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那绵延不断的快感冲蹿,却正巧把晃得花眼的玉兔送到他嘴边,商卫囫囵含舔过两边,然后便嘬住一头不肯放开。
每次他像婴孩一样吮住她不放时,曲临就皱着眉想浑身哆嗦,这种感觉叫她又怕又爱,她总觉他一个猛力,就会把自己的魂吸出去,她怕得只能紧紧攀附住他,好像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抛出身体。
商卫的手忽然横在她的腰后,一把把人搂坐了起来,这一下把没吞尽的rou刃转着圈磨进她的身体里。
曲临跌坐在他怀里,底下极致的充盈感叫她呜咽了一声,满满涨涨的不适感撑得她摁着商卫的肩想逃。
好不容易才起身到一半,商卫猛地伸出手来,握住她的腰身用力一摁,那嚣张的茁壮又重新塞回细长的花径内,重重地碾过被捣了好几遍的那一点,引得她整个身子一哆嗦,花径缩了又缩,越夹越用力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养Jing蓄锐了一晚上,此时男人的战斗力是最旺盛的,在床事上折腾起来也是没完没了的。
商卫掐着曲临的腰上上下下了几遍后,觉着不过瘾,便掀开被子抱着人下床,往拉了一半窗帘的窗子走去。被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曲临像无尾熊一样抱住他,声音呜呜咽咽的,像是喉咙里堵住什么似的。
走的时候,两人的下体还紧紧连着,商卫每走一步,就狠狠地顶着怀里的人,还没等走到窗边,曲临就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泄出来的暖热ye体从他俩胶合的地方渗出,一两滴被甩到地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当光滑的脊背贴上冰冷的玻璃上时,曲临浑身一个激灵,昏昏的脑子有些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与外界只隔了一个窗子,这可不是在她的宿舍里,别人可是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
她惶恐地挣扎起来:“我不要在这里!外面的人看得到的!”
商卫没说话,而是腾出手来朝两旁伸去。
“唰唰——”
身旁两侧的窗帘一眨眼就被拉到曲临身后,遮去了她大半个美背,她还没来得及再扯压着的窗帘,就被商卫摁住了肩头,死死抵在了窗户上。
没有支撑的曲临,双腿牢牢勾住商卫的腰身,却仍是阻挡不了身体下滑的趋势,她向下走,而商卫挺腰向上顶,轻而易举地在她体内深入浅出,不费劲地感受她因紧张和不适而造成的缩含。
有力的压迫感促使商卫越来越勇猛,他红着眼一次次埋进去,然后抽出大半,在她落下的时候又顶进去,撞出曲临破碎的呻yin声。
看着她想要逃离却又无路可逃的模样,商卫愈加兴奋,动作也越发孟浪,一整个卧室都是越来越大的“啪啪”声。
曲临双手撑着窗台,抓住窗帘的一角,捱了好几下深顶后,十指揪得厚布料都起了褶,忍不住把头顶在冰冷玻璃上,深喘着气颤着腿先到了巅峰,无力阻挡他再一次重重挤进来,搅得未平息的感官继续战栗。
“真的不要了我快不行了”
曲临不知道她哀求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上的人如财狼虎豹,要把自己啃得连渣都不剩。底下最娇嫩的地方被磨得滚烫,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她感觉自己就要被热化成一滩水,融在他的怀里,跟地上那一滩不明ye体混在一起。
商卫也不知自己弄了多久,欲望驱使他不知疲惫地耕耘着,感官的极乐叫嚣,让他朝终点冲刺得更近。
在最后的时候,他拨开曲临黏在面颊上的shi发,堵住她口里无力的呻yin声。两人的呼吸急促地交缠在一起,被海水漫过一般的窒息感锁住了他们,他们用力地口舌相缠着,在濒死时进行最后的放纵。
待到滔天的涛浪翻起落下时,他们四肢相缠,舌尖已经发麻,喘气声被放大了数百倍,和着他们如雷的心跳声在耳边重复,最终颤抖的躯体相互依偎,在起雾的窗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极乐过后,两人滑坐到地上,窃窃私语温存着。但地板太凉,又被弄得shishi哒哒的,后来他们只能遁到卫生间去,顺便洗了个鸳鸯浴,等到磨蹭完出来,都已经快到中午了。
头一回在男朋友家过夜,就弄到日上三竿才下楼,在客厅里与沙发上看报的肖教授对上眼时,曲临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心里面又狠狠地收拾了商卫好几遍!
肖教授指了指对面的沙发位置,笑道:“小曲坐,午饭就让这小子做去好了。”他合起了报纸,看了看曲临,“过年有什么打算,让这小子陪你回趟家怎么样?”
曲临的眉心似有波澜,但很快就不见痕迹,刚想开口,身边的位置突然陷下去一大块,搁在膝盖上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温暖有劲的力道传来,让她安心不少。
“这件事我们还没商量好呢,爸你先别急,等过几天曲临和叔叔打过招呼后,我们再跟您说下。”商卫说完,捏了捏曲临柔软的手心,给她一个“万事有我”的表情。
曲临弯弯嘴角,朝他身边靠了靠。
“也好。”肖教授又低头摊开了报纸,掩盖住镜片下的思索,嘴上轻轻巧巧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