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胡烈先把许先淮送走。
他喝了点酒,也不打算叫司机过来接了,把车直接扔在酒店地库,去上陈渺渺的车。
陈渺渺开一辆大SUV,非常有气势。
胡烈上了车,门一关,先把她的头按住,掐着她的下巴亲了半天嘴。
他觉得他有点上头了,酒加上她,一起让他上头了。
他涨得不行,裤裆里的那根也涨,胸腔里的心脏也涨,他都快分不清了。
陈渺渺在他耳边说话。
她说:“胡烈。你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叫我小渺呀?”
胡烈觉得她简直是在趁火打劫,他都快分不清了,她还要问他脑子清楚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回答的问题。
如果他万一答错了,她连炮友都不让他做了,那他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胡烈说:“我不喜欢他们都叫你渺渺。”
他的声音居然还有点生气。
陈渺渺又说:“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叫我渺渺呀?”
胡烈狠狠打断她:“陈渺渺,我想Cao你。”
陈渺渺把车直接熄火了。
她解开胡烈的西裤裆部,把他的那根涨得滚烫的东西拎出来,轻轻揉了几下。
胡烈疯了。
他把陈渺渺死死按在驾驶座,顶着陈渺渺细滑的手心抽插了上百下,把她的手Cao得红彤彤的,最后射得一塌糊涂。
胡烈粗浊的呼吸带着酒味,他的眼底因亢奋而变得猩红一片。
陈渺渺亲了一下他的眼皮,滑到他耳边说:“那等你想好怎么回答之后,要记得告诉我喔。”
7.
7.
怎么回答?
我之前想把你追成我女朋友,我现在想直接把你变成胡太太,这个答案行不行?
胡烈只敢想,不敢说。
胡烈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怂过。
胡烈曾经坚信他的智商和能力可以碾压一切障碍。
胡烈读书时,考试无往不利。
胡烈工作时,挑战无所畏惧。
就连创业初期苦成那样,胡烈都没怂过一秒,没跪过一次。
但是面对陈渺渺的胡烈变了。
他变得傻。
他也变得胆小。
陈渺渺的问题他不会,会的也不敢说。
胡烈怕他说的不是陈渺渺要听的,他连当个可以说知心话的炮友的机会都没了。
胡烈想,陈渺渺可真狠啊。
出题怎么连个参考资料都不给的。
胡烈又想,如果这个能让他变得又傻又胆小的情绪就是女人们要的爱。
那他可就太他妈能确认自己爱上陈渺渺了。
胡烈没想到,陈渺渺还能更狠。
到家后,陈渺渺把他堵在只亮了一盏感应灯的玄关处。
陈渺渺的眼睛亮晶晶的。
陈渺渺拽着他的手去摸她下面。
胡烈的手指在她的驱使下搅了搅那一片水shi淋漓。
胡烈的手指又在她的驱使下塞回到他自己的嘴巴里,她让他嗦他手指上的她的水。
喝了酒的胡烈快要懵了。
陈渺渺舔了舔他暴露在衬衫外的锁骨,说:“Cao我呀。”
陈渺渺还嘱咐说:“别脱衣服喔。”
胡烈简直想把命直接给她。
半夜胡烈渴醒了。
他伸手按了一下夜灯的开关,喉咙里发出粗哑的低咳声。
有人光溜溜地睡在他怀里。
那人的声音困得软绵绵的:“床头的保温杯里有蜂蜜水喔。”
胡烈喝了陈渺渺给醉酒的他准备的温热的蜂蜜水。
喝完之后胡烈坐在床头,回忆这一晚上他有没有做什么蠢事。
陈渺渺拿脚勾了勾他的腿:“胡烈。”
陈渺渺说:“喝完了就回来抱我呀。”
胡烈不可抑制地又硬了。
胡烈觉得自己像一头可以时时刻刻都对陈渺渺发情的公兽。
胡烈一把揪住陈渺渺涂着纯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直接亲了上去。
顺着陈渺渺的脚背,小腿,膝盖窝,大腿,一路亲上去,再一路亲下来。
胡烈反反复复地、没完没了地亲陈渺渺。
像在进行某种他自己才知道的仪式。
最后他把陈渺渺的双腿打开,头埋进去,给陈渺渺口交。
他一边舔陈渺渺的Yin蒂,一边挤进一根手指,由慢到快地抽挑着,循序渐进地给予她越来越强的快感。
等到陈渺渺快乐得哭出来的那一刻,胡烈感到他整颗心脏都在燃烧。
强烈高chao后的陈渺渺shi着眼角、shi着下面,直接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胡烈还硬着。
胡烈也没想再Cao她。
胡烈抬手,拨了拨睡着的陈渺渺的头发,压低