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枝完全不知道,那些孩子其实从玻璃里看到的只是全息投影,浅蓝色晶莹的海水和色彩斑斓的海洋生物美轮美奂,而在他们眼里,沈灵枝的方向是一团美丽的灯泡海鞘和一小群小热带鱼,这才吸引孩子们的目光。
“答错了。”
程让这时停了舔舐,她的耳朵已经红到发烫,媲美那颗娇艳的红痣。
沈灵枝还在盯着那些孩子,发现旁边走来的大人也望向她面露欣赏,这场景怎么瞧都荒唐,她这才恍惚意识到他们看到的风景估计跟她想象中不一样。
可在做这些事时被那么多孩子围观,就跟被问宝宝是怎么来似的,真是谜之羞耻。
得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沈灵枝试图站在纪长顾的角度思考,如果想刁难她,势必不会出现那种一下子就被她猜中的答案,搞不好还很刁钻。
于是她沉思几秒,很认真地答,“头皮。”
程让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他平常啃你头皮?”
“……”当然不是。
沈灵枝也是惯会察言观色的,见程让神情不对立刻摇头,“不不不,是我刚刚头皮有点痒,我想猜的是……胸。”
想来答案也不会过于刁钻,更大的可能选在比较羞耻的地方。
程让自然看出她耍赖的小计俩,也不戳破,温声说好,低头用牙齿轻解她衣扣。里面没有穿内衣,立刻露出浑圆的酥胸,即便因平躺摊开看起来还是挺翘白嫩,俏立的ru尖一个多小时前才被傅景行吸过,此刻还染着樱桃般娇色。
沈灵枝略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胸脯果真遍布他所说的红印,光用rou眼根本无法辨别。
程让缓缓垂下眼帘,埋入那团香软的雪球,舌头来回轻柔滑动。
他的完美主义又在作祟,舔吃完左下角就换右下角,以保证绝对的对称。
温热的唾ye薄薄一层留在她rurou上,很酥很麻。
这样太磨人了,她强忍脸上的燥意催促他:“重一点。”
潜台词:快一点。
她脸皮薄,很少直接提这种要求,程让抬头看了她一眼。
沈灵枝还没看清他眼神的变化,就见他含入雪嫩的rurou,舌头重重地压。
她这里软而覆满nai香,吃起来像nai油口味的棉花糖,非常催人欲望。
程让越吃,越觉得下腹绷得厉害。
她的胸部很快濡shi一片,唯独ru尖干干净净地抖着。
沈灵枝甚至不敢大口呼吸,怕被他察觉出她过分情动的颤栗,可当她盯着他游走在她rurou的唇时,心头莫名的痒,想让他吮入ru尖吸一吸。
程让突然直起身,“答错了。”
心里顿时升起说不出的失落感。
rurou上的红印已被他吃得一点不剩却更像刚刚被蹂躏过,shi润中透着淡粉。
沈灵枝望着顶上格外高的天花,努力让思路回到答题上,脑袋空空一片。
耳朵不是,胸也不是,细想只有一个地方纪长顾经常亲她却很难看到吻痕的……
“&%*#……”
沈灵枝说得很小声,程让压根听不到,但从嘴型辨出来了。
本想逗她,看她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也就没忍心,目光下移落在她两腿交汇处。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黑色百褶裙,掀开裙子,再拉开她的蕾丝绑带内裤,雪堆似的小贝rou跟剪彩似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白嫩嫩的,挤出一条笔直的缝。中间还跟流心似的,一点点淌出ru白色蜜ye,发散诱人馥郁的甜香。
其实私处上没有什么红印,她的身体也根本没有所谓的纪长顾真正的吻痕,这一关她无论如何都会输。
程让亲吻软白的嫩rou,舌尖来回滑过紧闭的xue缝。
她先前才被两个男人狠cao过,哪里受得了这种温柔如水的刺激,当即下腹一热,跟失禁般往外流水。程让悉数饮尽,舌头包着贝rou舔舐,似无意间往缝隙重重一顶。
“唔……”
沈灵枝像被电了一下弓起身,浑然不知这让程让舌尖入得更深。
程让舌尖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偏又带给她奇异的温柔感,她像离了水的鱼儿急急喘息,已经分不清作乱的舌尖在哪里,Yin蒂陡然被男人吮入shi热的唇内,她瞬间大脑白了,喉咙溢出泣音,一股热流猛地从痉挛的xuerou溢出。
“回答错误。”
她恍惚中听到程让温和的嗓音,“正确答案是脖子。”
妈呀,原来这么简单的吗。
沈灵枝回神,总觉得自己被耍了,可真要辩驳起来,这个答案也找不出丝毫破绽。
“枝枝,现在必须要接受惩罚我们才能出去。”
听程让这么一说,她后知后觉发觉这房间有点古怪,天花板很高不说,还找不着门。
程让看出她的疑惑,示意她跟他一起抬头,“这里其实是一座水箱,出口在上方,只有做爱时水才会灌进来,浮起这张床让我们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