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那个女人断了关系,顺便找人把陈翊给举报了,连带他老子也被拖累下马,现在爷俩都在监狱里蹲着。”商卫顿了一下,踌躇几秒才说,“梓雨那事也翻了出来,她们母女得到了应有的赔偿。”
这事他就算不说,她心里也清楚。这几年她还跟阿姨保持有联系,也知道梓雨去国外接受治疗了,目前正在慢慢康复。
她只有跟眼前这个人,彻底断了联系,不去打听他,也不去想他,努力把他从自己的生命里抹去。
经年累月的思念,能把一个男人消磨颓然,也能筑出冷漠的盔甲,对任何人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之前在晚会上见到肖商卫时,曲临就察觉出他变了,变得又冷又颓。这在面容上尤为明显,从耳垂到下巴,曲临一路摸下来,划到尖了不少的下巴,连声音里都带了几分怜惜:“瘦了好多。”
女人近在咫尺的馨香和爱抚,让人如坠梦中,肖商卫深深闭眼,然后又睁开,看到曲临依旧在面前,忍不住揽住她,轻咬她的唇,低声呢喃:“不要再丢下我了,好不好?”
他再也承受不了那样长的相思痛苦,再也等不起下个两年。
这样低到尘埃里的乞求,叫曲临眼里顿时浮起水雾,她抱住这个让她割舍不下的男人,坚定地回应他短暂的落寞和不安,一点点把男人安抚回最初自信的模样。
婚礼殿堂上,在众人的祝福目光注视下,肖商卫和曲临为彼此戴上了圈定一生一世的婚戒,许下了相守一生的承诺。热烈的一吻结束后,她含着泪光的水眸闪出温柔,拿过话筒对他说:“我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
肖商卫也笑得温柔,能娶到她,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惊喜了。
但他真没想到,曲临给他的这个惊喜是如此重磅!
刘建一抱着妙妙走向他们,肖商卫的笑容僵在脸上,看到曲临从刘建一的怀里接过妙妙,把那个长得跟他有七分相似的孩子抱到他眼前,对他说:“这是我给你生的女儿。”
不仅是他,在场除了刘建一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肖德重缓过神后,翘起胡子不顾仪态地嚷嚷:“刘建一你个老狐狸,居然还偷藏了我亲孙女!”
见儿子跟个傻子似的一动不动,肖德重气得跺脚,“傻小子愣着做什么,亲闺女都不懂抱吗!”
肖商卫这才后知后觉地傻笑起来,把娘俩都抱住,不停说着“谢谢”,眼眶难以控制地shi润起来。
他觉得自己这一生,已经足够圆满了。
夫妻俩劳累一整天后,躺倒在床上,眼睛都懒得睁。肖商卫躺了一会儿,抓过曲临的手,一扯把人拉进怀里,磨起她的发鬓:“妙妙睡了。”
曲临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枕着,笑了:“你想得美,她前面睡了那么久,待会儿要闹腾呢!”
商卫的内心柔软起来,老老实实搂着她,低声问:“给我说说孩子的事吧。”
曲临原本困得很,但肖商卫这个头回当爸的兴致勃勃,她也就开了话匣子说起来,从刚怀上说到孩子会爬会笑,一路说下来,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她窝在他怀里,实在困得不行了,眼皮子刚盖上,旁边小床就开始发出动静来。
曲临痛苦地皱起眉,刚想起身,却被肖商卫一把按了回去:“我来。”
“可能是饿了,你给抱过来吧。”曲临说完就闭眼眯了过去。
肖商卫给她压好被子,翻身套了拖鞋就往小床去,走到床边,发现床里的小女娃哭得惨兮兮的,鼻下堆满了鼻涕泡,不舒服地踢蹬着被子。
商卫心疼得不行,生疏地把妙妙抱起来,说起还不够熟悉的话哄着:“妙妙不哭,爸爸来了。”
妙妙发现来抱她的不是妈妈或姥爷,哭闹得更厉害了,rourou的小手拍在商卫的肩头上,小脚丫也蹬了厚实的胸膛几下。
商卫急得手忙脚乱的,只能一边轻拍孩子的后背,一边往大床边挪去。
被窝里的曲临听到女儿哭喊的声音越来越近,挣扎着坐起来,解了睡衣的几个纽扣后,从商卫怀里接过闹腾不停的妙妙。
一落到母亲的怀里,闻到母亲的味道,妙妙立马安分了不少,哑哑地哭了几声后,开始拱起曲临的胸口来。
果然是半夜饿了,曲临敞开睡衣,调整好抱姿后,把ru头喂进嗷嗷待哺的小嘴里,自己靠在床头半睡半醒着。
然而,露出的脖颈突然传来温热的亲吻,她哆嗦着一睁眼,碰上了商卫顺势而上的目光,嘴唇瞬间被含了去,两人开始旁若无人地热烈起来。
一吻罢休,曲临害羞地往下看去,发现女儿正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对着他们,一时间相当羞恼,推搡了作坏的某人一把:“孩子还看着呢!”
“那等下妙妙睡了,”商卫抓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子上,眼神热热的,“可以吗?”
掌心下的形状不言而喻,曲临想起前段时间的疯狂激热,身心软得不行,却假装硬气拒绝:“不行!我困了!”
眼前突然一大片Yin影罩下,曲临以为他要上来强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