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压在后腰上,更是动弹不得,“松开!你做什么,放开我!宿……宿欢……松开……你……你……”
他惊怒失色,可几声呵嚷后,又不自禁无措的软下语气,惶然不安,连连轻喘着。
祝云深仍自挣扎着,可待“啪”的一声脆响,让他陡然僵住身子,连气息都滞了一瞬。后tun上痛意未消,甚于隐隐发麻,让他半晌反应不及,难以置信的僵在原地,眼眸微微睁大。
见他乖顺了,宿欢方才再度去撩他的衣摆,将其掀到腰间,又将那上好白玉似的凝脂显露目下,连同旁的隐秘物什,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凉意袭来,祝云深喘息又促。他知晓挣扎不开,也怕宿欢再作甚,便愈发僵直绷紧了身躯,下唇亦是再度咬得伤痕累累。
俯身压在他清瘦的脊背上,宿欢在他耳畔呵气,“听闻您知晓甚多,却可曾……被旁人Cao弄过?”
尽管祝云深在此前便隐隐猜到她要作甚,可此刻却还是怯怕起来,却忽的想起什么,以致连语气都泛着悲不自胜,“你……你也……这么对待过……他?”
他将这句话讲得断断续续、零碎不堪,宿欢虽当即意会,可还是语气戏谑的反问,“哪个?”
不慌不忙的理了理祝云深满头墨发,她轻啧一声,“若指您儿,自是有过的。他如您别无二样,也有身硬骨头,晚辈便想一点点儿的磨去,一如对待您这样,压在身下,任凭欺辱。”
“啊,是了。”宿欢轻轻笑开,也不顾他颤个不住的身子,刻意添了句,“那几日若非祝家对他不管不顾,依着您儿那般像您的清傲性子,又如何能这般容易的,对晚辈俯首称臣?”
“住口……住口……”哑声低语着,他用前额抵着砖石,咬着唇瓣,满口腥甜,“不要说了……够了……”
祝云深濒临崩溃,颤着身子难以自持,仿若浑身骨骸都支离破碎了似的,软如烂泥。甚于宿欢松开他,他竟也再生不起半点儿挣扎的心思。又心口闷痛难耐,让他不住喘息呻yin着,眼前发暗,痛不欲生。
宿欢说,“松展些。”
“我却不知祝侍郎舐犊情深,竟看重他至此了。”
宿欢说的轻讽,又唤人取来玉势等物,本以为祝云深该会有所反应,却不想他竟如同全然不知一般,跪伏在地上,除却喘气儿便再无旁的动静,惹得她不禁笑,“这哀莫大于心死的假模假样,也未免做的晚了些。”
她轻言薄语,笑得戏谑,又扶住祝云深往下软的身子,也不顾那阵阵轻颤,将其双腿分开,用指尖在取来的瓷盒里挑出一团凝膏,探进他的tun缝间,匀和的抹在那隐秘的窄xue皱褶上。
“唔……”祝云深被凉得一声低yin,不禁紧绷了身子,又随即松软下来,半阖着眸子目光涣散,心神恍惚,甚于宿欢那般折辱的举止,他也宛如无知无觉似的。只在她指尖侵入紧窄娇腻的后庭时,方才难受得轻皱起眉,唇齿间又哼出一声,“嗯……”
低低哑哑,却是颇为撩人。
“祝侍郎婉转yin哦时,相较那些自甘下贱的娼ji,竟也是不差的。”极尽尖酸刻薄的羞辱着他,宿欢将指尖往里深入,四处摸索,寻着那最为不受撩拨的某处,“却不知以往的风流名声,又几成真、几成假?”
“嗯……”
不知碰到哪一处,惹得他微弓起腰咬唇闷哼一声,身子也隐隐颤起来,甚于不多时,面颊都染了一片绯红。再听着她不堪入耳的讥嘲,羞耻下让那欢愉更是难捱。
宿欢轻啧了声,指腹轻轻蹭过那处,抚按顶弄,看着他情动愈甚而目露戏谑,“却不想不过是些许助兴的药物,便使得侍郎sao浪至此?又不知以往常宿秦楼楚馆里,可曾被旁人这般辱弄过?”
祝云深呼吸又促,几近喘不过气似的连连大口喘息着,他咬着唇不愿发出那些难堪的呻yin,可有时不自禁的自鼻腔里哼出来,更添低哑,“嗯……”
俯身揽着他紧绷的腰身,宿欢指尖灵巧,不消多久便得见他泄了身。
汩汩白浊自铃口泄出,因着姿势而溅到他腿间,衬着那如玉的肌理,愈显yIn靡。而他意识迷离的呻yin轻喘,连同那发软的身躯,则让宿欢眸底微暗。
顺势翻过他绵软的身子使得祝云深平躺在地,她取过玉势将其固定系在腰间,抹过膏油后只略微调整,便直截抬手反折起祝云深一侧腿弯,挺身而进。
“啊……”低哑的痛yin着,祝云深眉头紧皱满面红晕,又浑身绷紧,抬手抵在她胳膊上,指尖轻颤,“疼……唔嗯……好涨……”
xue内紧致狭窄,玉jing也不过埋进寸余便再难深入,可见他那娇好的后庭花并无人摘取过。宿欢抬手拍着他的tun瓣,又加以揉捏,“松展些。”
说罢,便再将玉势往里抵去。
一声闷哼,祝云深面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似的。他屏着气息浑身轻颤,愈发僵直紧绷了起来,双目涣散,疼得眼前发暗,阵阵昏沉。
“啧。”因着他将玉势夹得极紧,宿欢此刻不好再进,便有些不耐。她松开摁着他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