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这地方只有我知道吗?”
秋婉不由得想到和林静山的那场性事,往被子里钻了钻,没答话。
陈言之有意要问个清楚明白,男人最懂男人,他觉得林静山看秋婉的目光不像是长辈看晚辈,更像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女人。
这想法当然不对,甚至荒唐,但他没法不想。
在秋婉胸上流连的手又滑下去,顺着先前的shi滑浅浅的刺戳。秋婉被她弄出感觉,“嗯嗯啊啊”哼了两声,娇声说:“还睡不睡了啊。”
陈言之晓得哪里是她最脆弱的地方,按住那一块嫩rou快速的抖动手指,“说不说?嗯?”
“嗯……他来找报社合作,嗯……碰巧……碰巧遇到了我。啊!”
“真不来了,你不累啊?”
陈言之侧着身子从她后面插了进来,顶得秋婉身子往上蹿,他把枕头提了提,“宝贝你累了就先睡,我自己来。”
秋婉无意识的哼哼着,爽过之后,酣睡过去。
第二天,她是被陈言之搞醒的。床咿咿呀呀的响,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根rou红色的东西在她下巴不远处,翕张的马眼流出ye体,她两只nai被陈言之握变了形,贴在一起夹着他粗壮的物件。
秋婉全身光裸,两只大nai任他玩弄,rou欲满满,然而刚醒的表情却又是懵懵懂懂,清纯里带着一股子sao劲儿,正是让男人上头。
陈言之红着眼睛,加快速度摩擦,秋婉苏醒过来,有了知觉。
“疼啊陈言之。”她软软的叫,“你插我下面嘛。”
陈言之喘着粗气,放慢了动作,“套用完了。”
“噢。”秋婉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让他插的话了。“我用手帮你好不好?胸真的疼。你是半个月没开荤,攒到我这里一起了吗?”
ru交不能给秋婉带来快感,她说话非常有条理。
陈言之翻身下来,让她侧躺着,从后面插进她的腿根缝隙,“就干你一个,不喜欢吗?嗯……夹紧一点宝贝,再紧一点。”
他的鸡巴在秋婉贝rou上磨来蹭去,磨得她也起了感觉,又不能叫陈言之插进来,只好咬着唇忍着希望他快点释放。
陈言之插来插去没个完,她忍了又忍,终于意志力敌不过欲望,伸手下去自食其力摸xue。注意力转换了地方,腿就松了,陈言之气得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宝贝儿,再夹紧一点嗯?让我出来,待会儿我给你舔。”
“舔”字用了气音,色气满满。秋婉身体一震,手已经被他强势握住往下带,“你摸摸它。”
rou柱前端滑滑的,秋婉的食指尖在他马眼上打着圈。陈言之提了一口气,压着她的腿猛冲了十几下,在她手里释放出来。
他把秋婉掰过来平躺着,往下缩了一点距离,翻身上去,舌头先在秋婉肚脐眼上舔了一圈,再向下,手指掰开两片粉嫩的Yin唇,舌头对着那颗挺立起来的小豆豆刷了上去,秋婉猛地绷直了脚背,脖子后仰,呼吸不稳。
早上的性质褪去,太阳已经晒了好一会儿了。
秋婉洗漱完,陈言之还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大喇喇的展示着他的身体,胯间的东西支棱着脑袋。
秋婉别开眼,看向他胸口的那道疤,“这是被哪个小姐的情人给砍了吗?”她开玩笑的问。
陈言之低头看了一眼,嘴角笑意深深,“我亲爱的大哥。”
“什么?”秋婉愣了一下,“什么!”
昨天晚上他哥不是还对他笑得灿烂吗?虽然看起来不像兄友弟恭,但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
陈言之把手搁在脑后,看向横插房梁的屋顶。
他大哥陈鸿轩在美国镀了一层金,回来变本加厉的对付他,在老头子面前怒斥他不长进不学好,儿子和娘一少一老,把他喷得体无完肤,减了他每月的花销,又塞给他一个职位。
职位上不得台面暂且不提,他当初走上浪荡公子这个路数,不正是被陈鸿轩母子给逼的吗?但凡他露出一点才能,得老头子一点夸,他和母亲就得受苦,他年轻体壮不在乎这点皮rou痛,可母亲这个年纪本应该是安享晚年的。
所以他只能无所事事,成为一个废人,才叫陈鸿轩满意。
现在陈鸿轩又用这一点来搞他,这才叫他气愤。
那职位,说好听是个经理,其实没有什么实权,底下都是陈鸿轩的人,对他冷嘲热讽,天天给他捅乱子,甚而趁乱对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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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的小可爱们怎么这么暖呢!!!
PO18蛰伏你有几个女人
你有几个女人
陈言之说完那一句便不再吭声,秋婉知道等不到他的下文,也不再问。
“走的时候帮我锁门。”留下这一句,她去报社。
这天之后,陈言之来找她的频率变高了,来了也就是那档子事,两人从屋里搞到屋外头,陈言之充分发挥创新Jing神,开发了许多新姿势。
秋婉和他在身体上很契合,有一点足以证明:陈言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