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涂满爱液后一冲而入,单善呜呜地摇头,手脚并用地挣扎踢他踹他,却无异于隔靴搔痒。
怀了孕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在他这一番目的性极强的抚摸下,她的底裤早就湿的彻底,两腿间泛滥成灾,可身体想要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一回事,当男人圆润的顶端拨开穴口周围的软肉试图强行插入时,她气得狠咬他的唇,拼尽身为孩子妈最后的力气挣脱他的桎梏,手一挥“啪”的一声,重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到他脸上,同时大骂出声:“混蛋!”
精虫上脑的淫棍狗东西。
陆敛手伸到床头开了灯,脸上赫然多了个五指印,他蹙着眉俯视身下的女人,沉沉的嗓音重复了一遍:“是我。”
“打的就是你!狗东西!”
她气呼呼的,挥着胳膊又要扇过来,被他轻松握住手腕。
“发什么疯?”
“我烦死你了!”
陆敛抱着人翻了个身换她趴在自己上方,扯了被子过来盖在彼此身上,将她垂下来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后,指腹轻柔地揩她眼下的泪珠。
“生气了?”
单善没回答,迅速地坐起身抄起个枕头抓在手里,不留情面用尽全身力气地往他脸上招呼,他也不出声老实地躺着随她发泄,她边打边骂,眼眶里噙着泪水,打了十来下后忽然扔了枕头,抱紧他哇的一下大哭出声来,哭声响彻整个房间,委屈又可怜,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
他往上提被子,手掌在她瘦削的背脊上磨砂,声音带着沙哑的温柔:“好了,我不是说过让你等我。”
车上缠绵时,欲望到达顶峰释放在她体内的档口,他紧咬着她的颈子低吼着“等我”,累极的女人嗯了一声应答,醒来后莫名其妙身在警察局。
陆敛微一翻身,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他两手扣着小小的脑袋,吻她泪湿的脸蛋,额头相抵轻言细语:“我舍得骗你?”
她抽噎着,糯糯地应:“你敢。”
他勾唇笑,笑意很深很明显。
“嗯,我不敢。”
话音未落,她怒蹬他一脚,说:“可你把我送去警察局,我,我又没有酒驾。”
平白被关了十五天,冤枉死了。
“嗯,对不起。”
他吻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含住嘟起的小嘴轻嘬一口,和她坦言:“善善,我怕。”
他可以身陷险境,但她不能。〖[po·po小说屋整·理]
更何况,他承诺过她回来,只要她在,他就一定回得来。
她内心动容,刚止住的眼泪又簌簌下落,握拳捶他的胸口低骂:“笨蛋。”
“不止我,它也在等你呢。”
“嗯?”
单善抓住他一只手,摸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小声地告诉他:“一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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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的人身体一僵,男人目光微动,搁在她小腹上的手轻抚了抚,问:“有了?”
声音和表情都没什么起伏,她瞪大眼睛,不悦地撅嘴嗯了一声,难以置信地反问:“你就这反应?”
不应该激动到语无伦次,抱起她原地打转十分钟,来个深情无比的拥吻,大喊大叫谢谢老婆谢谢宝贝嘛?
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面前的男人却淡定得如同当爹的人不是他一样。
陆敛蹙紧眉头挺了挺腰,被子下还处于充血状态的硬物戳她的大腿,艰难地问:“这个怎么办?”
单善一咬牙,忍无可忍,克制住再扇他一巴掌的冲动,握拳狠捶他胸口气冲冲地吼:“能怎么办!自己解决!”
说着大力推开他往床的另一边挪动身子,嘴巴里碎碎地念叨:“老淫贼,只知道啪啪,我才想看看你脑子里都装什么呢!”
“是你自己要生的,做好准备禁欲半年吧!”
他又把人捉回来,两腿岔开膝盖跪在她腰两侧,强壮的男躯悬空在她上方,只用胯间肿大的那一团轻轻摩擦她的腿根,不太确定地问:“三个多月了,不能做吗?”
他提前查阅过,记得是可以适当行房的。
她扭着光裸的身子,喉咙里发出娇媚的嘤咛,却嘴硬地回他:“不能!我说不能就不能!”
小手推他硬实的胸肌:“别来卖骚!滚卫生间去!”
男人不从,依旧悬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啄吻她的嘴巴,“善善…三个月了……”
音色沙哑撩人心弦,这泰迪精为了啪她,连撒娇装可怜都用上了。
她却跟吃了秤砣一样,态度强硬地回绝:“没门!不能啪就是不能啪!”
他要敢乱来,就别怪她心狠手辣切鸡鸡!
他退而求其次:“那用你的手。”
单善受不了了,这人死了三个月再回来怎么就跟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