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瑶瑶”。
睡梦中的喑哑嗓音,shi热的呼吸同时灌入耳蜗,她打了个颤,软了身子,热流自腿心流泻。
那东西顶在了小腹,就在她手边,她捏紧了拳头,抑制某种冲动,心里开始默念清心咒。
贴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热,她抬眼见他眉头拢起,似是不舒服了,想起话本中中了春药无法缓解的男主们,心揪了一下。
她要不要帮一下姐夫啊,反正他睡着了又不知道。
她咬唇,搓了搓手指,我就摸一下,不干别的。
大不了等他醒了,我就收手,这样想着,手便伸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还没过十二点,所以是第四天!
因为阿抽的推文,这两天多了很多新朋友,还是友情提醒一下,作者话多还沙雕,请多包涵~
姐夫宠·灿烂坦途?【快穿】这该死的禁忌?(?草大福?)
“瑶瑶。”
伸出的手被握住,她悚然抬头,对上他沉静的眼:“姐……姐夫……”
“嗯。”他侧身将她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发顶,“乖,再睡会。”
“好。”鼓噪的心依旧在胸腔乱撞,做坏事被抓包的懊恼让她慌乱无措,抓着他的衣襟将头埋进去,她真的没想做什么啊!只是好奇想摸一摸而已。
他的心跳沉稳而有力,温暖的体温透过肌肤渗入四肢百骸,身体渐渐放松,倦意重新回笼,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上了眼。
“咚咚!”门被轻轻敲响,闭合的羽睫颤了颤,立即被男人轻柔安抚,“没事,睡吧。”
迷糊的呓语软糯乖巧,修长的手指沿着少女圆润柔软的面部线条流连,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柔情退却,只余漠然。
他走出门外,挡住来人的视线,“我记得跟你说过不要来这里。”
吴思慧忐忑不安绞着手指,“我也不想,进京要准备的礼品还未备齐,明日就要出发,我怕来不及。”
她抬头,蓦地对上他寒意凌冽的眼,只一眼,彻骨寒意钻入毛孔,身体顷刻冰冷,她抖着嘴唇,“你能不能……别这么对我,我……是被那个贼人强迫的。”
冯佩楚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薄唇弯起,“可我听说的正相反,他说……是慧儿你以权压他,以色诱他,逼他就范呐。”
她倏地僵住,眼里迅速蓄满泪水,“不……他瞎说的……是他……是他强迫的我……”
“不管事实如何……”他那双浅色眸子流露出的厌恶没有任何掩饰,“你都让我恶心。”
吴庸江无比自信地展示着他的收藏,嘴上却说着谦虚的话,“不过是些书画,不值钱,也不知入不入得太傅大人的眼?”
眼前几只礼盒屈指可数,却件件都是珍品,吴庸江一个从五品知州,这家底却是深不可测,也真没把他这个女婿当外人。“这些太过贵重,老师恐怕不会收。
“不贵重,说起来也亏得我运气好。你们成亲前我感念祖上庇荫前去翻修老宅,不料院里的老槐树倒了,叫我翻出这一箱东西来,我也辩不出真假,正好交给太傅大人品鉴品鉴。”
翁婿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冯佩楚从善如流,“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气氛一团和谐,周氏进来道:“午间一起用饭吧,我叫厨房多做些菜。”
“不用,我一会还要出去。”他忽而响起什么,沉yin道:“家中是否还有适龄未婚配的妹妹?”
周氏一怔:“有啊,我们思佳,二房的燕儿,三房的琦丫头……”
“是这样,师娘醉心与人说媒,听闻慧儿贤良,想见一见吴家姊妹。”
这是天大的好事,周氏喜上眉梢,“我这就叫丫头们去准备,说起来还是我们思佳生得最出挑,性子好,嘴又甜,与她姐姐最像……”
“师娘喜欢福态些的姑娘。”
这一句便叫周氏哑了口,这年头女子弱风扶柳才娇媚,哪个没出嫁的小姑娘将自己吃得……不对,还真有一个——佛堂里的那个小疯子。
“有是有,思瑶那丫头品行不好,从小手脚就不干净,她娘又是个疯子,这疯病听说会传染,别到时候冲撞了贵人。”
掩在衣袖下的手青筋浮动,他面上一片和煦,“我见过她,听说会念些佛经,正好师娘礼佛,就将她带上吧,我会看好她的。”
姑爷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打脸,讪讪笑着:“也行,我叫其他几个丫头也看牢些,说起来还是我们慧儿最省心,从小到大就没让我Cao过心。”
一直在旁默然无语的吴思慧牵强一笑,“娘,我还有东西没收拾,和佩楚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
夫妇俩看着一双璧人,如同看着往后辉煌灿烂的坦途。
思瑶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懒懒地舒展了下四肢,随后便望着窗外的阳光发怔。
“还不起?不饿吗?”
“啊?”她倒仰着头看向坐在案边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