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轻音醒转,从头到脚重新收拾一番,才又唤了宁非然进屋。
“有劳宁太医了。”顾轻音沐浴完毕,换了件清爽的淡青色长裙,同色的束带系在腰间,纤细窈窕,不盈一握。
随后,她又在他富有深意的目光中,小声补充道:“新任职这几日实在是分身乏术,才”
02020202宁非然闭上眼睛,嗅了嗅她发间的味道,缓缓直起身子,放开了她。
02020202
02020202顾轻音心头一紧,随即想起沉念珠的破裂和突发的癔症。
02020202宁非然全身起了燥意,像是许久以来深埋在心底的热切被一下勾了出来,泛滥涌起,不可收拾。
02020202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宁非然才止住了血,宽大的衣袖盖住了苍白冰冷的指尖。
宁非然沉稳的按住她肩头,继续将银针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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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20202顾轻音清丽的小脸血色渐失,见他面不改色,指尖一动未动,抓住他手腕道:“够了吧,够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顾轻音的声音和挣扎都渐渐弱下去,宁非然这才放开她,抬头,长舒了一口气,额角一片濡湿。
“症状加重了?”她有些担忧的问道。
02020202“何必再大费周章,你们不可能成功!”顾轻音忽然大喊道。
02020202他走过去,情不自禁的从背后拥住了她的肩头。
02020202胸前高耸的雪峰随着她跨入浴桶的举动轻颤,傲然挺立其上的一抹粉色生动诱人,烙进他眼底,滚烫炙热。
“我不会走,绝对不会!”顾轻音的头大幅摆动起来,“休要赶我!”
即便有了诊疗这个绝佳的由头,他仍控不住的患得患失,却又见不得她自责愧疚。
02020202白瓷般的肌肤莹莹生辉,脖颈修长,腰身纤细,玉腿笔直,身姿婀娜,娉婷摇曳。
02020202气血上涌,她有些承受不住的闭上双眼,意识渐渐陷入混沌。
02020202随着银针更深的扎入,她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他害怕她的忽视,她的不在意,她的拒绝。
02020202宁非然以指腹轻触她肌肤,很快就放开,眉头轻蹙,将一根银针扎入她耳后寸许之处。
02020202长袍落地,她全身上下未着片缕。
02020202在她失去知觉,头歪向一边的瞬间,宁非然伸手托住了她的脸颊。
02020202顾轻音的身体猛地动了一下,喉间发出呻吟。
02020202她莲步而行,至浴桶边,道:“即如此,你我之间也无需再避讳什么。还请宁太医守在此处,以观疗效。”
02020202他转身,就见顾轻音换了件轻薄的长袍。
02020202顾轻音像是睡着了,呼吸平缓,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红色,其间又有很多血红或血紫色的斑点。
02020202“修炼千年的内丹本有灵性,治疗即是打压,若没有乘势一鼓作气与之抗争,反而会引起更为剧烈的反弹,增加诊疗的难度。”
02020202热,非常热,热得她头顶冒汗,满面通红。
02020202顾轻音一怔,双手反撑在浴桶边缘,极力镇定道:“宁太医,这就已经开始了?”
宁非然不发一言,任凭她再如何挣扎都不松手。
02020202掌心绵软热烫。
02020202顾轻音坐入水中,背靠木壁,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她的身体,暖意一丝一缕渗入肌肤。
方才两人所有的争论像是从未存在过,他没有气恼,没有急躁,没有动怒,仍是那个精于医术,脾气温文的小太医。
02020202嗓音尖锐亢奋,全然不似平常。
她昏睡了将近一个时辰,宁非然陪了半个时辰,未见症状有异,便到在房门外的庭院相侯,没有一丝不耐,房内的一切由碧秀料理照应。
未松,道:“那是自然。”
“大人不必再解释。”宁非然的眉眼低垂,缓缓抽出被她揪住的宽袖。
02020202不知是药性作用,还是宁非然的目光,不多久,她便感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热意入了皮肉、骨血,蔓延进五脏六腑。
02020202宁非然沉稳的摇了摇头,“为今之计,只有加大所有药材的剂量,姑且一试。包括,我的血。”
02020202宁非然清越的嗓音再次响起,“药浴的治疗需得有个完成的疗程,连续的七七四十九天,多一天不行,少一天不可,中断更是大忌,后果尤不可预料。”
宁非然端起茶盏,茶水碧绿清润,他轻抿一口,“应该的。”
他是在意她的,比他以为的还要在意。
第452章何来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