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中替无数女人诊病,那些女人哭着喊着想要父亲上她们。她们脱光了身子,一边享受着父亲的按摩,一边叉开腿浪叫着。而父亲只是按摩,就像一样盲人聋人一样,按完摩提上药箱就走了。这也许就是那群女人恨毒了父亲,害得他们洛家家破人亡的原因吧。所以他即便是学会了父亲的技艺,也从未对那些女人施展过。
“嗯……”周乐之舒服地哼了起来。声音柔柔软软的,带着一股nai意。
洛英的手缓慢地向下,不停地揉按着她的xue位,让她最大程度地放松了下来。拿一勺一勺的热水落在了她细腻的肌肤上,顺着她的曲线而下,冲刷着石榻。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手指拨开那条细缝,用温水冲洗着她里面的粘腻。他从袖中掏出一盒药膏,旋开盖子,却被空中突然伸出的手拿了过去。
他回过头,看到一张清隽的脸。他白玉无瑕的面庞隐在朦胧的水汽之中,明眸里似乎晕染了一丝情欲。
洛英颔首,悄然地退了出去。
“怎么停了?”周乐之闭着眼睛,趴在石榻上问。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片刻,身后的少年也上了石榻,跨跪在她身子两侧。他握着自己高高扬起的樱粉色rou棒,涂满了清透的药膏。
“洛英?”周乐之疑惑地问。
话音未落,带着弧度的巨根插入了红肿的xue儿。
周乐之一个激灵,倏得睁开了双眸,眉头紧蹙。这不是洛英!这个角度,能够一下就把她插软的人,是郭钰!
她转头,果真看到那张如美玉般雕刻过的面庞,肤色胜雪,明眸善睐。明明是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Jing细。可是任何人看到他,都不会把他当作女人,因为他眉间散发出来的英气,让人敬畏。
“今儿和他们做了几次?”郭钰皱着眉头问。
“记……记不清了。”周乐之小声地道。记得早上是被聂致远做醒的。洛英坐在一旁,一只手玩着她的ru儿,一手套弄着rou棒。两个人轮换地来。他们似乎是故意的一样,每每快要射的时候,突然换了人,这样虽然做了两个多时辰,聂致远只射了一次,洛英只射了两次。还好圣旨来了,要不然今儿又要被他们玩死。
“我看我不在的时候,你跟他们玩得很好。”郭钰弯下身,托起她的上半身,揪着她胸前的两颗小豆子,不悦地道。
郭钰明显是生气了,手上也用了点劲。尽管有些发疼,但是更多的是酥。
“你以前还会来看我。你知道我天天在家,没看到你的日子是怎么熬的吗?”他疯狂地抽动了起来。高扬的gui头用力地蹭着rou壁,点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
周乐之默然。她觉得愧对郭钰。自从洛阳回来之后,除了讨论正事,她几乎都是和聂致远还有洛英在床上渡过的。他们之间唯一次见面,也是洛英逼着他接受聂致远。这对他确实太不公平了!
“考完之后,就搬来府上住吧。其他的交给我处理。”她沉yin片刻道。
“当真?”郭钰缓下了节奏。搬过来住也许会伤害到他的名誉了,但他也不在乎。反正他一定会靠实力考上的,他问心无愧。
“嗯。我想给你一个名份。”周乐之转头,忽而黯着眼问,“郭钰,有件事我想问你。可能是最后一次问你。”
“你说。”郭钰停了动作,但那包裹着rou棒的温热还是让他爽得通体舒畅。
“如果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孩子,你还愿意当这驸马吗?”她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
郭钰毫不犹豫地点头:“这世上如果没有你,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他退出了她的身体,粉亮gui头上挂着一根银丝,随着他距离的远去,逐渐被拉长,最后断裂。
她的xue儿洞开,不满地吐纳着半透明的花ye。她被他翻了个身子,抱了起来。两个面对面坐着,他松开了手,张开的xue儿饥渴地含住了rou棒。
他的头枕在她的肩头,搂着她的后背,腰上发力,颠了起来。周乐之觉得自己好像在九重天之上,脚踩着流云,在空中颠颠簸簸地飞行。
她的巨ru被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之上,上上下下地揉蹭着,勾得他死去活来。
他低下头,看到两块发红的嫩rou勉强地吞着rou根。他的呼吸都快要停了,她的小逼儿太美了,她小小粉粉的Yin唇总是藏在嫩rou之下,他虽然看不到,但是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到他的rou棒把Yin唇带进去,又蹭出来的画面。
她的xue儿,无论被人怎么抽插,都是如此地紧致。如果她不生小孩,可能小xue会一辈子那么紧,一想到这,就觉得孩子还是不来的好。
郭钰日了一会,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他躺下身,双手托着周乐之,向上顶了起来。这样会稍微轻松一点。
周乐之的双腿发软。她坐在他的身上,怎么看都应该是她来动作,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借着郭钰的里,撑着自己,感受着他有力 的进出。这个姿势没做一会,一股一股的花ye就喷到了他的小腹只上。周乐之捂着自己的脸,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