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花口,让韩明月忍不住心悸……
韩明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抓着她大腿的掌心不自觉用力,在她白嫩的腿上留下道道指痕,她的身上也到处是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又勾起他更大的兽欲。
你知道做爱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他忍不住动了动,粗大的性器因为长久的渴望而激动不已,顶端早已渗出透明的ye体,混杂着她流出的水,滑润得让他无法自控的要冲进她的身体中。
汗滴顺着韩明起的额头砸落到韩明月锁骨上,她肢体都僵硬了,因为隐隐约约察觉到了那东西的可怕,韩明起密密麻麻亲吻她的下巴脖颈,呢喃着她的名字,粗喘和呻yin贴着肌肤传递着他压抑不住的情欲。
硕大的gui头借着润滑忍不住往里钻,韩明起的手掐住了她白嫩的腿根,微微折起了她的腿,上面滑溜溜都是她的汗,又或许是他的。韩明月仰起脖颈,咬住唇,这感觉太奇怪了,诡异的让她颈椎发麻,她的下体正在被灼热的异物进入。
可是太大了,她觉得痛,好像下面被不能承受的粗硬撑开了,会撕裂的……
“哥,哥……”
韩明月的手掐着韩明起的臂膀,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花xue中蜜ye流的汹涌,韩明起的汗珠一颗颗砸在她身上,溅出小小的水花。身下硬得发疼,肿胀得几乎要炸开,然而他连头部都没能挤进去,相比于他狰狞可怖,蓄势待发的紫涨性器,她实在太紧窒幼嫩了,花唇白嫩丰腴,毛发稀疏稚拙,内里都是浅浅的粉色,只有一颗肿胀的花核,被他玩成了妖艳的红色。
韩明月秀气的眉头已经紧紧皱了起来,额上冷汗冒出,她咬着牙抽气忍耐,带着献祭般虔诚交付的心。
也许是心理上对未知的恐惧加剧了生理上的痛苦,她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所以没做好心理建设而已。
韩明起抬眸,看到的便是她的这副模样。
她躺在他身下,无私的想要把自己献祭给她,双腿大张,忍受着痛苦,无比圣洁,这是她的妹妹,他最善良的妹妹。
他伏在她身上,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尝试,声音粗哑,吻她:“弄疼你了?”
“没有”,韩明月摇摇头,似乎意识到自己掐着他了,于是急忙又摊平掌心抚慰的摸摸他的肩,因为害羞而声音压低,“你可以继续的……”
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韩明起的确忍不了了,他拉过韩明月的手,带到自己身下,“帮我……”
韩明月猝不及防,便握到了一手滑腻与热胀的粗硬,那是沾了她蜜ye的性器,属于韩明起的勃起性器。几乎是她触上的一刹那,呻yin声从韩明起喉中溢出,韩明月下意识缩回的手顿住了,韩明起咬住她的耳尖,难耐道:“动一动……”
他握着她的手,教她上上下下的套弄,韩明月耳尖充血,手中的东西是在太可怕了,又硬又热,她一手根本握不住,而且上面虬结的青筋似乎在跳动,摩擦着她娇嫩的掌心,那个硕大的蘑菇头还在不断分泌着ye体。
怪不得进不去,她那里那样小,怎么可能吞下这么大的东西。
韩明起低低的呻yin与闷哼贴着韩明月的耳骨响起,他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已经不满足她的速度,劲腰挺动,灼热的性器主动加速摩擦着她的掌心,韩明月掌心已经被各种ye体占领了,他的性器进进出出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仅如此,他的撞击带的身下的韩明月也前前后后的晃动,身下十几年的大床经不起这样狂乱撞击的力道,发出不堪负重的咯吱咯吱响。
韩明月的脸红透了,除了没有进入,这个做爱好像没有分别了。她觉得自己成了一根海上漂浮的浮木,随着他的浪chao起起伏伏,眼前的韩明起的脸都似乎看不清了,只有yIn靡的啪啪水声清晰浪荡。
更可怕的是,随着这样的频率,她觉得自己的小xue甚至泛起了酥痒,微微翕动了起来,被他浅浅入过的xue口似乎在回忆被撑开的感觉,xue口又吐出了一滩蜜水……
韩明月喉间忍不住溢出轻轻的哼声,她听见韩明起的声音,“你知道做爱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是……是什么?”
韩明起的手探入她汁水淋漓的花xue,两指并拢,突然浅浅刺入,尺寸却也让韩明月猛然从迷离中清醒了一霎。
“是避孕套……”
韩明起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没有套,不做爱,听到了吗?”
“嗯”,韩明月乖乖点头,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套,你也不行。”
所以他及时停了下来,即使他最开始也因为欲望冲头而忘记了。
韩明月的花核已经红肿,韩明起不想让她明日难受,带着她的手加速撸动了一番,草草射了,他抱着韩明月清洗了一番,两人相拥而眠。
做贼心虚
短短两天,这个小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韩明月一直觉得好像在虚空中漂浮,一直到周一上课,重新踏入热闹青春的校园,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才有种后知后觉的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