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杀人犯。准确的来说是个连环囚禁虐待女性的变态。他当时将我母亲捉走时,我母亲才13岁。他将她养在地下室里,五年后母亲生下了我,当她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了,可是当时的人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只是将她和我一起送回了外婆家。之后母亲自杀身亡,我也就这样成为了孟家的孩子。”
他说完,转过身,看着孟茜说道:“我很庆幸能成为孟家的孩子,因为有了父亲和母亲,我才能成为今天这个样子,而不是变成一个杀人狂或者变态。但是同时我也清楚,我的基因里也包含着那个男人的血,那是杀戮与冷漠的血我是医生,自然知道有一众人天生大脑有缺陷,多巴胺分泌异常。情绪容易失控、道德感低于正常水平,严重时甚至无法感知正常的喜怒哀乐。而我就是那样的一种人。我不想让这个恶劣的基因再继续繁衍下去了。所以在几年前,我已经做了绝育手术,决定终生与医学事业相伴了!”
在孟茜的震惊中,他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看着孟茜的眼睛,说道:“所以说,你能不能割爱?把君君让给我。这样的话,我最后也算是能有个儿子来养老送终了。”
孟茜明白,哥哥这哪里是让她割爱?明明就是知道她放不下君君,又担心她忍了君君这个干儿子影响以后的生活,所以才将这么私密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为的只是收养君君,让自己幸福。
“哥……”孟茜的眼圈骤然红了。
孟东榆却是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脸,安慰道:“别这样,好茜茜!这样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从今以后我有一个永远都不会背叛我,且我又热爱的医学事业陪伴我终生,还有一个乖巧的儿子和一个女儿,你看多好!”
“女儿?”孟茜不解的问道。
“长兄如父!听说过没有?”孟东榆收敛了笑容,正色说道:“虽然我可能做得不好。但是我答应你,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去做一个好兄长,一个好父亲。”
“哥……”孟茜一下扑进孟东榆的怀里,直接哭了起来。
“傻丫头,哭什么?”孟东榆拍着妹妹的后背,说道:“你可别觉得你哥委屈了!这样,以后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能天天去你家蹭饭,不给好吃的还不行呢!”
“嗯!知道了。”孟茜破涕为笑,抹着眼泪看着哥哥。
“我是你哥,我不会跟你客气。同样,你跟我也不用客气,听明白了吗?”孟东榆说着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你那个医学事业嫂子不会管钱,以后哥的钱就由你来管。不许嫌我麻烦!”
“听明白了。”孟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下来。
兄妹两人刚恢复了些,孟东榆的手机就响了,原来是他手里的一个病人有紧急情况,需要他马上回医院一趟。人命关天,孟东榆不敢耽误急急忙忙的走了。
孟茜一看天色也不早了,便也联系了贺子谦和楚辞,三人一起回了特勤局小院。
午夜十分,安静的小屋里只有三个女人均匀且绵长的呼吸声。
突然,一条黑色的细线如同有生命一般从门缝钻了进来,一路来到了孟茜的床尾。孟茜此时是侧身睡着,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睡衣。它卷起身体从女人白皙瘦弱的脚缠了上去,最后它来到女人的肩膀上时,女人后颈上的金光猛的一闪,而与此同时,那黑线做了个眼镜蛇发起进攻时一样的姿态,直起身体,猛地向着女人脖颈的位置戳了下去。
两两碰撞,却没有一丝声音。同时,躺在床上的孟茜突然双眉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她此刻正在一个梦里。
昏暗的地下室里她被绑住手脚,嘴上沾着胶布,无助的缩在角落里。她的身体瑟瑟发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房间里唯一的一扇门。
突然门一下开了,由于外面太过明亮她根本没法看清来人的长相,可是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却随着男人的到来在地下室里弥漫开来。
男人朝她伸出手,她却使劲的蜷起自己,希望自己能将自己缩的更小些,离整个人更远些。
男人没有了耐心,伸手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房间的中间拖。她拼命的挣扎,可是男人的手劲太大了,她废了半天的力气无非也就是扯掉了自己的几根头发罢了。
将她扯到了屋子中心的位置,男人利用身高的优势骑坐在她的身上,绝对地压制着女人的挣扎,她惊恐的呜咽着。
男人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脸,粗糙的舌头划过娇嫩的脸颊,顿时让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女人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却因为被封住了嘴,最后只能是一阵阵的呜咽和听上去就很想狠狠欺负的呻吟。
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上划过,她知道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慢条斯理的割着她的衣服。冰凉的刀刃紧贴着乳房,吓的她根本不敢乱动。单薄的真丝睡裙在锋利的刀锋下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三下五除二就被割成了一堆碎布。
而下一刻,身上的男人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他抬起手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