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风云变幻,沉下面容,包扎着秀帕的手一把握住皇后纤细的手腕,厉声质问:“宋侍郎与梓童说了些什么?”
皇后言辞闪烁,手腕上的疼痛令她蹙眉,然她无暇顾及,心中疑惑又起了几分:“并无,妾只远远瞧了一眼,兄长并未见到妾。”
“梓童如何识得那是宋侍郎?”
“妾耳尖,听那小宫女行李时道了句,本想着追上兄长问父亲大人可安,只不过手中的参汤需得趁热了喝才好,因此并未着人拦下兄长。陛下疼妾宠妾,见兄长父亲的事想必也不急于一时。”
沈云霆也不知是否听信了她的话,擒着她手腕的力道骤减,紧蹙的眉眼舒展开,面色平平。皇后掩去神色,另一只手覆上疼痛的皓腕,稍退几步福了福身,欲要告退离去:“妾便不扰了陛下,晚间再为陛下熬汤解乏。”
“慢着,娇娇如此这般念着朕,朕得好好赏娇娇。”沈云霆敛眸,一把揽过皇后稍退的身子,大掌抬起皇后瘦削的下颚,大拇指在那张红肿的樱唇上摩挲,张开薄唇牙尖咬在柔软的唇瓣上,直至铁腥味弥漫齿间,他方伸了舌尖轻舔冒出的血珠。手上包裹的手帕不知何时被他解开扔在了地上,掌心的血ye丝丝沁出,血腥味让他有些兴奋。眼底的暴虐裹着一层道不明的情绪,定定望向皇后,他唇角微勾,笑得有些邪气。
沈云霆将这场欢爱借了个由头,容不得皇后拒绝,拂手挥过书案上的几摞奏折,抱着皇后压在书案上,尽情揉捏两团蜜ru。薄唇咬着皇后的娇嫩唇瓣,齿间嗜了血,胯下的肿胀不由分说撕扯皇后的小衣,在干涩紧窄的花xue口强硬的闯入,那股硬闯的疼痛蔓过四肢百骸,疼得皇后双眸氤氲雾气,花xue口亦沁出了血。
替嫁15.新婚
皇后痛哭呻yin,被沈云霆钳住的双腿不断挣扎,这“赏赐”好似是要要了她的命般,粗长的性器粗暴的在干涩的甬道内进出。
混着血ye,挺翘gui头戳在软rou上,紧致花xue皱缩,排挤着性器。沈云霆额角青筋暴起,掐着皇后的腰,性器艰难的缓抽慢送。手部肌rou鼓起,制住挣扎乱晃的娇躯,gui头一次一次狠厉戳着花xue内的软rou,直到沁出了yIn水,润着轧着可怖青筋的肿胀性器,才渐渐在xuerou内得了趣。
皇后一张殊色娇容上大汗淋漓,泪流满面,眉目紧皱,贝齿紧咬,唇色苍白,檀口细微发出痛苦的呻yin,呼吸孱弱,柔夷掐着钳制住她的手臂,虚弱且无声的抗衡。
沈云霆Yin翳的目光盯着她瞧,她如木偶般任自己压着为所欲为,无声抗拒。
一如新婚夜。
他双手推开椒房殿的大门,殿内两排灯烛微晃,龙凤呈祥的喜烛烈烈燃烧,夏风轻拂吹开沈云霆绣着龙纹的大红喜服衣袍。他沉着步,一点一点走进虚软靠在阔木床柱上的沈昌平。
她约莫是醒了,被绳子缠绕的身子微微挣动,嘴里塞着手帕,双手反剪在身后,发出呜呜的声音。沈云霆站在她身前,静默半晌,眸底千思百转,猛地掀开她的盖头。
沈昌平双眼微刺,慌忙眨了好几下,内心忐忑如擂鼓,不知道和亲随侍的Jing兵护卫都去了何处,又是谁敢拦截下澧朝公主的和亲凤舆。
面前人脚底穿着暗金色的靴子,再往上是一袭同她一般的大红喜服,她心下诧异,待瞧清那人冷峻Yin沉的面容,赫然是她出嫁前送她上凤舆的皇帝沈云霆。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眸,唇腔内发出呜呜的声音,扭动着虚软的身子。怀顾四周,这处正是她母妃待了十几年的椒房殿,她又回来了,还坐在椒房殿内的喜床上,一切都明摆着告诉她,这件事从塞外前来和亲开始便不简单。
沈云霆擒住沈昌平的下颚,取出她嘴中塞着的手帕,扔在一边。
“皇兄?您这是在作甚!快放本宫回去和亲!”
沈云霆目光沉沉如水,拇指摩挲染了胭脂的唇瓣,薄唇冷冷轻吐:“休想。”
“此事不可儿戏,本宫是澧朝的公主,和亲是两国邦交,皇兄既然答应了塞外和亲,则应遵守承诺,放本宫走。若是惹怒了塞外的铁马兵戈,澧朝则会陷入战乱,到时民不聊生,本宫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无颜愧对生养我的百姓!皇兄!为君者理应深明大义,切不可应一己之私而任性而为!”沈昌平目光灼灼,字字珠玑,就算狼狈的被绑着仍是带着一国公主的骄傲,声声劝诫。
沈云霆面色无波,拇指和中指捏住她的两颊:“呵,这张嘴倒是会说得很,满口仁义道德,还敢训起朕来,朕是澧朝的天子,是一国之君,何须怕那塞外蛮夷。”
沈昌平厉声质问,撑着被下药后虚软的身子,与他对视:“那皇兄如今是在作什么!”
“昌平公主的和亲凤舆已经出了京城,今夜是朕和皇后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朕要做什么?”沈云霆唇角勾起,笑得邪魅。皇帝的生母本就是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他长相肖母,眉眼里与生俱来的万种风情,笑时更为殊色。
沈云霆双指用力,卸了昌平的下颚,防着她学了那公主的傲骨咬舌自尽,另一只手则探入大红喜袍内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