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地乱跳。
“还……差一点……”她心虚得连说话都啰嗦了,甩了甩想冷静下来。
但是,她还是禁不住望向他,一边吹着马甲,一边又用眼余光瞄向那天赋异禀的巨根。
这么大的东西进去,舒服吗?
男人没有再说话,伸了伸腰闭起眼养神。
她才想起他摘了眼镜,那怕个屁啊!大近视,十米外人畜不分,她慌什么!
男人又动了动,向后靠着,那裤档里的柱状物向前挺了挺,那轮廓更加的深刻突出。
慢着!他……他这是……勃起了吗?!
她只觉得身体的深处一道热ye往外流。
她shi了……
“还没好吗?”男人抬了抬头,催促道,将眼镜用内裤擦了擦。
她再一次被吓到,差点连风筒都掉了,还好,下面有衣服垫着,没发出什么大动静。
“可以了。”不能再拖下了。
男人戴回了眼镜,起身将垫过的马桶纸丢到垃圾桶上,向她走过去,接过她清洁好的西裤。
“麻烦你了。”男人有礼地向她道谢。
为了避嫌,冷慕还装模作样地转过身,背着他将衣服一件一件递给他。
直接听到他扣皮带的卡扣声,她才转身,帮他将衬衫的纽扣扣好,将下摆掖到裤子里。
“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我经常帮我弟穿衣服,帮他打领带,就是上次避雨时你见过的那个男生,他也是南都的学生。”她说着,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温雅言。”
Vol.8?意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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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机会告诉他自已的名字,他接到了一通电话便匆忙离开了。
男人巨器那粗大的轮廓在她脑里挥之不散,仿如刀刻一般刻在脑里。
到底是那个扑街传他是牙签男的,他们都用她手臂粗的牙签剔牙么?
rou眼可见的硬,什么不举牙签男,她甚至都怀疑他这玩意可以举重了好吧。
谣言果然是不可尽信的。
真的好大……
怎么会那么大?她望着自已的手比对着,比她手腕都粗多了。
好想被他入……
她将手指探进了自已的xue里,模仿着性器交媾的动作轻轻地抽插着,自从之前自慰不小心将东西弄进去又弄不出来,还要上医院取出后,她便有了心理Yin影,不敢再放任何东西进xue里自慰,小xue得到了休养,又变得紧窒,连一只手指也夹得死紧的。
一手堵着xue口,一手揉着小rou核,想着男人那巨根的样子,幻想着那巨根插入自已的xue,很快就将自已送上高chao,流出一大泡yIn水。
她几乎全天都想着那巨根,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腿心都是shi沥沥的,全天候都心痒难耐。
在家里颓废了两天,又要匆匆赶回学校,房子还没找到却开展了最骇人听闻的——军训。
冷慕只好让林嫂从西山的老宅赶过来住酒店先照顾着nai油。
“站稳一点!没吃饭吗?”军官突然在她身后大声吼一声,本来就累得快要昏歇的冷慕,干脆昏给他看,分析着最佳的扑街点与姿势,不走光之余还要兼具美态,用厚rou的屁股着地,倒在地上。
然后,她如愿被男同学甲扛到了医疗室。
“気持ちがいい(舒服)……嗯……”冷慕“大”字形四脚叉开躺在床上,销魂地呻yin着。
“说话小声点。”
一阵清澈而熟悉的男声从隔壁的帘子传来,她好奇地拔开帘子,温雅言非常瑞正对称地躺在床上,他没有睁开眼,白色的衬衫解开了领口的纽扣,露出了一小截瘦削的锁骨,令人想入非非。
“你不舒服吗?”她小声地问。
他没有再回答她,她识相地闭上嘴,保持安静,但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真是太好看了,要是每天醒来看到他这张脸,那得多幸福。
“来,把这个葡萄糖水喝了。”一位花臂的年轻校医端来了一杯东西给她,“喝了,乖乖的睡一觉,我有事要去校长那里一趁,他忙着几天没睡,累倒了,你别吵到他,不要趁机对他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草,这人当她冷慕什么人了!
冷慕接过杯子,给他翻着白眼,压着声音猥琐狰狞地对他说,“你一走开,我就扒了他的裤子,做尽任何你能想像的可以描述的事!”
“随你,干完记得将裤子拉上就行了。”
“……”
校医警告完便离开了。
充满消毒水味的医疗室就只剩下了她与他。
她将喝光的空杯子搁到床头柜上,躺了下去,抱着小薄被静静地望着他睡着的侧颜,突然觉得幸福得有点飘飘然,加上Cao练的酸痛,她很快便合下了眼睛。
V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