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办公室里,秋童心浑身赤裸双腿大张,高高翘着tun部趴跪在冷冰冰的桌面上,嘴里不停地哼哼卿卿,放浪地扭着腰肢承受着身后男人越来越猛的抽插。
白晋和聂城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如此香艳yIn靡的一幕。
虽然因为角度问题,两人的交合处被衣衫齐整的杨景曜挡住了,可他们还是一眼就瞧见她被撞击得大幅摇摆的双ru,尤其是那粉嫩的ru尖每次晃动都要擦过桌面,看着实在诱人至极。
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哪怕早已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白晋和聂城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呼吸一滞,怒火和欲火同时涌上胸腔。
关门的声音很大,欢爱的两人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就在两个男人同时将目光落到秋童心那具写满诱惑的赤裸娇躯时,秋童心也刚好回头看向门口这边。
瞳孔迅速收缩,眼中全是惊诧,但她还来不及说出只言片语,一股过电般的快感就已从下腹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直接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哆哆嗦嗦地攀上高chao。
紧绷的欲望被不住收缩的rou壁死死绞着,杨景曜双手用力捏紧她柔软的tunrou,不顾她下肢的痉挛又狠狠冲刺了十几下,这才全然喷射在她体内。
一时间,整个密闭的空间里只剩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喘息声。
秋童心就这么保持趴跪的姿势缓了好几秒,才翻了个身坐到办公桌上,一把捞过旁边的裤子挡住自己的身子:“你们……怎么来了?”
刚才叫得太厉害,她的嗓子还有些哑,起伏的胸部虽被她用牛仔裤遮住,可这一变换姿势,反而让下身的私密部位全都暴露出来。
尤其是那红艳艳shi漉漉的小xue还在不住翕张着,浊白Jingye混着透明yIn水沿着泥泞不堪的细缝流淌到办公桌上,看着又yIn荡又魅惑,惹人垂涎。
杨景曜胯间的巨物一时间还未软下去,就这么shi哒哒的露在裤子外面,听了她这句,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虽然刚才听到关门声就知道有人进来了,但他以为只有一个人,没想到她说的居然是“你们”。
“不能来么?”聂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昨天折腾了一夜,来看看你还好不好。”
秋童心一愣,下意识地瞥了眼办公室紧闭的门。
她刚才甩锅给聂城的时候明明声音不大呀,难不成那时候聂城在外面,而且还听到了?
不对,聂城和白晋是一起进来的。
莫不是刚才在外面碰上,这俩人还顺便对质了一下?
不明所以的杨景曜自然没听出聂城话中的深意,反而一边淡定地清理着下体,一边颇为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聂律师放心,她说,昨晚一点也不累。”
这尼玛不是在明晃晃地讽刺聂城不行?可是昨晚那人不是聂城,而且她什么时候说过不累?明明累成狗了好吗?
秋童心恶狠狠地瞪了杨景曜一眼,换来的却是他贱兮兮的笑容。
聂城冷哼一声:“连昨晚究竟和谁在一起都不肯告诉你,你还指望她跟你说实话?”
脸上笑容一滞,杨景曜蹙了蹙眉,垂眸盯着桌上的秋童心:“昨晚,跟你做的不是他?”
“当然不是。”白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昨晚,她说在聂城床上的时候,聂城就坐在我对面。恭喜,终于认识到你在她心里的地位了。”
那时候聂城就坐在老白对面?
MMP,这俩人什么时候有这种交集了?
秋童心无力地在心里哀嚎一声,又玩脱了。
“所以,昨天晚上,你究竟和谁在一起?”白晋目光如炬,眼里的怒火明显早已盖过欲火,“古星阑还是慕宜年?”
迎上他的视线,想起昨晚和白旸干柴烈火的情景,秋童心心里一阵发虚,但也深刻意识到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绝对不能让他们有找人对质的机会。
于是她仰起头,厚着脸皮底气十足地道:“我去嫖鸭子了,不行啊?”
“是吗?”杨景曜继续一脸“温柔”地笑着,“难不成是那位鸭子太像聂律师,所以你才会说在他床上?或者是聂律师给你的感觉,太像鸭子?”
妈的,这臭男人不挑事会死啊?秋童心忍不住又赏了他一记眼刀子。
聂城不怒反笑:“像不像我倒是其次,不过我想应该会比杨总裁贵一些,毕竟这年头已经很难找到三千一晚这么廉价的鸭子了。”
杨景曜一愣,犀利的目光再次扫向秋童心。
这女人居然敢把他的黑历史都说出去。
理亏的秋童心立刻换了副嘴脸,满脸堆笑讨好似的看着他。
这真不能怪她啊,谁让那天聂城接她出院时非要追问她跟杨景曜和慕宜年如何认识的事。
其实她也没说得很详细,无奈当初她把杨景曜当鸭子嫖了的第二天就在公司遇上聂城,又被聂城听到她和秘书提三千块钱的事,这不是就让他把来龙去脉都给理清楚了。
聂城脸上难得的露出几分笑意,眼中却是赤裸裸的讽刺:“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