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拉起她的手让她看腕上的玉镯,“这是师娘出嫁时,他娘给她的,传到她这是第四代。”
“师娘嫁给老师时,他不过是个穷酸书生,性子迂腐,得罪了不少人,日子过得艰难,他俩也未想将它当掉。”
思瑶惶恐,仿佛自己的手臂有千金重,动也不敢动,“这么贵重我不能收……我我我要还给夫人!”
男人莞尔,放下她的手,“给你了便收着,早些让她喝上媳妇茶,今后好好孝敬她便是回报。”
思瑶羞赧又疑惑,“那他们自己的孩子呢?”
冯佩楚沉默,往事他不是全然了解,只知,“他们曾经有过孩子,没有留住,师娘至此不能生养。”
思瑶眼泪落了下来,“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他们的。”
“很好,总算他们没白养我一出。师娘说的,那时先生怕她一蹶不振,安慰她说,你若喜欢孩子,我们便建座书院,只怕你会嫌小崽子烦。果然,书院建起来了,师娘每日嫌恶得不行,怨先生当初怎不建个只教女子的书院,儿子都是白养的。”
思瑶破涕为笑,嘴里被塞进一颗糖,甜的眯起了眼,“没有白养,琨哥哥很孝顺。”
冯佩楚笑着看她:“甜吗?”
她含混道:“甜……”下一瞬,唇被含住,嘴里的糖块被大舌卷了去,小舌去追,被夹缠着有来无回。
两人吻得浑然忘我,直到被一声轻咳打断。思瑶惊得从男人身上跳起,站到一旁,冯佩楚整理了下摆,没有站起,站起不雅。
姐夫宠·有美人兮?【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POPO原创市集
佟夫人自是当什么也没瞧见,喂给思瑶一块金丝芋卷,“用过午饭陪我去街上逛逛,添些衣裳首饰,秋衣也该着人量身做上了。”
思瑶只当是陪夫人,想也没想便答应了,谁知进了成衣店,夫人尽将衣裙往她身上比,“小姑娘就该穿些鲜亮颜色,我如今是穿不上了。”
她连连摆手,“我有衣裳。”吴思琪给的衣裙她都没穿过。
“长者赐,不可辞。”佟夫人又挑中一套妃色齐胸襦裙,有眼力见的掌柜迎上来,“小姐不妨试试,不合适马上叫师傅改。”
“那便试试吧。”佟夫人索性叫人将看上的全拿上,去了楼上雅间。
思瑶不敢推辞,拒绝了丫鬟伺候自己去试。无奈从小穿惯法袍,拎着裙子根本无从下手,只有求助,脑袋从屏风后探出,“小珠,我不会穿……”
小珠是昨日夜里伺候她洗漱的丫鬟,闻言要过去,佟夫人起身,“我来吧。”
她脱得只剩肚兜和绸裤,捂着胸口有些害羞,佟夫人展开裙子笑道:“害什么臊,只当我是你娘,我教女儿穿梳妆打扮。”
她放开手,有些想娘了,娘说会一直陪她,和佛祖一起看着她,现在见她遇见这么多好人,一定也会高兴。
佟邵兰则长眉竖起,面染薄愠,这孩子亵衣显然不合适,细白嫩rou都被勒出了红痕,心疼地伸手给她解开绳结,“亵衣也得换,这是女人第二层皮,穿得好男人才离不开——”
过小的肚兜松开,被紧束的一双大白兔弹跳而出,圆滚滚,颤悠悠,她看愣了神,小丫头深藏不露啊,这品相,她一个女人见了都眼馋。
思瑶被看得害羞,想挡又不好意思挡,敏感的ru尖挺立,涩然如开在枝头不堪春风搅扰的粉樱。
“不要遮,瑶瑶长得很好,”她忽得兴起恶趣,“他有没有看过这里?”
这个他指谁不言而喻,思瑶唯恐破坏他形象,连忙否认:“没有!”
事实也是她看过姐夫,姐夫却未看过她,“他没有看过……”言语中隐有几分失落。
佟邵兰眼里兴味更浓,自己养大的孩子是什么脾性她自然知晓,只是见着两人的黏糊劲忍不住打趣,“安心,他看过了一定会爱死你。”
轻纱罩上玉ru高高顶起,裙带紧系挤出一道深壑,藏着的诱人,不藏的更诱人,“好看,转过来我看看。”
思瑶依言转身,她“啧啧”两声,小丫头哪是胖啊,这rou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素腰纤骨,丰ru肥tun,琨儿是个有福气的。“去看看,喜不喜欢?”
往日吴思琪给的衣裙思瑶穿着都紧,心里还是期望有一条合身的裙子。忐忑立于镜前,镜中少女明眸皓齿,面染桃花,齐胸襦裙包裹玲珑身姿,裸露瘦削肩背,亭亭玉立,青春正好。
“这是我吗?”她动了动,镜中少女亦动了动,她愣愣看着,还是不能相信,她一向觉得觉自己拙笨,镜中貌美灵动的少女怎会是她?
佟邵兰叹息,知她被吴家苛待,观她此下反应,只怕平日连个铜镜都不曾见过,将她一头青丝披散,挽上流苏髻,“容颜再美不过是张皮囊,美人在骨不在皮,身心如一,内外皆具,才是难得的上乘美人,瑶瑶当得起‘美人’二字。”
从未有人这样说过,她向来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处处遭人嫌恶,虽说已经习惯,可心里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