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磨蹭着他的唇,断断续续地吮吻着。
张景初的呼吸早已失序。荒唐的梦里不需要秩序。
少女一边磨蹭着他,一边又问了一次:“想不想要?”
好不容易才找回一丝微弱的理智,张景初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有助于他冷静思考。
他明明是来了结女孩不该有的妄想的。
可怎么,就莫名奇妙地和她发展到这个境地了呢?
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不……”
可还没等他说下去,水云忽然拉开了校服的拉链,露出里面伶仃的身躯,竟是不着一物。因她先前抑郁症严重的时期食欲不佳,比初中时瘦了些许,腰肢几乎不盈一握,可胸却极挺翘。雪白的nai子,粉红的ru尖就这样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张景初慌忙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他不能再看下去了。
这个女孩一再挑战着他的底线,可他偏偏毫无还手之力。
“你怎么这么……”
这么怎样?那些词张景初实在说不出口,水云就替他说了。
“yIn荡?sao,还是浪?”
听她毫无所谓地说出这些词,张景初慌忙摇摇头,他终究不想这样去说任何一个女孩子。
“对啊,我就是浪。可我只对你一个人浪啊,哥哥。”水云想到梦里对他的称呼,如今终于成为了现实。
只对他一个人浪。
对他一个人。
这句话不知怎的戳中了张景初的某处神经,脸一下子红透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冒烟。
他又向后退了一步,终于抵上了身后的墙。
这下子避无可避。
女孩再一次贴向他,再不许他逃避。好像忽然碰到了什么,水云笑了起来。低头一看,他的下身已经胀起一大团,连宽大的校服裤子都遮掩不住了。
她用小手轻轻抚摸着包裹在裤子里的Yinjing,少年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哥哥,这是什么呀。”一个完全不带有疑问色彩的问句,是在提醒他的不堪,而并非要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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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鸡的来辣,写这章时真的好兴奋。
在这之前,除了论文以外我已经有8年没怎么写过小说了,上一次还是刚上高中的时候。
曾经觉得H完全写不出来,才几天过去就觉得自己渐渐熟练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依旧,如果喜欢这章的话请用珠珠鼓励一下小透明作者鸭
着我之色在他接电话时摸他的rou棒(H)
在他接电、话时摸他的rou棒(H)
少年露出难堪的神色。这是什么东西,她会不知道?
在女孩的手碰触上来的那一刻,他先前的焦躁,恐惧,兴奋和诸般躯体反应终于有了一个统一的解释。
是情欲,牧神在午后迷离的梦,风吹过的绪任克斯。是不是只有他化成一丛芦苇或一棵松树,才能躲过欲望Yin暗的爪牙?
可他终非北欧神话中的仙子,除了屈从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少女的雪ru抵在他的身前,挨挨蹭蹭,极尽娇柔。十七年来坚忍的意志力在此刻竟化为乌有。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变化,少女得意地一笑。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nai子上。他好像听见什么倾塌的声音,沉默着,沉默着,甘为她的囚徒。
她挺动身躯,ru头不断磨蹭着他的手掌,放浪地求欢。
“快揉揉我呀……揉揉我呀……”
张景初不动作,她索性抓住他的手在自己的nai子上按揉起来。他的掌心滚烫,而她的rurou因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的凉意。她便本能地趋向热源,紧紧贴着他。
水云将校裤半褪,贴着他的身体如水蛇般扭动。
他硬的不像话,她xue里流出的yIn水早已打shi一大块内裤。两个人的秘密在相互之间一览无余。
真是没出息啊,仅仅是那里对着他的阳物,她就要高chao了。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水云感觉有些冷。于是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背环住自己,假装自己被他温情地拥在怀中,好像一对亲昵而平凡的情侣。可他只如一个提线的木偶,不迎合不拒绝,任她Cao纵。
草药清苦的气味与成熟秋姬李的甜香味混合在一起,看似矛盾却又巧妙地交融。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她的男孩,只属于她的男孩。
水云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如同某种戒不掉的瘾。下体shi得厉害,甚至Yin道都开始打开,渴望着什么东西能够进入。她踮起脚,Yin蒂在他的小腹处摩擦,时而碰触到勃发的jing体,发出嗯嗯啊啊的yin叫。然后她猛得挺身,微微张开的花xue隔着布料戳在了他Yinjing的头部,声音拔高地短促呻yin,小死一次,如同失去骨头般瘫软下来,化成了水。
张景初粗重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