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出了日记这样写道:我知道他可能并没有多爱我,只是一时冲动,或者有一点点喜欢我,可是他说离开的时候,我心动了,这个词对我来说诱惑太大,我急迫却又害怕挣脱这个牢笼......”
......
薄珊在怀孕四个月后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跟别人想留住回忆,以后好可以给宝宝看的初衷不一样,她就是解压,有时候把心里的不高兴或者想法写出来,心情可能会好许多,
她每天都坐着这件几乎微乎其微却又不得不这样做的事情。
快写完的时候,准备收起来,外面却听到了渐渐走进的脚步声,家里每个人的脚步声都不一样,薄珊感觉到那时程佑阳的,赶紧把日记塞回了抽屉。
只是还是让程佑阳看到了她慌忙的动作。
这几个月,他不敢靠近她,薄珊就变成了一只刺猬了,和她原来的性格大相径庭,他怕他想不开,每天都准点回来睡觉,却给她足够的空间。
就这么不咸不淡又小心翼翼地相处着,原本还能维持下去,可看到她今天的这个表情,程佑阳就知道她有事瞒着他了。
他故意像没看见一样转过脸来,走到她身边,倚在梳妆台上,摸摸薄珊的头问,“今天吃了什么?”
薄珊给撇开了。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好一会儿,才放下,“我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薄珊已经睡了,程佑阳在她身边躺下,关了灯,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身边的人渐渐地不再翻身,感觉睡着了,他才又起身去梳妆台那儿偷偷地打开了抽屉。
薄珊没弄钥匙,她知道程佑阳不是个能注意这些小事的性格,况且房间里弄个锁太找演员,到时候反而被发现。
程佑阳拿着她的日记本去了阳台,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翻开第一页:
今天小家伙四个月了,生晴晴的时候......
之后还是隔日更
五十
“今天小家伙四个月了,生晴晴的这个时候,反应没有这么大,佑天......”
“今天又去产检了,婆婆还是那几句老生常谈的话,听都听腻了,当时为了晴晴留下来的决定不知道对不对,只是我忘记了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叫程佑天......”
“杨行又叫我走了,听到走这个词我脑子里下意识地想法就是松了一口气,明明我是爱他的,可听到能走,却止不住地有丝丝兴奋,心跟着跳动.......”
程佑阳坚持翻完了最后一页,他握着香烟的手微微地颤抖,慢慢地送进嘴里。
这里面都是薄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即使在她最生气,最发泄的时候,她都不会说,因为有些话只能付诸纸币才能轻而易举地说出来。
或许没有薄珊的最后一句话,程佑阳可能会生气,可一旦有些话用爱却不能爱,不敢爱的语气说出来,对人心里的震撼就是双层的了。
对任何男人来说也一样。
那会让他们觉得愧疚,有种在感情上被依附的主导感。
程佑阳自然也不例外。
他把最后一口烟抽完,起身进了房间,悄悄把日记本放回了原位,扔了烟头上了床。
第二天薄珊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床上,这几天开始要收拾去医院待产的东西,东西多又杂乱,加上她本来就不爱睡懒觉,于是早早的就醒了。
程佑阳感觉旁边的人动了一下,跟着也半睁着眼睛坐了起来,看着薄珊,像是反应了好久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男人最让人心动的时候是什么时刻?
就是这一刻。
他平时再怎么霸道,再怎么风流,可这一刻起,干净的面庞,迷离的目光,像个大男孩一样,仿佛让你觉得他和你心靠得很近。
薄珊有一霎那间心软了。
可只有一秒......
仅仅一秒......
她又转回了头,撑着沿边要下床。
“怎么起来了?”
程佑阳问了一句。
薄珊没说话,因为她抬不起脚了。
肚子越来越大,睡觉,行动都不方便,她起来时感觉腿有些麻,麻得抬不动。
程佑阳似乎感觉到了,伸过手在她腿肚子那儿轻轻捏了起来。
薄珊怀孕,肚子渐长,可四肢依旧纤细,程佑阳的手掌简直能握着她的腿,他在上白皙的肌肤上轻柔,打转,手法甚好,
“还麻吗?”
薄珊不抬头看他,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回。
他的手掌像带着热度,和极低的电流,从腿那儿传进她的心脏,整个身体都跟着麻麻的,酥酥的。
他似乎是在诱惑她。
想到这儿薄珊跟着一惊。
前段时间,程佑阳都给人一种感觉,觉得他明明认为自己没错,事事都在为薄珊考虑,却还是服低做小,甚至为了她的肚子着想,处处小心谨慎,那种假意的照顾和暂时的道歉让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