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表示不理解,“你出来玩还带助理?”
“我离不开陈助理。”
“你上次去S市可没带。”
裴曼淡淡笑不回应。
Augus把裴曼介绍给他的朋友们,每人喝过一杯后,她紧挨着Augus坐下,另一边是一个约摸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他的手很漂亮。
男子主动跟她搭话,“你怎么认识Augus的?”
“夜店认识的。”
“Augus身体不好,之前一直待在荷兰一家医院修养,没出来过,别看他一副跳脱的样子,实际上人特别单纯,什么都不懂。”
虽然不知道男子为何要说些,但对他的话裴曼比较赞同。Augus确实挺稚嫩的,这么好的相貌,又是个超级富二代,泡妹子竟然只会死皮赖脸这招,还有那让人尬得不行情话,段数真的低。
“不说了,喝酒。”男子自己转了话题。
裴曼举杯,“干杯。”
夜店的气氛真的好,裴曼又压抑太久,酒Jing让人放松,劝酒的她来者不拒,一直喝着没停过。
凌晨四点,裴曼喝得酩酊大醉,理智全无。到后面,她是怎么跟Augus睡到一个房间,一个床上的,竟没有半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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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曼迷迷糊糊爬起来,眯着眼去抓床头的水杯,“晃荡”,杯子落地,她盯着空空的手,愣了会儿,然后又埋进了被子里。
其实这时已是下午一点了,只是由于宾馆的地段与厚厚的窗帘,使房间里光线很暗,仿佛天才蒙蒙亮。
过不久,有人动作地轻柔扶起她的头,把水杯送到她唇边,她愣愣地,好半天没反应。
“张嘴。”
裴曼张开嘴,温水被喂进去,她却没吞咽,水呛出来,弄得她脸上脖子到处都是。
她难受地咳了几声,又猛地跳下床,随手一旁的衣服,“我要去洗澡,身上好脏。”
在填满温水的浴缸里,她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真暗了,城市已点起灯火,房间内也亮起了一盏橘黄的床头灯。
她用手遮了遮眼睛,待适应后,才慢慢坐起来,身上裹得松松的浴巾滑落,春色如许。
她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环视一番,从叠放着她和Augus衣物的椅子,到放着面包和果酱的床头几,以及咕噜咕噜叫着的热水壶。
“Augus?”
她叫了声,没人回应,她找到手机,手机却没电了,连个时间都不知道。
她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见鬼,喝断片了。”
就着热水,吃了两片面包,把肚子填饱了,怏怏靠着沙发,心想,算了,明天不去公司了,头好痛,还是继续睡吧。
等躺下了,又很愧疚,果然,酒Jing是放纵之源。
“怎么又睡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像温柔的风。
她强撑起眼皮,看清了站在床前的人,“Augus?”
“嗯。”他眼角一翘,眸如星辰,“越睡越迷糊,起来坐坐。”
“我没睡着,就是躺躺。”裴曼既是贪恋被窝,又是因前段时间太累,经常熬夜,身体扛不住了,“我再躺会儿,你有事就先走吧,不用管我。”
Augus没说话,只安静地走到窗边,把窗帘都拉开,城市如同落满了星星,美轮美奂。
他拣起一本书翻开,修长捏着雪白的纸张,姿势优雅。
Augus看得入神,忽然一双纤纤玉手搭上他的肩头,他稍一撇头,还能看见她的指甲逐渐整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你这是?”
女人轻轻捏他的肩膀,能把人骨头捏软的那种,“你不是一直想泡我吗?做不做?”
Augus搭上她的手,“你是不是酒没醒?”
“没,我清醒得很。”
话音一落,裴曼就被男人抱了起来,红唇被狠狠吻住,她也不甘示弱,抱住他脑袋一顿乱揉,唇舌主动出击,狠狠吮着他的嘴唇。
到了床上,Augus高大的身躯紧紧压住她,吻得难分难舍,隔着布料的rou体摩擦,热络的呼吸交融,情欲如星火,渐成燎原之势,理智彻底消散,掩藏的兽性奔腾而出,Augus一个错手,裴曼身上的衬衫直接被他从衣襟处撕破,纽扣迸飞。
也是这一下,让狂热的两人略略降温。
唇齿分开,他们相视着喘气,裴曼眼波如水,醺然迷醉,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我有点get到你的颜值了。”
她撑起身子,又在他嘴唇啄了一口,“现在的你,真好看。”她猛地翻身,一把推倒Augus,自己跨坐到他腰腹上。
Augus躺在她身下,大掌扶着她的纤腰摸索,一下又一下,嗓音撩人,“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你。”
裴曼脱掉破得不成样子的衬衫、胸衣,把满头青丝拨到脑后。她的胸部十分挺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