
嘶——
这一声让二韩同时发叹,简直比情话还要命啊,搁在平时就是调情,搁在此时简直是催情!
韩柏辛也受不了,被韩诺冬一下下推着发颠如醉的朱宴简直太诱人,他也要她,狠狠要。
可哪里那么容易的,她那穴口本就嫩生生的小巧,真怕把她肏坏,韩柏辛还是心疼老婆,便只好先忍了,把手指伸到她嫩滑私处,抚摸她凸起肉粒,轻轻揉着,再伺机摸到二人交合处,仿佛他做工程般细致测量。
韩诺冬往后抽了抽,也拿出设计师的态度低头眯眼瞧:“你试一试看看能不能肏进去,我觉得可以。”
韩柏辛便手提了家伙往里入,朱宴眼看自己被两根同时入着,心下一沉,惊慌紧身,韩诺冬又退出一步,吻她:“别怕,你会很舒服的……”
这一分神,韩柏辛进去了,而韩诺冬也没拔出来,二龙搅着,皆滚烫跳动,拓开蜜穴,肉扩而穴纳双槐,此时朱宴不禁啊地叫出声,又恐吵醒隔壁儿童,只能闷声只哼:“啊我要死了……”
“嗯让你舒服死!”韩柏辛一顶,顶得猛些,挤压得韩诺冬险些泄了,父子同笼,异常罕见,幸而有朱宴挡在其中,否则父子又该如何面对。
“舒服吗?嗯?两个鸡巴一起肏你爽不爽?”韩柏辛发狠,一下下用力顶,顶到花心深处凸起软块,知是她敏感点,掐着她软腰就一下下冲那软肉挑弄撞击,带着韩诺冬也不得不跟着摇晃,可也怕来个失控,自己先完了,那可真要老韩瞧不起了。
韩诺冬浑身大汗淋漓,一时失神,看她仰颈喘息,小嘴咿呀,黑瞳蒙了一层薄雾,粉舌舔唇,想她定是被弄他父子弄得销魂失控,竟有种得意感,下身又忍不住挺动,再看她白臀粉印,都是自己手捏的形状,倒也满足了恶趣味,也不管谁是老子还是儿子,往里狠命抽插,他要她,而且也要老韩知道,小豹子早就成了大豹子,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