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用来自我服务,但是最近一个月又加了一项任务,那就是打飞机。
当青岩睡了後,贺东嗅着青岩身上的芬香,然後一只手开始滑动,情难自禁的时候还会小心的含住红唇细细的吻一会。
今天,青岩刚把课题做完总结,所以睡得有些晚。贺东靠在床头上,看着书,看见青岩打着呵欠进来後,说:“睡觉吧,宝宝。”
“嗯。”青岩点点头,抓住衣服,进了浴室。
不一会浴室响起来水声,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青岩穿着睡衣出来了,此时她连眼都睁不开了,所以睡衣穿错了,一只手从领子那里伸了出来,白嫩的胸部露出一半。
贺东本来也有了睡意,但是看到那个场景,顿时热血下涌,硬了起来。他贪婪的看着青岩,想把人拥进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
可惜青岩浑然不知,她蒙蒙的上床,然後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晚安,就躺下睡了。
贺东深吸了口气,努力忍住想要把人压在身下的冲动,关灯,躺了下去,在陷入黑暗之前最後的想法是等这茬子事过了,他肯定会好好疼爱一下青岩。
第二天,青岩抱着书进入教室的时候,发现一群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麽。
她默默地从後面绕过去,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哎,沈青岩,过来,我们有事问你。”说话的是班级里很受宠的女生,叫万能静,她性格大大咧咧的,平常干什麽事都很张扬,但是人缘不错,班里人都很喜欢和她玩。
闻言,青岩到了万能静的面前。一群人主动给她让开位置,然後又将青岩包绕起来。
“什麽事?”
“我昨天拿着班里同学聚会凑得钱,就放在我抽屉里的盒子里,但是今天却没了,他们都说你是最後一个走的,你看见是谁拿的了吗?”这话说的客气,实际上就是把嫌疑都推到了青岩身上。
青岩的确是班里最後一个离开的,她最近忙着把课题收尾,所以在教室待到挺晚,但是她根本不知道班里要聚会,也不知道已经凑了钱了,所以青岩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万能静一挑眉,“你说你不知道?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丢了我可没法跟大家交代,你再想想?其实钱回来了,我们也不会在追究什麽,毕竟都是同学。”万能静故作大气的一摊手,但是边上的同学却有些看不惯,嚷嚷道:“怎麽能不追究呢?这人的品质是有多坏?偷钱?哼~”
“我真的不知道。”青岩又重复了一遍,看了周围的人一眼,然後转身离开。
万能静一把拉住青岩,说:“你把钱拿出来,我们真的不和你计较,但是钱一分都不能少!”
青岩皱起眉头,转过身,说:“你说什麽呢?钱是我拿的?证据呢?”
“你这人怎麽这麽强呢?面子撕开了可就补不上了。”
“别废话,证据。”
万能静看了青岩两眼,从一边的书里抽出一个病例和单子说:“你最近是不是打胎了?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从哪里来的钱?”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青岩在班里属於不爱说话的一类人,经常安安静静的干自己的事,所以大家对她的印象都是乖乖女,但是一听青岩打过胎,不由得觉得青岩隐藏的真深。
青岩的脸上一阵白,她咬咬嘴唇,一把拿过病例和单子,口气不善的说:“我打过胎,不代表我需要去偷钱,我不缺钱。”这病例一直在她的包里放着,怎麽跑到万能静的手里了呢?
“切,全班就你的动机最大,你能不能坦诚一点,你要是缺钱,我们大家可以凑钱给你啊。”
青岩虽然不张扬,但是衣服牌子绝对都是名牌,都是法国着名设计师亲笔设计的,估计牌子不是中文,所以大家都看不懂,所以一直以为青岩缺钱少钱。
“我不缺钱,钱也不是我偷得,就这样。”青岩扒拉开人群,回到自己的座位,发现包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里面有一个信封,青岩觉得莫名的刺眼,因为她包里没有那种东西。
万能静走过去,捡起信封,说:“你还不承认?这就是我用来装钱的信封,你说不是你,你倒是把证据毁灭了呀!”
青岩蓦地看向四周,人群里不乏看热闹的,还有的带着鄙夷的眼光,有的嘴角带着冷笑,青岩呼了口气,这次是铁定是被陷害了,可她偏偏还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在她准备掏出银行卡把钱给他们的时候,周裴裴走了过来。
“钱不是青岩拿的,你们少冤枉人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这可是物证,你怎麽说?”
“青岩流产的时候是我陪她去的,一个月前了,要偷也是那个时候偷,怎麽会偏偏挑现在,更何况,班里那麽乱,指不定是谁拿了钱,把信封放进包里,陷害青岩呢。”周裴裴的眼睛因为微微的紧张眨了好几次,但被她努力控制住了。
“但是昨天她是最後一个走的……”
“你少胡说了,昨天我在宿舍的时候,咱们班同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