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她又一次的认输,他撞碎的不只是她的理智,甚至把她的骄傲都全都撞碎。
“是吗,我看sao逼吃的很开心啊。”
他的手拨了拨Yin唇,指腹揉过交合的地方,甚至有往里插的意思。本就充着血的小逼怎么肯这么给他玩弄,单是被他一碰,就是害怕的紧咬住身体里的凶器,越是夹,他越是发狠的Cao。
“不..不行了...”
“不行了..啊..不行了..啊..霍城..”
那娇嫩的地方如何再往里塞进一根手指,小逼被Cao的稍一动就敏感的不行,清楚的感觉到手指在转圈的揉弄。
林澈甚至不敢想象,她的哭腔根本掩饰不住。她叫他的名字,颤抖着叫,被他Cao着,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叫。
霍城的嘴角挂着丝笑,林澈又怎能看到。
“哪不行了?”他问道,深插在逼里的鸡巴大肆的抽动,“这里吗。”
媚rou又甘之如饴的缠上,裹着他的性器跟他求欢。被Cao软的Yin道任凭夹得再紧也阻挡不了鸡巴的侵犯,没撑过几下,就被Cao散了,瑟瑟的任着他往深了Cao,Cao干她的花心,把花心给干开了,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
“这是哪?”
“sao、sao逼,啊..小sao逼不行了...啊...”
林澈摇头,被逼得走投无路。胡乱说着林澈根本不会说的话。
腿根上的红被Cao出了乌青,就连膝盖都被床单摩擦得生生发疼。这哪是做爱,没有一丝温柔,无尽的羞辱。
她今天流了太多的水了,白天喷了两次,刚又被玩喷了一次。如今真的流不出什么了,就要脱水。可怜的小逼就剩着一丁点yIn水的润滑,可偏偏本能的咬着男人的鸡巴,Yin唇都被摩擦的红肿,本是薄薄小小的两片跟着变得肿胀,身上像是要被撞散了架。
真是下贱,尽管这样还能觉得爽。
林澈的逼本来就紧,刚插进去时滑的不像样。霍城不嫌她水多,只是少了yIn水的润滑让鸡巴跟媚rou的摩擦更大,丝毫不留情的抽插恍惚间就跟强jian一样。
他松开她的手,身体前倾,一把摁住她摇晃的脑袋。摁着她死压在床上。高高翘着的屁股只会张开腿迎接他的鸡巴,没水流了还依旧挽留着他的rou棒。
鸡巴上的青筋在突突勃动,霍城一手摁紧她的脑袋,另手箍着她的细腰,那腰细的怕是再弄几下就要折断在他手上。
“看看,那是什么。”
林澈被Cao的像是个破布娃娃,浑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在消弱,只剩下交媾的地方在无限放大。
她的头偏着,不能动,长睫颤抖着勉强直视前方。
半打开的衣柜里,镜子正映着她此时——被霍城骑在身上,撅着屁股被干的模样。她甚至能看到不断贯穿她身体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她的yIn水,狰狞着狠狠挤进她的xue。
她的衣服明明还在身上,甚至连内裤都没脱,可却比她一丝不挂更加的侮辱。
霍城鸡巴贴着她被Cao惨了的嫩逼,又狠干了两下。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的搏动,强硬的撑开那瑟缩的子宫口,又多又烫的Jingye叫嚣着喷进她的Yin道。
灌满。弄脏。
二重奏
lun敦的六月比国内的初春还要冷些,就连风衣挡不住空气里流窜的凉气,冷风顺着小腿轻易卷进她的裙底。风衣里裹着的是一袭黑色长裙,一副亚洲面孔,在这异国路上好不显眼。
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清早的lun敦还没完全苏醒,就连路边上的流浪汉还蜷在墙角瑟缩,没开始营业。
林澈看了看时间,站在路边,点了根烟。
距离那一夜情迷几近过去了一个月,她没有逃。
只是这场演出来得太过凑巧,她没有理由拒绝。
也不需要拒绝。
烟才烧过一半,一辆路虎飞驰而至,半敞开的窗户里,露出一张干净的脸。
“等久了吧,快上车。”
他的嗓音清亮,就跟他给别人的感觉一样。清晨的阳光半照在他身上,晃的林澈眯了眯眼,连身体都缓过来些。
“没等多久,也刚出来。”
林澈扔了烟蒂,高跟鞋踩在车沿上钻进后坐,今天是演出的最后一场。
“跟你说了跟我住在一起,你偏不要,”杜林回头看了林澈一眼,狡黠一笑,像是在炫耀。“公司跟我说了,巡演反响不错,回去给咱们出专辑。”
杜林的话说得暧昧,硬是把她给拉上。
“不是咱,是你,我早就不在公司了。"
林澈话锋一转,透过后视镜能看到男人的脸,笑道:“公司为了捧你也是下血本了,为爱发电啊。”
她嘴上虽不饶人,不过确实有些惊讶。
内行人都知道近几年来唱片公司难做,就算是最热门的几个流量歌手,专辑销量也比前些年跌了不少,为了业绩好看数据上多多少少都掺着假。
杜林签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