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略微收缩着绞上几下便见得苏如故险些泄身,又勉强忍耐下来,反身便将宿欢抵在墙上,低首用唇舌撩拨着她,自耳尖到颈侧、再咽喉与锁骨,细细密密落下的吻与shi润温热的吮舔皆是技巧百般,连拂在她胸前的吐息都是含着春意的,撩人入骨。
“别留下痕迹。”淡淡撂出一句,宿欢抚过他紧致流畅的腰线,在那细滑浮凉的肌理上流连着,让他几度乱了气息,埋首在宿欢颈窝里抿唇忍着呻yin。这般,她方才收敛了挑逗之举,揽紧他的腰身,低笑着侧首往他耳边呵气,“快着点儿,莫强忍了,府里郎君待我戊时回去用膳呢。”
话音刚落,宿欢便被他狠狠顶了下,顿时身子酸软,连带着丹xue深处的花蕊里也涌出一股春ye来,滚烫滑腻,再阵阵抽搐着绞紧着那挺硬的某物,霎时便丢了去。
宿欢:各不相同,尺寸甚广。 < 世人谓我sao浪贱(聘得衔蝉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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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各不相同,尺寸甚广。
伏在他身上笑得轻佻,宿欢懒懒散散的用指尖在他胸膛上胡乱划着,不经意轻轻刮过某粒淡红的ru尖儿,便被他隐忍难耐的模样惹得有些戏谑。轻薄良久,宿欢抬眸去瞧他,唇角勾着些许弧度,轻嗤,“往年那般撩拨也不见你有如今动情,怎的?”
宿欢的指尖顿在他心口上,再昂首对上那满身情chao的眉眼,俯身凑近,近乎恶劣的问,“看你神态也知对我并无情意,那便是——”
她倏地笑,“方才用药了。殊不知是助兴、催情……还是甚?”
素手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探,引起一阵战栗。
“宿欢……”苏如故低喘着气唤她,试图拦下她往某处探去的手,可指尖才略动了动,便被自个儿的处境,迫的不得不忍下去。他服软示弱的倚在宿欢肩上,低哑着声音,软着语气道,“若你要作弄,轻些可好……”
这话说的低声下气,却也没让宿欢停住。拍了下那紧翘圆润的tun瓣,她也好说话的开口,“莫紧绷着身子,我自会晓得轻重的。”
这是哄他的。
哪怕宿欢将指甲修剪得温润,待撑开细细皱褶,塞进那才被蹂躏过、还红肿着的后庭里,又怎会不疼?幸而此前用以滑腻的膏药虽洗净了,可那催情之效久久未退,方让痛楚好受了几分。
“嗯……”
指尖不甚费力地没入窄紧shi软的后xue,未待再进,苏如故便闷哼一声软了身子,只得扶住她的胳膊勉强站稳,眉尖轻皱,连连喘息,“轻、轻些……”
“既不喜断袖,又为何不选个女郎?”宿欢不理他,将白皙的指头又塞进去一节,不过是略微按压了下肠壁,他已然捂着唇忍不住呻yin,紧紧埋首在她肩上,忍得浑身发颤。她不紧不慢的将整个手指抵入谷道,沾了满手的水渍,shi淋淋的滑腻,“啧啧,你回回在他们跟前,便是这幅丑态?”
话音落下,尤其“丑态”二字,惹得苏如故身子微僵,尽管掩饰着未曾让她察觉,心底却仍旧难堪不已,酸涩晦暗,说不清是个甚滋味。他软绵绵的倚着宿欢,勉强站直已是难得,甚于此刻一个失神,低低哑哑的呻yin便不自禁唔嗯了出来,竟让他有些久违的羞耻,“别弄、别弄了……宿、嗯……宿欢……”
虽此处未经调教,将她的指头都夹得极紧,可因着肠yeshi滑,抽插间亦不见涩顿。她不过少顷便寻到了某处,轻轻蹭过都能惹得苏如故情难自禁,如今被她用指腹一下、一下的往那处顶着,再揉按搅弄几下,让他连气力都提不起来了。
揽住他下滑的身子,宿欢见他难得失态,更是逗弄的用腿根去碰他身下昂扬着的物什,将其惹得不住呻yin方才罢休。这儿备有玉势,长、短、粗、细各不相同,尺寸甚广。宿欢将指间水渍拭在他身上,硬推着他去一一看了,方才漫不经心的说起话来,谑弄道,“自个儿选罢。”
宿欢说,“我轻着点儿,不弄疼你。” < 世人谓我sao浪贱(聘得衔蝉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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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我轻着点儿,不弄疼你。”
情欲最是不经撩拨,在宿欢频频的挑逗下更是难捱至极,让苏如故自个儿都瞧不起自个儿。他平复着喘息,垂眸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物什,再依着宿欢的心意,选了个形状狰狞的玉势。
这东西虽说是庶玉雕琢的,却胜在打磨得圆滑细腻,连柱身上的纹理也细致的很,甚于铃口与玉jing头下的褶皱亦仿如真物。唯独那尺寸,世上怕也无多少男儿有这般的英武。
苏如故一面评判着,一面担忧自个儿若是承受不下又该如何。他唇瓣张合,翕动了几下后却还是微微抿紧,将欲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由着宿欢接过自个儿手里的玉势,苏如故再明白不过他在宿欢面前是何处境,又可有开口的余地。
那药效颇为磨人,哪怕苏如故惯来忍得这些,今儿也着实是难受极了。他被推倒在榻上,便顺势扯着宿欢一齐摔在被褥上,再半压着她,用唇在她颈间轻蹭,低低哑哑的恳求着道,“轻着点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